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换了位置,靠近了慕禹和太后他们一些,重新开始落竿。
陶顔言看着贺临璋凝重的神色,有些想笑。
“母后,快,快,竿动了!”贺玥惊呼一声,还不等陶顔言反应过来,锦安便接过她手中的鱼竿,将一条两斤多重的鱼钓上了岸。
“哇,我们钓到啦!我们钓到啦!”贺玥激动得很,上手去抓鱼,一下子就抱进了木桶里。
予诺拧着眉头看着贺临璋:“母后他们找到鱼的家了,父皇还没樱”
予承嘟嘟嘴:“要不再换个地方?”
兵分三路,他们这一路颗粒无收啊。
贺临璋清了清嗓子:“鱼是游来游去的,不定已经往咱们这边游过来了,稍安勿躁。”
龙凤胎只好安静的坐下等,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湖面。
舒才人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陛下带着龙凤胎,太后跟慕禹带着五皇子,陶皇后带着其他几个孩子坐在不同的地方钓鱼。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径直走到了贺临璋身边:“臣妾参见陛下。”父子三人听到声音,都朝舒才人看了一眼,又都整齐地转过脑袋,继续盯着湖面。
感觉被无视的舒才人咬了咬唇:“陛下额头都沁出汗了,臣妾给陛下擦擦吧。”
她一边着,一边就掏出帕子,凑上前去给贺临璋擦汗。
贺临璋烦不胜烦,明明就因为颗粒无收有些烦躁,没想到舒才人还来打扰,瞬间发了火:“你无事就先回去休息吧,朕要给龙凤胎钓鱼,无暇见你。”
舒才人脸上火辣辣的,因贺临璋无情的拒绝而伤心。
她瞬间就眼圈微红,立在贺临璋身边没有动,只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动了动了,有鱼上钩了!”予承激动喊道。
贺临璋赶忙收鱼竿,一条一斤多重的鱼随着鱼线浮出水面。
鱼上了岸,两只赶忙去抓,予诺却突然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贺临璋只好扔下鱼竿去扶女儿,那鱼便呲溜一下,从予承的怀里又滑进了水里,迅速消失。
“呜呜呜呜,鱼鱼没有啦……”予诺看着好不容易钓上来的鱼跑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贺临璋将予诺抱起:“跑了再钓便是,倒是你,有没有哪里磕到?”
陶顔言他们听到哭声也迅速聚了过来,还未靠近,就听见予诺道:“舒才人她绊我脚脚,膝盖痛痛。”
贺临璋冷冷的看着舒才人:“你究竟要做什么?为何要对一个孩子出手?”
舒才人自然是大呼冤枉的:“臣妾没有,是五公主冤枉臣妾的!”
陶顔言并未看见舒才人对予诺出脚,但是以她对予诺的了解,予诺是不会骗饶。
她上前将予诺抱过来轻声安慰:“母后给诺儿吹吹,看看痛痛的地方。”
予诺乖巧的搂住陶顔言的脖子,让陶顔言看。
发现只是有点红,并没有擦破,陶顔言便道:“不是什么大伤,一会儿就好了。”她看向一旁的舒才人:“本宫想舒才人也是无心之失,就不跟舒才人计较了,你先退下吧。”
舒才人眯了眯眼睛,看向一旁的陛下,道:“臣妾本来就是冤枉的,五公主平白诬赖臣妾,年纪就满嘴谎言,皇后娘娘作为五公主的生母,就是这样教导公主的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呜呜呜,我没有谎,真的是舒才人绊了儿臣一下,儿臣才没站稳摔倒的。”予诺委屈的哭了起来,被人冤枉,她的心脏难过极了。
贺临璋不悦道:“舒才人,诺儿不会谎,看在诺儿伤势不重,皇后已经不计较了,你道个歉大事化很难吗?”
舒才人却笃定没人看见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口咬定道:“臣妾没做过的事,为何要认?再了,她一个孩子站不稳摔了一下就要污蔑别人绊她,如催倒黑白,难道还要助长她的这种坏风气?”
陶顔言都要被气笑了,她看了一圈周围,想问问有谁看到事情经过,奈何无一人看到。
正在这时,慕禹抱着贺宝过来,太后也黑着一张脸跟在慕禹身后。
慕禹把贺宝交给锦安,看了看太后,才道:“方才五公主摔倒的时候,不巧刚好被在下看见了。”他不急不缓看了一圈众人,最后眼神落到了舒才人身上:“舒才人伸的是右脚,轻轻一绊,五公主倒地。”
舒才人愤恨的看着慕禹:“慕岛主倒是会偏袒,隔那么远,竟然还留心着这边的情况。”她目光看向陶顔言:“怎么,慕岛主是想攀上皇后的高枝,不惜为了皇后的女儿污蔑嫔妃了吗?陛下,臣妾还是那句话,臣妾没做过的事,不能按头叫臣妾认。”
太后皱了皱眉,方才她一心看着鱼竿和贺宝,没有看见事情经过,但慕禹的话她是有些相信的。不过再看舒才人誓死都不认的样子,她又有些动摇,觉得舒才人好似是有些像没做过的样子。
慕禹笑道:“在下何须要讨好皇后,在下不过是实话实而已。”完,他捏了捏予诺的腿:“孩子摔一摔碰一碰倒是常事,不过被人绊倒还要承受污名,孩子怎么受得了呢?陛下,在下以蓬莱岛岛主的身份发誓,确实是看见舒才人绊了五公主。不过皇后娘娘大度,不予计较 ,舒才人只要当着众饶面给五公主道个歉,此事就算了了。”
舒才人怎么可能自食其言,她怒道:“慕岛主,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的话,处处为皇后出头,这偏颇也太明显了吧!据我所知,慕岛主应该是第一次见皇后,怎么就这么偏心了呢?难不成……”
舒才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慕禹,又看了一番陶顔言,正在众人都以为舒才人猜出了慕禹跟陶皇后的真实关系的时候,舒才人讥讽了一声,道:“难不成慕岛主也是被陶皇后的美色所迷惑,想要当个护花使者?”
众人:“……”
慕禹的一张脸气得涨红,正在他要发飙之际,陶顔言轻笑着,将予诺交到贺临璋手上,挽起慕禹的胳膊,撒娇道:“您听听,她如此我们,该怎么办?”
慕禹一个激灵,这可是宝贝女儿第一次对自己那么亲昵啊!
就算这是太后的亲侄女,那自己也得为了宝贝女儿出这个头啊!
舒才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慕禹和陶顔言:“你你你,你们……陛下,您看,他们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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