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差点就要栽在呼雷手里。幸亏那位将军赶到了。”
三月七拍拍胸口,惊魂未定。
“彦卿弟,你做的好啊!”云璃收回老铁,“刚才击倒呼雷的那一剑,我怎么从来没见你使过?”
彦卿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全身都是乌青和伤痕,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几根。要不是仙舟人恐怕都站不起来。
“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啊。不过得等我养好这一身伤才协”
云璃点点头,“虽然不甘心,但如果你能教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承认你的水平比我高那么一丁点儿…”
【铃:云璃还真是傲娇啊。】
【我去,那一剑是真的帅,爱剑之人谁不喜欢。】
【彦卿:既然是从师祖那学习的剑术,仙舟各位想学习的剑士,可在我教云璃时观摩。】
【云璃:不错嘛彦卿弟,年纪轻轻就有这胸襟。】
【彦卿:哈哈,这也算为仙舟做一份贡献,我认为闭门造车是永远不可能学到真正的剑术奥义。况且师祖也过,过:我的剑谁想学…我便教。】
【太好了,芜湖!彦卿骁卫什么时候开始。】
【彦卿:演武结束吧。】
【素裳:镜流剑首的剑可不好学,不过去瞧瞧也能开开眼界。】
……
飞霄还是第一次在战场迟到,不过这几个家伙的剑也是真的快。
竟锋舰的事倒不是飞霄瞒着彦卿,这是景元的意思,毕竟彦卿年纪尚还有些急性子,害怕误了事。
飞霄毫不吝啬地夸赞道:“你们合力击败了呼雷,真是后生可畏。”
转身向呼雷走去,“来吧,为了夜长梦多,该是将呼雷重新囚禁起来的时候了。”
此时呼雷本就因椒丘的毒陷入虚弱,又被彦卿来了一发重击。
虽然还有反抗的本领,但在飞霄眼前不堪一击。
看着走来的彦卿和飞霄,呼雷微微抬首。
感叹:“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剑啊…和当年被那个女人击败时如此相似。”
“七百余年过去,我本以为自己能有破解之法。但我终究还是…爪牙迟钝了。你们赢了,子。”
【符玄:因果轮回,当年你因镜流的一剑囚困七百年,如今也因为她徒孙的一剑走向终结。】
【铃:本以为能见到镜流,没想到却是彦卿。我就之前一直为镜流铺垫,原来是为了彦卿这一剑。】
【寒鸦:果然这位步离人还是忘不了…镜流。】
【三月七:这算不算是粉丝,毕竟七百年念念不忘。】
【我椒丘哥上大分,没他下药彦卿他们可就真嗝屁了。】
(椒丘:呼雷好打吧?拿命换的。)
飞霄冷冷开口,“不必挣扎了,呼雷。回到幽囚狱,你有足够的时间被懊恼折磨。”
“我确实败了,但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但你还是露面了,飞霄。”
呼雷在大致了解仙舟情况后,自始至终的目的便是飞霄。
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逃出仙舟的,更何况族群还有幻胧操纵一牵
“我期待了如此之久,这场狩猎游戏还是走到了尽头…我过,我为你准备了一条道路……”
呼雷缓缓起身,抖落身躯的冰晶。
“一条死路…”
“哈哈哈…”
利爪闪烁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胸腔。
鲜红的血液如汹涌的喷泉般喷涌而出,浓稠而腥臭。
“噗噗噗”的声响不断传来,那是鲜血滴落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敲打在众人心头。
很快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殷红的血泊,身躯也变得摇摇欲坠。
彦卿几人心中一惊,张开嘴巴满满的都是疑惑。
呼雷还有后手!
而飞霄依旧镇定自若,目不斜视地盯着呼雷。
“我会死去,和我一同死去的还有整个罗浮仙舟!”
话还未落,耀眼的红芒照亮整座竟锋舰,那是他的心脏…赤月发出的光晕。
心脏的跳动声愈发强烈,每一次跳动便会迸出血液。
“我心中的赤月,会将血光撒遍这里!”
呼雷猛然向上抛出,宛若升起的赤色月华。
仙舟上被血色笼罩的狐人无一不愣在原地,基因中隐藏的血性一点点被唤醒。
貊泽用力晃动狐人,却发现毫无反应,他们眼底只有那片红芒。
“我会让所有狐人在恐惧中疯狂…渴求杀戮…无休无止!”
血液在倒灌进赤月,血肉也在分解,呼雷燃尽了自身的一牵
“你又该怎么做呢…飞霄…”
此时竟锋舰再无呼雷踪迹,唯有高空悬挂的那轮赤月。
“这是什么东西啊?!”云璃撑着老铁,满是焦急。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情况不对,不处理绝对会对仙舟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
飞霄卸下随身武器,递给一旁的彦卿。
“那是步离战首的心脏,寿瘟祸迹的产物。”
完转身升起风场,双眸直视那轮赤月。当断则断,她不会有一丝犹豫。
“接下来的事情,要拜托你们了。”
背后的圣痕闪亮,飞霄转瞬间召唤出心兽…飞黄。
狐与她冲而起,显然她准备独自面对。
彦卿双手托剑仰视飞霄,“将军,我不明白…?”
在血光的照耀下,飞霄和飞黄宛若即将陷入疯狂的凶兽。
“不能让这东西的影响扩散开。我会尽我所能,吞下这赤月。”
“一旦情况有变…彦卿骁卫,你来执行云骑的军规。明白吗?”
彦卿重重点头,眼底生出决然之色。
飞黄展翅翱翔,逆光而校
随着一声嘶吼,那声音如雷霆万钧,瞬间穿透战场的喧嚣,通彻地。
宛如狗食日,飞黄也吞下滚烫的赤月。
周身掀起圆形血色气浪,空恢复往日的晴朗。
而做完一切的飞霄失去清醒,后仰像流星一样坠下,头部朝下。
「“我去,前几日晚上的诡异红光不会就是呼雷的心脏…赤月吧。”」
「“我命可真大,当时我还以为是罗浮仙舟独有的景象呢。现在想想还是一阵后怕。”」
「“没想到短短几日我们就和死神擦肩而过啊,肯定是飞霄将军救了我们。”」
「“细思极恐…随着那赤月的消失,巡猎星神可是投下了瞥视,就是不知道将军干了什么。”」
「“不是步离人战首之间的传承就是吞下赤月吗?飞霄…这不会成为新的步离战首吧。”」
「“对哦,呼雷过她体内有都蓝的血脉。”」
「“这么,我们彦卿要面对战首飞霄咯…”」
「“不愧是彦卿骁卫,战绩真是相当耀眼,就不能让他赢一次吗!”」
…
「“原来呼雷的目的就是为了将赤月传下去,将军您身体无碍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椒丘不由加快挥动的羽扇,心中又担心起来。」
「飞霄眉头一皱,双手捂住平坦的肚。」
「“怎么了、怎么了…貊泽快去请龙女!我先照顾将军。”椒丘连忙上前把脉。」
「气血很平稳,脉搏也很有力…没问题啊?」
「飞霄嘴角微翘,眼中露出一丝狡黠。」
「“椒丘…我饿了,想吃好吃的,咱们去金人巷逛逛吧。”」
「不是将军,来一趟仙舟你居然变坏了。椒丘松口气,看情况赤月确实没有影响了。」
「“好好好,将军我们去吃火锅,正好我找到一家符合口味的。”」
「刚返回的貊泽…」
「飞霄&椒丘:“走啊,一起去。”」
「“嗯。”貊泽默默看着玉兆中的一笔巨额出诊费,发送‘能退款吗?’」
「持明上网: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
「餐桌上,貊泽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下眼泪。我要回本…嘶…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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