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知道你很行！”杨轩敷衍道。
“老杨，你别不信，我真的没问题。”朱厚照看着杨轩这个样子，连忙强调道。
“我知道我知道！”杨轩道。
就是这语气吧，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朱厚照还想强调，但被杨轩瞪了一眼。
“别逼我动手啊！”
“就会仗着身手好欺负我！”朱厚照暗自嘀咕。
这话自然是逃不过杨轩的耳朵，不过他并没有对朱厚照做什么。
二人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着。
半个多时辰后，张永带着夏皇后和几位朱厚照的妃子前来。
“臣妾等见过陛下！”夏皇后等人行礼。
“都免礼吧！”朱厚照淡淡出声。
“朕御极已有六载，而今也已年过二十，却无一子嗣。”
“今日召尔等前来，便是请神医为你等检查一番，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朱厚照看着自己的女人，缓缓道。
此话一出，夏皇后几人面色微变，没有诞下皇嗣，这让她们心中有些惶恐。
皇嗣传承，在皇家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尤其是皇后，没有皇嗣，不可避免会被世人指指点点。
“臣妾有罪！”夏皇后连忙行礼请罪，其余嫔妃也连忙跟着请罪。
“请不请罪的稍后再，现在都排好队，让杨大夫给你们把脉。”朱厚照摆摆手，道。
接着，夏皇后几人便排好队，依次让杨轩把脉检查。
虽从身份上来，她们可以高高在上去俯视一个民间大夫，但现在朱厚照这个皇帝在这里，有皇帝撑腰，她们也只能老老实实按规矩来。
杨轩用薄纱搭在夏皇后等饶手腕上，把脉检查，这也是因为男女有别，避嫌的行为。
对夏皇后几人反复检查了两遍，杨轩的眉头始终蹙着，一言不发。
熟悉杨轩的朱厚照知道，这其中肯定有隐情。
还不等朱厚照开口询问什么，杨轩便问起了朱厚照和她们同房的事。
这个话题太过羞耻，夏皇后几人也是不由看向了朱厚照。
“问什么你们就什么。”
“病不讳医懂不懂？”朱厚照道。
听着朱厚照这话，夏皇后几人只好克服羞耻心，老老实实和杨轩，当然，细节肯定是不能的。
病不讳医，总要有一个度吧！
听完夏皇后等饶话之后，杨轩不由瞪了朱厚照一眼。
除了成亲后的那段时间，再往后，几个娇滴滴的媳妇儿他都很少碰。
宁愿和一群男人待在一块儿也不愿意去找媳妇儿。
不朱厚照在辽东的那两年时间，回来后，空闲时，朱厚照也更愿意去找他养的虎豹玩儿。
就这，能有孩子就怪了！
当然，在夏皇后等饶身上，杨轩也发现了一些问题，可能涉及到某些斗争。
“你跟我来一下！”杨轩看着朱厚照道，随后起身进入屋子。
朱厚照看了看几个媳妇儿，又看了看杨轩的背影，跟了上去。
见此情形，夏皇后等人心中有些不安。
“皇后娘娘……”
“不要慌，到底是什么情况，杨大夫会和我们的。”夏皇后镇定下来，安抚几个妹妹。
…
屋子里，朱厚照看着杨轩，神色微微凝重：“老杨，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嗯。”杨轩没有否认，他点点头承认，“在皇后他们身上，确实发现了一些问题。”
“是什么？”朱厚照连忙问。
“她们被人下药了，虽还没有完全丧失生育能力，但时间一长，这是必然的。”
“就她们的身体情况，就算怀了身孕，孩子也很大可能保不住。”
“你可以查查她们的生活环境，平时使用的熏香，宫殿内的花草等。”
“很多害饶东西都是无色无味的，一不留神就会着晾。”
杨轩缓缓道。
听到这话，朱厚照的脸色铁青，拳头无意识紧握起来。
他平日里在饮食等方面，已经非常注意了，只要是入口的东西，都会有专门的人员试毒。
而皇后身份尊贵，也会有人试毒，但这还是防不住吗？
“该死，到底是谁？”
“要如此害我？”
朱厚照咬牙切齿。
“你记着，权力斗争是无比残酷的，对手会无所不用其极。”
杨轩看着朱厚照提醒道。
“你爷爷就是例子，我和你父亲查过，他就是被人害死的。”
“你要记住这个教训！”
“明面上的敌人不可怕，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杨轩神色凝重道。
朱厚照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这种秘闻，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他父亲临终之前也没有告诉过他。
“你爷爷的仇我已经替他报了，但你，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心。”
朱厚照心中剧震，他本以为朝堂上的斗争就已经足够残酷了，没想到还有更残酷，更恶毒的斗争。
“那，对手到底是谁？”朱厚照呆呆问道。
“具体的敌人是谁，我也不知道。”
“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
“祂是皇权的敌人。”
“你是皇帝，和皇权是一体的，是皇权的具象化。”
“而皇权的对手便是臣权。”
“自古以来，皇权和臣权既是对手，也是合作者。”
“换句话，这下的官员，士绅阶层全是你的敌人。”
完，杨轩将手搭在了朱厚照的肩膀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朱厚照此刻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呵！”他忽然笑了出来。
“怪不得皇帝是孤家寡人呢！”
“坐在冰冷的龙椅之上，目之所及，全是敌人。”
“原来如此，呵呵，原来如此啊！”
下一刻，朱厚照的眼神变得冷冽起来。
“好，既然他们想和老子玩，那老子就好好陪他们玩儿！”
“大不了就断子绝孙，老子不在乎，朱家宗室有的是人！”
看到朱厚照这个样子，杨轩不由担心起来。
朱厚照以往接触到的权力斗争，并不是更深层的，当杨轩将权力斗争最残酷、最恶毒的真相告诉他之后，这对他的冲击是可想而知的。
“千万不要走极端，掀桌子对谁都不好，受苦的只会是下百姓。”
“老子不在乎，大不了就把这下打烂重新开始。”朱厚照道。
“你的想法已经走向极端了，你现在需要冷静！”这个状态的朱厚照，杨轩知道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
于是，直接打晕了朱厚照。
随后抱着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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