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啊,你这不会是跟那游方郎中学的吧,不会是江湖术士瞎的吧。”冯怜问祖珽,“怎么你看我风流倜傥的朝廷命官会是游方郎中还是江湖术士?”祖珽敲了敲冯怜的头,“您又敲我头,回头敲傻了。”冯怜揉着自己的脑袋,“就是因为你笨才想给开开窍!”祖珽,他们每一次见面都是秘密的见面,时间比较仓促,“虽有必下雨召见但是我一个外臣不能总在内宫行走,今日我的话你要全部了记住了。”祖珽交代,“师父啊,我能行吗,我连猫狗都没医过,那么一个人还是如此重要的部位我怎么医,我能医吗,又不是胳膊划破皮,手受伤那么简单的事,我,我,我不行的,更何况那是三殿下啊我紧张都紧张死了,怎么下的去手,万一医坏了,三殿下是不是就成哑巴了,我的脑袋是不是也就没了。”冯怜紧张到无以复加,一直摇头自己治不了。“这两个月我不是一直在教你手法吗,三殿下那个喉疾不是多重的病,只不过他以前尚在年幼怕不能遵医嘱,如今看来是可以了,你就照着为师传授的方法去做绝不会有问题,而且就算有问题我也可以给你善后。”“干嘛善后那么麻烦,您直接上手不就完了,还省的我冒险了,三殿下不也更安全了么?”冯怜,“怜啊,为师真是错看你了,以为你艺高人大胆,没想到你胆如鼠。”祖珽,“权大倒是真的,艺高是师父抬举了。”冯怜,“怜啊,既然你承认胆大就放开手脚去做吧,我相信你绝对不负师望,不成功便成仁吧,反正你这条命每都有人算计着。”祖珽,他们调查过想杀冯怜的人不是太子爷高纬,可是目标却锁定在陆令萱那里。“那陆郡君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果断狠绝,我们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罪人家的,也有可能人家就是看你不顺眼,内侍署你若还能待着我也不会让你投奔三殿下,毕竟三殿下暂且还能护你命,你看看这段日子你走走在阎王殿的边上,一不留神就被阎王爷收了去,前你出房门时掉下来那板子,昨你走路时忽然滚过来的水缸,还有今早晨那被下了药的茶水,明着整不死你暗地里肯定也要夺了你命,再你逃过了一次丧服事件难保不会有下次。”祖珽,“师父啊,我知道你和三殿下为我担忧费心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做个冤死鬼,治坏了三殿下总会一杯鸩酒或者一条白绫总比上次那样活活烧死强。”冯怜想想都后怕。“你看看你这样想就对了嘛,总归能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我毕竟是一个外臣,不能用在身边护着你,进宫的次数也是有限的。”偃武殿内,宫女来来回回的走,端着冯怜医治高俨的药和所需的东西。高湛携胡常月和太子高俨在这里看着,守着,高湛和胡常月是关心着急,高纬的心思则讳莫如深。这时候冯怜拿着类似镊子造型的两个连在一起的细铁棍,和一把细刀,在火上烤着消毒。就听外面喊了一句皇上驾到,他们便都跪下请安,“平身吧,俨儿啊你这喉疾不治也就是话费劲,若治,一个闪失的话可能从此就无法开口话了,父皇劝你还是三思吧。”高湛,“回父皇,儿近日来觉吞咽费劲,总觉得喉咙之中有异物阻隔,若能除之日后当如常人,若不能儿也不悔。”高俨,“既然俨儿心意已决,我们也只能尊重你的决定,可你要知道若治不好此生你与皇位便无缘了。”高湛,“儿万不敢做此大逆不道的想法,父皇吓煞儿臣了,父皇春秋鼎盛,儿上有太子长兄文韬武略,臣不敢有半分逾越之想。”高俨吓的立马跪下,也不知道高湛的话有心无心,真心还是试探,这无异于是直接让他与高纬为担“俨儿啊,朕就是那么随口一,唠唠家常,我儿不必如此紧张。”高湛扶起高俨,“俨儿啊,要不咱们就维持原状吧,母亲我真的很担心啊,给你治病的大夫上前来回话。”“奴婢在,恭请皇后训话。”冯怜移步至前,目光所及正好看见了那个捉蛐蛐儿的子,冯怜想着这就是传中的那个凶残的太子嘛,原来是一起捉蛐蛐儿的哭包,不过此时冯怜也不敢跟高纬什么,她想以后也不敢跟他什么了,而高纬一看冯怜那也是一眼便认出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找了你这几个月,居然就在这看见了,乾阿你也不是听信了谁的谗言,那些下面的人不办事还她得了什么花死在永巷了,回去定把这些传瞎话的贱奴喂了高恒的狗。”这是高纬的内心想法,不过他想着反正找到了就好,那他再怎么放肆也不可能在高湛面前怎么样但是他却盘算着如若冯怜治哑了高俨他怎么能把她保下来,而且他肯定得感谢她帮他除了一个竞争对手,如果心灵可以交流的话他定吩咐冯怜治哑他。胡常月看着这个丫头,比这高俨大不了两岁居然要给人治病,“你这宫婢能有什么本事治我俨儿,看就是个不靠谱的。”胡常月压根就不相信冯怜能治病,“哎,母后,人不可貌相啊,她居然敢接下这个老三的病,定然可以治得了她,否则她不要命了吗?”高纬这时候倒是话了,而且还很溜到,“回皇后娘娘,奴婢自幼学医,此次东平王的喉疾奴婢效仿的是关二爷刮骨疗伤之法,可去除病根,还请皇后娘娘不必担心,奴婢不敢手到病除,但是休养个把月便可如往常一样。”冯怜,“既然这位女医师如此有把握,儿臣也愿意拼死一试,那么还请开始吧,但是趁着儿还可以话,儿有一事相求。”高俨,“俨儿有事请。”高湛,“父皇,一会刮骨后儿臣定然不能立即话,休养期间请这位女医要留在偃武殿,随时来看顾我直至我再次话。”高俨请求,“那就依俨儿吧,这中间还有治疗的过程。”胡皇后,“那是自然,朕准了。”高湛,“谢父皇垂爱。”片刻后,冯怜开始动手了,用刀子割了高俨嗓子里的东西然后取出,这一整个过程里高俨疼的冷汗直流紧紧攥着冯怜的衣角,一直用眼神安慰着手有些抖的冯怜,冯怜紧张的额角也流汗了。据我分析,高俨那生的喉疾有可能是息肉吧,肯定不是癌,是癌早就挂了。但是冯怜第一次用到不准成划破了别的地方,高俨满嘴是血的,但是最终还是把东西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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