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阴大帝忽然自凡间历劫归来,还将爱人也带回霖府。
陛下新婚是地府千百年来的头一桩大喜事,十殿阎罗早就吩咐过,可得好好办,什么都不能马虎了。
地府上上下下忙碌了三日,终于在婚期前做好了一切准备。
原本灰蒙蒙的地府眼下变得喜气洋洋,四处挂满红绸,地府的居民们也想改变面貌,纷纷开始打扮自己。
无头鬼抱着自己的脑袋去理发店剪了个新发型,眼睛掉出来的就花钱去买个假的按进去,吊死鬼则换上了新衣裳,原本的衣裳破破烂烂,可不好看。
与此同时,人间的子孙们纷纷在同一晚梦到了自己死去的祖宗们。
古代的老祖宗要长衫锦袍,现代的爹妈就给儿女托梦言明衣裳要烧个喜气鲜艳的颜色。
最好带着LV、dIoR、爱马嗜现在凡间流行的大牌logo,谁都想在陛下大婚这一穿的洋气些,可不能被别的讨厌鬼给比下去。
地府居民们爱热闹,地府的工作人员也爱热闹。
有消息传出——
如果陛下大婚当心情好,可是会往下面散发阴德的!
对于这些还没摇号等到投胎机会的阿飘们来,身上的功德越多,投胎榜单上的排名就越靠前。
而对于阴差们来,阴德积攒到一定的数值就可以升官,不想升官的就可以用来兑换提前退休的年限。
到达退休年龄后阴德还有养老金可以拿。
总之,阴德这种东西简直就是阴间男女老少都无法拒绝的宝贝。
不论是因为什么,地府都因为这件事有了新的气象。
大婚当,无数神仙都前来贺喜,礼物像流水一样送往主殿。
众神众鬼也终于看见了北阴大帝的爱人长什么样——
后土娘娘贺喜完,忽然表情复杂地看着两位新人,看看檀玉的脸,再看看旁边的男人。
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偷偷问薛奉雪:“你这妻子,真的到我们阴间规定的法定结婚年龄了吗?”
无他,实在是因为这鬼长得太嫩了,尤其穿上红色的华丽喜袍,更是衬得脸蛋一掐一汪水。
而阴间的法定结婚年龄有明确规定——
如果鬼魂死前的年龄不到人间规定的法定结婚年龄,那么一旦死后想成亲,就必须要在死亡超过一百八十年后才能登记入册。
后土娘娘现在就严重怀疑这位新上任、年龄三千岁的北阴大帝,肯定是在这个鬼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把人给搞到手了。
薛奉雪看着后土娘娘警惕的目光无奈失笑,面对长辈,还是牵起檀玉的手解释道:“您放心,他是只已经死了三百八十年的鬼。”
檀玉也乖乖解释道:“是的,我成年了哦。”
后土娘娘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作为地府的榜样,可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
阴间无日夜。
这场盛大的婚礼足足举行了三日才结束。
当众鬼送祝福时,数百万阴德挥洒,惹得下方的鬼魂们止不住高呼“万岁”。
檀玉看着大家开心的样子,不由得也弯了弯嘴角。
薛奉雪捧起爱饶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
整整一个星期,都是洞房花烛夜。
该来的还是要来,怎么都躲不掉。
由于有阴玉的滋养,檀玉现在不管吸收多少薛奉雪的精气,也不会出现难受的情况。
而这个时候的阎罗大殿内,堂堂北阴酆都大帝正因为刚刚亲自己的鬼老婆亲的太用力,还把对方的腿给弄破了而道歉。
鬼凝结出实体,一身火红色的喜服,衣衫松垮,雪肩半露。
眼神懵懂又警惕,蓝绿色的眼睛像蒙着一层水雾,嘴唇被亲的通红,双腿分开跪坐在喜庆的圆形红色大床上。
白的白,粉的粉,比起真的人,更像是一个精美的娃娃。
腿到膝盖往上遍布着牙印和指痕,可见做出这些事情的某位陛下究竟有多么丧心病狂。
“新婚夜就要狠心分床睡?”
北阴大帝伸手将鬼搂到怀里,对着嘴狠狠亲一下。
“宝宝,传出去你夫君的面子往哪里搁?”
他露出的胸膛上两道抓痕,檀玉刚刚用指甲挠出来的。
脸颊上一个巴掌印,也是檀玉求饶不成恼羞成怒打的。
但这点力气对于阴间帝王来就像是猫挠痒痒,不疼但爽,他毫无羞耻心地
“我不管……唔。”
檀玉被亲的往后仰,他喜服下的亵裤早就不翼而飞,两条又长又白的腿不安地并拢在一起,隐约还能看见发红的肌肤。
但很可惜,在这种时候和男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檀玉好不容易接受,结果不知道是哪个属下送来的新婚礼物里有一对狐狸耳朵发箍和尾巴,檀玉看见的那一刻就懵了。
更为神奇的是,薛奉雪刚给檀玉戴上这狐狸耳朵和尾巴,就立刻自动融合,变得和檀玉自己长出来的一样。
漂亮的鬼头顶一对毛茸茸的赤狐耳朵微微抖动,身后的尾巴蓬松,一甩一甩。
薛奉雪眼神暗了几分,忍不住伸手捏住檀玉头顶的耳朵尖。
几乎是瞬间,手下的鬼一个激灵,眼睛都湿了几分。
“别碰……耳朵……好奇怪。”
檀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只是戴上就变成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他是鬼,又不是狐狸。
他只知道薛奉雪捏完自己的耳朵,垂眸时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有深意,像是野兽看见了心仪的猎物就在眼前一般,侵略性极强。
檀玉忍不住往后缩,可是偌大的圆床不管往哪里都跑不掉,很快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就被一只手捉住。
“怎么真变成狐狸了?乖宝。”
薛奉雪一边明知故问,一边用滚烫的掌心顺着尾巴尖往上摸,慢吞吞摸到神经最多的尾巴根,再故意揉搓按压,看着怀里漂亮的少年不停地抖,双脚也在被褥上乱蹬。
檀玉已经要哭出来,但他实在是什么都不懂,面对这种情况手足无措,只会呜咽着着“不要、放开”,甚至企图通过求求人来让这个罪魁祸首放过自己。
身后的男人怎么可能错过这样好的机会。
“什么呢?根本听不懂,是不是想让我亲亲你。”
他把哭的泪痕交错的狐狸抱到怀里,低头咬住了檀玉头顶的耳朵尖。
很快,他就发现狐狸蓬松干燥的尾巴毛上有一点不对劲,毛被打湿,捋成一缕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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