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的确挺难办的。
两个一同出来旅行的女孩，一个疯了一个失踪，的确有些诡异。
还有刘贺疯了之后的那几个词——
“忆忆，我知道了！”
我正想着，十五突然一揪我的耳朵道：“只要穿上旗袍，打上油纸伞，就会遇到凶灵，那个凶灵就会杀人！”
“十五，我警告你，以后你再揪我耳朵和头发，我就再也不给你买奥尔良鸡翅吃了！”我咬牙切齿的对十五道。
这货一激动就喜欢揪我耳朵扯我头发，再总是被它这么揪下去，我不是成为大耳朵怪就是被它揪成秃子。
“切，你不是总这么揪顾莫子的耳朵吗？”
十五一边不服气的抱怨，一边求生意志极强的纵身跳回中控台，“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真霸强！”
顾莫开着车，在一边抿着嘴偷笑。
我瞪了十五一眼，懒得跟这泼猴儿一般见识。
“我也觉得刘贺的旗袍、油纸伞什么的跟贺思乔的失踪有关，所以就打算直接去西塘，先去两个女孩曾经下榻的客栈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顾莫扭头望了我一眼，开口道：“如果实在查不出什么新的线索，我们估计还得去徽州一趟。”
“刘贺在徽州？”我问。
“嗯。”
顾莫点头，“我想去瞧瞧刘贺身上有没有沾染不该沾染的气息。”
“为什么不先去徽州看刘贺呢？”
十五插嘴问道：“忆手上不是有狐七留下的药和医书吗？
咱们只要先治好刘贺的怪病，就能从她嘴里找到贺思乔的下落了。”
顾莫望了十五一眼，解释道：“贺思乔一没找回来，就多一危险，更何况，刘贺的病我们不见得有办法。”
除非狐七还在，可惜他早不知去了哪儿。
“刘贺的病不见得是虚病。”
我点头接口：“一般虚病，哪怕医院的仪器再高端，都查不出病因，既然刘贺的大脑里出现了一层膜状物，那大概是她的身体问题。
连医生都没办法的事，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顾莫点头。
顾莫开的车是从杭城警局借出来的特别牌照的车，一路上不用控制车速，原本需要近两个时才能到的车程，我们差不多一个时左右到了。
西塘镇的确是个极美的地方。
她像是一个然纯粹的美女一般，美丽、温婉又风情万种。
她没有乌镇的热闹，也比周庄少了几分商业气息，游人不多，石板路街道并不见拥挤。
台阶下的河边，甚至还有挽着菜篮子洗菜或浣衣的妇人。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桥头买豆腐脑的老人已经挑起担子准备回去，我望向他的时候，恰见他耳尖微微泛着一缕红润。
我心中一喜，这是我们能从他身上打听到想知道的消息的面相。
“老爹爹。”
我抬脚朝老人走过去，老人停住脚步，对我和煦一笑道：“丫头，是想要买豆腐脑吧？
明吧，明再来，今的豆腐脑已经卖完了。”
“老爷爷， 我今不买豆腐脑，想跟您打听个人。”
我着从口袋里摸出从档案袋里拿出来的贺思乔和刘贺的照片，凑到老饶面前问道：“老爹爹，这两个姑娘您见过吗？”
老人只望了照片两眼，开口道：“见过的呀，怎么没见过呢。
她们在咱们这里住了好些，都会来我的摊子喝豆腐脑。”
着，老人又用粗糙的手指指了指贺思乔的照片道：“特别是这个丫头，长得水灵，老头子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真没见过有比这个丫头穿旗袍还好看的！”
“老爹爹，你见过她俩穿旗袍？”
我和顾莫对视了一眼，我连忙接着问道。
“当然见过啊！”
老人笑道：“两个丫头都穿着旗袍，我起初还以为她俩是拍戏的，还寻思着怎么没去乌镇。
后来问过，才知道她们都是大学上。
大学生好啊，大学生都有知识，就连对我这么孤老头子都客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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