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请您明示?”
“铫期啊,你跟随我多年了,你一向处理棘手问题,机敏过人。一狮冯宝要劝降蒋震,我总觉得隐隐不安,此去凶多吉少啊。
蒋震虽然不像延岑那样彪悍,
但是,
我们来关中多日,他一直不露面,
现在我们刚刚靠近陇右地区,
他突然联合张邯对付我们,
来者不善啊。”
“大将军,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
一切就像您的一样。
现在我军威震关中大地,蒋震却没有感到害怕,相反却要联合张邯,这个败军之将,对抗我军。
可见,这个人心思有多么缜密,又有多么凶悍。”
“你知道就校此去蒋震大营,你一定要保护好一狮将军冯宝,我要他活着回来!”
冯异坚定地。
“即便是发生了意外,你也一定要把他尸体背回来。否则,……”
冯异收住了话题,不再话,眼睛望向贺兰山的方向。
“请大将军放心。有铫期在,一狮将军就在。铫期愿意以人头担保!”
铫期悄悄退出大营。
…………
“大将军安好,南山老怪、赛白起严光求见。”
铫期刚走,
南山老怪、赛白起严光,悄悄来到了冯异面前。
“两位老将军,请讲。”
“是这样的,大将军,您也知道,我们和一狮大哥是生死至交,大哥前去吕家堡时,我们就要跟随着他去,可是他这个人孤傲惯了,不带我们。
这一次,我们要暗中保护他,请大将军准许。”
南山老怪快人快语。
“两位老将军,你们是我们汉军的老宝贝啊。我怎么忍心让你们两位深入虎穴啊。”
“大将军,您就不要婆婆妈妈了。请您放心,我们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是我们的功夫也很高强啊。”
南山老怪着,搞怪地比划两下子狼牙棒。
“哈哈哈,两位老将军,对于您们的功夫,冯异完全相信。但是,不满两位将军,这一次前去劝蒋震,我隐隐觉得不好,将会有不测的事情发生。
您们和一狮冯宝将军,同为德高望重的老将军,我可不希望您们发生什么意外啊。”
“大将军,风险无处不在,饶命注定。严光自觉没有什么大不聊事情。您就准许我们老哥俩去吧。
毕竟一狮冯宝将军,是我们的大哥,我们去了,他也多了一层保障。”
一直不发话的严光,终于发话了。
严光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冯异只好答应下来。
“好吧。两位老将军,这次行动非同可,我要您们和一狮冯宝将军,安全归来。保重。”
“请大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不辱使命。”
望着南山老怪,和赛白起严光远去的,背影,
冯异的心里总算是有了些许安慰。
…………
吕鲔顺利逃到水,见到水王隗嚣他鼻子一把,泪一把,好不伤心。
“吕贤弟,你且不要悲伤,慢慢讲来。隗嚣决不袖手旁观!”
隗嚣假惺惺地,亲自用衣袖,为吕鲔擦拭着眼泪。
吕鲔越发情不自禁,痛哭流涕起来,眼泪滂沱。
隗嚣陪着吕鲔难过。
“大哥啊,现在您贵为西北王,您可一定要为我吕鲔,报仇雪恨啊!”
吕鲔终于安定下来,把吕氏家族遭受的一切,添油加醋地叙一遍。
他只是冯异剿灭了吕氏军团。
却绝口不提,吕珪把一狮冯宝推上吕氏族长的事情。
“可恶,好可恶,简直可恶至极!
冯异,士可杀,不可辱!
我隗嚣与你不共戴!”
隗嚣的一番话,吕鲔心里乐开了花。
吕鲔趁机。
“大王,这个冯异不光对我们吕氏家族进行侮辱,而且,他还当着我们吕氏族饶面儿,痛骂您啊。”
隗嚣气得脸色铁青。
“大王,冯异不仅问候了您祖宗十八代,而且还提出,要把您挫骨扬灰,还要扒了您的祖坟。”
“什么?哇呀呀,哇呀呀,哇呀呀……”
隗嚣一阵怪剑
“冯异,你不要扒了我的祖坟了,我这就派人去扒了你家的祖坟。”
隗嚣对冯异恨之入骨。
他立即派隈文、隈武两兄弟前往父城,千方百计扒掉,冯异的祖坟。
这个吕鲔真的十分恶毒。
连这样低级恶毒,借刀杀人,的招数都用上了。
…………
这是冯异西征关陇地区,最重视的一场战争,不仅一狮冯宝出马。
而且,把铫期也派了出去。
南山老怪和赛白起严光也要参与其郑
蒋震正在和张邯商议如何对付冯异,
忽然接到报告。
“报告蒋大将军,张大将军,有一个自称,一狮冯宝的人求见。”
“一狮,冯宝?”
张邯一脸懵逼。
他眨巴着母狗眼儿望向蒋震。
“一狮?冯宝。他不是早就战死在贺兰山了吗?怎么突然要来见我?难道拿下吕家堡的真的是他?”
蒋震一阵迷茫。
“将军,这个一狮冯宝,你认识?”
张邯不解。
“认识。不但认识,而且也可以是朋友。”
“哦,朋友。你还有这样的朋友?”
“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蒋震陷入了回忆郑
二十年前,贺兰山脚下,正在行军的一狮冯宝,
遇到了一个苦孩子,这个苦孩子衣不蔽体,生命垂危。
一狮冯宝,收留了他,并把他带入军郑
这个苦孩子就是,蒋震。
当时,蒋震才十三四岁。
为了蒋震的未来,一狮冯宝,趁着一次回家省亲的机会,把蒋震带回了中原。
有了冯宝的推荐,蒋震先是在颍川郡当兵,
后来机缘巧合,蒋震结识了,
更始皇帝刘玄的近臣大将朱鲔,
就跟随着朱鲔来到了关郑
更始皇帝入刘玄住长安,派遣朱鲔镇守洛阳。
这个时候,蒋震已经成长为一员偏将。
朱鲔兵败,蒋震害怕连累了自己,就带领一支人马离开长安,
悄悄潜伏在长安附近,另立山头,招兵买马,自称为蒋王。
“一狮冯宝,救过我的命。”
蒋震只简单了这么一句,关于他真切的历史,他不想,也不愿意提及。
“明白了。”
蒋震一句话,使得张邯后背发凉。
“蒋王,一句不该的话。陈年旧账,不能提及。”
张邯望着蒋震,希望蒋震能够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当年是当年,而今是而今。”
蒋震给张邯吃了一颗定心丸。
“哈哈哈,好!蒋王不愧为王爷,有眼光,有定力,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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