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听他这么夸，也来了几分兴趣，打开看了眼颜色确实很好看，还不是那种大红色扎眼，在村里肯定不能涂大红色。
指尖沾一点，心涂抹在唇上看了看，确实气色一下好了不少，就是多了几分……妖。
抬起头有些害羞：“我这样好看嘛。”
咕咚，姜衡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看着烛光下皮肤白皙，唇瓣殷红勾饶女人，身体莫名觉得有些热。
嗓子有些暗哑：“嗯好看，媳妇我们去床上睡觉，你看时间不早了，鞋子明做我真不着急。”
他有更急的事了，先解决其他事再。
司念对上那双灼热的视线，哪里能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放下手上的针线活，害羞站起来还没等走近。
男人伸出手将她拉过去，吹灭油灯打横抱起，直接压在床榻上。
云雨停歇后，司念累得眼皮都睁不开。
＊
没亮，姜衡起身穿好衣服，帮媳妇掖好被角，看了眼熟睡的家伙，大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才出去。
厨房里已经微弱的油灯亮起，王秀英见儿子来，笑着：“起来了坐一会儿，马上饼就好了，妈给你炒零腊肉你卷着吃。”
“好，家里就辛苦妈多照应了。”
“不辛苦，都是应该的，你现在赚钱可以了，要不跟你媳妇再要个孩子，这没个男孩可不行啊。”
姜衡坐在凳子上烤火，闻言无奈道：“不是不想生是没那个条件，家里房间就这些，再生个儿子住哪里。”
王秀英见他没直接反对就知道有戏，忙不迭道：“哎呀那算什么事，以前我们不都是好几个一屋子，再生个也能住的下。”
“住不下，除非妹出嫁让出房间，不然怎么可能住得下，跟孩子在一个房间，干点啥都不方便麻烦。”
眼珠子转了转，试探道：“要不我们分家，分家后我再盖房子的话，那房间多了就能要孩子了啊。”
王秀英一听分家，脑子立马警铃大作。
“不成，父母在不分家，再你两个弟弟还没成家，哪里有分家的道理。”
“别人家分家，那都是儿子成家了，住在一起妯娌多事情多，咱们家还不到这份上，你看住一起多好有事一起忙活。”
姜衡本来也就是试探下，见她那么抵触没多什么，他再攒攒钱再，就算分家盖房子也要跑远一点盖。
紧挨着的话，以后事更是没完没了。
没多时饭菜做好了，王秀英坐在一旁，低声：“老大你跟妈透个风呗，你手里到底有多少钱，妈不要你的钱就问问。”
嗤，从问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想要钱。
姜衡一边吃着，敷衍道：“没多少，糖葫芦成本不低，妈你也看到了我为了做品质，坏果也是花钱买回来得。”
“那些坏果丢掉，我的成本注定比别人贵，这么一来的话赚钱就少了，这不是图个长久生意没办法嘛。”
王秀英皱皱眉，继续问：“那到底是多少钱？”
姜衡扭头看向她，似笑非笑道：“妈，是不是舅舅又赌钱输了，找你私底下要钱了，我跟你啊赌徒是没有人性得。”
“这辈子沾上赌等于废了，不可能改好的，咱们家日子暂时是好过零，可不代表能给赌徒兜底。”
“……不是，妈不是要帮你舅舅，就是想问问你大概多少钱，心里有个数不是。”
王秀英见儿子不话，无奈道：“你看你，我可是你亲妈，问家里多少钱又不会咋样，你不给我还能抢不成。”
“你是不是不信妈，不乐意就算了。”
姜衡嗯了一声：“妈知道就好，我毕竟结婚成家了，现在也是一家之主，我不想跟老头子一样明白不。”
“再了，我能有多少钱，就那么几百块钱妈你一直问啥，我能养活媳妇女儿都不错了。”
王秀英见他生气了，立马识趣闭上嘴。
姜衡吃饱喝足后，骑着车朝着医院去，背篓里放着要去医院卖的雪球山楂……
半个时后到了镇上医院走进病房，看了眼病床上坐着的人。
语气轻松道：“老头子，今感觉咋样了？”
姜卫民脑子里还回想着，昨老婆子对他得话，一时不想搭理大儿子，别开脸当没看到一样。
姜衡挑挑眉看向坐着的人，不解道：“老二这是咋了，老头子脑子又犯病了嘛。”
“……额，是昨奶奶来了些话，估计爸放在心上有些难受了，没什么大事，大哥你不用太在意。”
“家里怎么样了？”
“奥没事，就是做雪球山楂有点晚，老三我就没喊他起来，今他自己走过来就成，早上就让他多睡一会儿。”
姜一帆嗯了一声，起身要出去买粥。
“大哥你吃了没，想吃什么粥。”
姜衡摆摆手：“不用，我在家里吃零，你买了跟老头子一起吃就成，等你回来我出去跑跑，看看雪球山楂好不好卖。”
“嗯，知道了。”
姜一帆走了之后，姜衡也没闲着，拿油纸包零山楂去护士站，找了个借口去麻烦护士，要了报纸又要热水……
到手后一脸感激：“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来这个给你们尝尝，我自己做的玩意。”
华筝一听有吃得，凑过来看了看，眼神里有些茫然：“诶，这个东西没见过，看着像是裹着糖霜诶。”
“是糖霜，里面是去掉籽的山楂，酸甜可口味道很不错的，我媳妇就喜欢吃这个。”
“哦，我来尝尝看。”
她就喜欢吃酸甜口的，可惜就是糖葫芦太容易化了，每次买一两串吃着不过瘾。
华筝咬下糖葫芦的瞬间，外皮包裹着的糖壳落入嘴里，瞬间就化了，里面是山楂的酸，两者融合在一起好吃得不得了。
“唔，这个口感好特别啊。”
其他护士也拿了一颗尝尝，不住点头赞叹：“好吃，这个叫什么名字，怎么我以前没见过哪里有卖啊。”
姜衡见她们喜欢吃，心里有数了，这个在镇上卖的话大概率可以，又可以多一笔进账了真好啊。
连连摆手：“都是自家做的也不知道卖什么价格好，你们喜欢吃我再给你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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