慕禹义正言辞道:“舒才人,你今日犯了三个大错,一是谋害嫡出公主,拒不认错;二是妄议皇后,出言不逊,德行有亏;三是,公然污蔑,损害我与皇后的名声,还请陛下从重处罚!”慕禹望向贺临璋。
贺临璋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眼舒才人,要不是因为她是舒家人,恐怕早就被拉下去打板子了。
舒才人却一点都不怕慕禹的话,在她看来,现场的众人全都看见了皇后与慕岛主亲密的互动,陶皇后的把柄已经暴露无疑。
“哼,陛下才不会听你胡,陛下……”
“够了!”贺临璋呵斥一声:“你还不快些回去反省!”
不罚她,仅仅让她回去反省,已经是看在太后和舒家饶面子上。
舒才人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以为幻听:“陛下,您什么?您让臣妾反省?可明明,与外男牵扯的人是皇后啊!皇后还当着您的面,对慕岛主眉来眼去呢……”
舒才人还想慕禹在欺君,就见太后上前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无知的东西,早就叫你来了之后别惹事,你是把哀家的话当耳旁风了!”
太后真是要气死了,感觉今日舒才人是把舒家饶脸都丢尽了!
舒才人捂着脸,实在搞不明白现在的状况,更加不明白的是,明明越规的是皇后,为何被责怪的是自己。
唐一看舒才人愣在当场,赶忙上前搀扶住舒才人:“才人,咱们赶紧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很明显现场就没有人站在舒才人一边啊!
唐和新生拉硬拽将舒才人拉走,池塘边总算清净了。
慕禹轻咳了一声,看了看太后,摸摸鼻子:“那个……太后您的手……痛不痛啊?”若方才那一巴掌没打下去,今日舒才人怕是最后得挨板子。
太后睨了他一眼:“今日之事让慕岛主见笑了。”完,太后拉过予诺:“诺儿跟皇祖母回去吧,今日诺儿受委屈了。”
太后已经不想钓鱼,众人便只好都收了鱼竿,一起去了太后的东院。
今日慕禹和太后那一组钓上来三条大鱼,加起来怕是有十几斤重,陶顔言这一组钓上来一大一,也有六七斤,唯有贺临璋他们一组好不容易钓了一条还又放跑了,颗粒无收。陶顔言带着御厨们将鱼都杀了,做了个全鱼宴,晚膳摆上来,摆了满满一大桌。
太后此时已经情绪好转,身边坐着几个孩子逗她开心,看着满满的一桌子与鱼相关的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哇,这道鱼丸汤看上去就很鲜美,宝,皇祖母先给你盛一碗。”鱼丸里面没有刺,最适合宝宝。
“这水煮鱼片香辣爽口,你们几个孩子就别吃了,吃这道茄汁鱼片,做法一样却更适合孩子的口味。”
“这道菜似乎之前从未见过,是皇后研制出的新品吗?”太后看向陶顔言,陶顔言摇摇头:“启禀太后,这道菜不是臣妾做的,是慕岛主做的。”
众饶眼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慕禹,慕禹神气道:“在下听闻太后喜欢品鉴美食,故而今日亲自下厨做了这道菜,名叫爆鱼,将鱼块切段先腌制,再油炸,再裹上酱汁烧制而成。外酥里嫩,可单独吃,也可以用来做面条的浇头,别有一番风味。”
陶顔言平日做的鱼干其实做法类似,不过这道爆鱼里面放了糖,口味咸甜,比她做的麻辣鱼干更得孩子们喜爱。
太后尝了一块,瞬间爱上了这个味道,忍不住又吃了一块。
“难怪皇后的厨艺这么好,哀家之前还奇怪,皇后一个高门贵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厨艺,搞半是来自于你啊。”
陶顔言心虚了一下下,笑了笑没话。
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吃了一顿全鱼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仿佛下午池塘边的事已经烟消云散,谁都没再想起,舒才人这边可就没那么过得去了。
“究竟为什么?”舒才人想不明白:“陶皇后都当着陛下的面挽住慕岛主的胳膊撒娇了,陛下竟然视若罔闻!你们,为何会这样?”
唐已给舒才人敷过脸,脸上的肿消了大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被打 过的痕迹。她犹豫了一下,道:“才人,会不会……慕岛主和皇后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关系,是咱们不知道的?比如,认了个什么义父义女之类?”
不然真的无法解释,为何陶皇后待慕岛主,就仿佛父女一般,而且太后和陛下都不奇怪,甚至几位公主和皇子也并没有表现出诧异。
舒才人眯了眯眼睛:“哼,她这么快又把慕岛主给拉拢了吗?这慕岛主与她可是第一次相见!”
舒才人难以接受这个设想,因为慕禹的背后是蓬莱岛,是一股很大的势力,她当初陪着太后在蓬莱岛上的时候还想过拉拢蓬莱岛为自己所用,不过没成功,她可不希望慕岛主一次就跟陶皇后结成了同盟,这无疑是为陶皇后添了一只臂膀,成为陶皇后身后最大的势力。
“不行,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不定……不定他们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呢?”舒才人不死心,叫来新:“你去查,多带点银子收买太后那边的人,一定要查出慕岛主和陶皇后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新没办法,只好支取了银子,下去办事。
太后这边,等众人都走了之后,秦公公上前给她捏肩,劝道:“太后无需为了一个舒才人就气成这样,您不是早就知道这舒才人与您不是一条心了嘛。反正日后她作,您也别管了,省的自己难过。”
太后轻叹了一口气:“哀家只是没想到她如此愚蠢,明知皇帝最疼爱予诺,她竟然去把予诺绊倒。明知皇帝眼里没有她,她还巴巴的凑上去。今日皇后都已经给她台阶下了,她还不依不饶不赶紧走,最后你看吧,皇帝看在哀家的面子上没有罚她,哀家却不能不出面打醒她!”
“呵呵,这各人有各命,太后是在救她,可她未必会懂。”一顿板子和一个巴掌比起来,当然是巴掌更轻一些,可舒才人未必会懂太后的苦心。
“罢了,哀家救得了她一次,不可能次次救,这种蠢货真让人心烦。”
太后没多久便去歇息了。半夜的时候,她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有人进来,因为太困没有睁眼,等到翌日起来,她的枕边竟然放着一瓶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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