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大字的下面，写着刘光齐的名字，准考证号和分数。
“嘿嘿，好几百分呢，光齐肯定能考上。”
刘海中看了半看不懂，把这张纸心的折起来，藏到枕头底下。
下午，刘光齐回家。
他内心高傲，不想表现得自己一整在家里等成绩，干脆找了几个朋友出去玩，到下午才回来。
才走进前院，就听到三大妈跟几个邻居对着他指指点点，还什么老师什么的。
“有老师来了？”
刘光齐大喜，他当然知道老师上门的含金量，肯定是考上了，而且考得排名很高才校
没有丝毫犹豫，他三步并做两步，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后院。
“爸，今有老师来了？”
“啊，对。”
刘海中点点头，看到他以后，心的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纸：“光齐，是你的分数条。”
刘光齐满面笑容的接过纸张，打开看去。
下一刻，他的笑容僵住了。
“爸，你拿错了吧，这肯定不是我的分数条。”
“这不会是拿的光的吧！”
他把分数条扔到一边，又扯起来看，闭眼再睁眼，还是看到上面写着刘光齐三个大字。
准考证号也是他的。
“这就是你的分数条。”刘海中问：“光齐，我也看不懂，你这是考上了没？”
刘光齐没话，只问道：“爸，今不是有老师上门了吗，他肯定了我的分数。”
刘海中沉默，他顿了顿，：“来的不是你的老师，是，是光的老师。”
“什么？！”
刘光齐意识到了什么，再次扯起那张纸。
“光的分数条呢，给我看看。”
“光的分数条老师没给我。”
刘海中想着老师兴许是忘了，他也没问。
“没给你……”刘光齐思索了一下，：“那根本不是老师吧！”
“什么？”
刘光齐仿佛抓住了什么把柄，：“爸，你可别被光给耍了。”
“连分数条都拿不出来，没准就是光随便找了个人来假扮老师，耍你玩呢！”
“这……”刘海中吸了口气：“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
刘光齐冷笑：“刘光那个人什么做不出来。”
“他拿一条鱼仔就能喊个人跑一趟了。”
他这么，刘海中也觉得有道理，霎时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自己居然被莫名其妙的训了大半！
“光这个死崽子，等我逮到他，打断他的狗腿！”
完这些，他没忘记正事，道：“别他了，光齐你快看看你考上了没。”
刘光齐正爽着呢，幻想刘光被打断狗腿的样子，一见问到这个，脸色又难看起来。
“额，爸，我补准考证去了，语文没有考好，离大学还差零分数。”
其实他心里明白，就算语文考满分，他也考不上大学，其他科目差太多了，尤其是数学和物理这种极其灵活，需要动脑的。
还好爸看不懂分数……
“什么，没考上？”
刘海中着急了，问：“那能考上大专吗？”
“大专也差点……”
“……”刘海中沉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片刻以后他又问：“中专呢，能不能转去读中专。”
“中专也不协…”
刘光齐声音越来越低。
刘海中不再话，好半晌没了声音。
刘光齐观望他的脸色，缓了一会儿问：“爸，我能复读吗？”
二大妈见状，默默地离这对父子远了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刘光齐在这难言的沉默与尴尬中愈发难受。
刘海中终于开口。
“没事，高中文凭也挺好的，找得到工作。”
“无非就是当不上干部。”
“当不上干部，呵呵。”
他着，语气呢喃，神情恍惚，进屋去了。
刘光齐知道他爸为什么这样，他一辈子的执念就是当官，要当干部，要在人前的上话。
他自己这辈子只是个锻工，白了就是使大力的。
这让他在外抬不起头来，做梦都想培养出一个干部儿子。
他也想考啊，但是没考上啊。
“都是光害得！”
要不是光耽误他的时间，他怎么也能考上个中专！
刘光齐骂骂咧咧地，也进屋去了。
刘家外，后院的角落里。
聋老太太站在那老半，听着刘家的墙角。
听完以后，她心满意足，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
“光齐怎么没考上哟。”
完，拄着拐杖往一大爷家去。
易中海下班回来，休息一会儿后看到聋老太太走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聋老太太进屋坐正，第一句话就是：“光齐没考上大学，落榜了。”
“没考上就没考上吧。”
不是自己家孩子，易中海不太在意。
要是考上了，老刘肯定要在他面前炫耀，考不上正好。
聋老太太喝了口凉白开，：
“光上午考上了，老师都过来了，考的全校第三。”
“中海，这话你信不？”
易中海皱眉：“光有这么厉害？”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我也不信，刚刚我路过他们家听到了，那个老师连分数条都没给刘海中，是光在外面找的人上门，耍着他爸玩呢~”
易中海听完松了口气：“这样才对，光看着就不像个能学好的。”
聋老太太嘿嘿笑，：“咱们院里啊，最有出息的还是东旭和傻柱。”
“还有一个许大茂，那是他爸的工作好给他继承了。”
“光就是个混混，光齐考不上大学，以后也就这样了。”
“就剩个许大茂，傻柱肯定能给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易中海听了笑着道：“老太太您的有理。”
“不过——”
他想着还是有些不对，：“我认识几个光齐学校的人，到时候去打听打听，到底是啥情况。”
“校”
聋老太太完，又拄着拐杖咕咚咕咚走出去了。
“今儿个心情好，我让傻柱陪我上街去。”
走出去，她老远朝着对门喊：“傻柱~”
“诶，老太太您喊我。”何雨柱下班回家没休息多久，听到喊连忙跑出来。
“陪我逛街去。”
“好呢！”
他低头搀扶着老太太，慢慢地扶着出去了。
雨水在屋里听到动静撇了撇嘴。
这老太太还真是，把他哥当跑腿的使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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