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京城，槐树落叶在路灯下投下斑驳的影子。张建国刚把最后一炉空间种植的青霉素制剂收进暗格，就听见院墙外传来三声短促的咳嗽——那是娄父和他约定的暗号。
推门进来的娄振邦西装革履，却难掩眼底青黑，手中攥着的电报在台灯下泛着冷光：“香港陈家来电，要合作建厂，条件是晓娥三日内赴港订婚。”电报末尾的“否则中止东南亚订单”几个字被红笔圈得渗进纸里，像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张建国的手指在桌面无意识地敲击，那是娄家转移黄金时定制的酸枝木桌，纹理间还藏着当年他用空间能量做的防伪标记。
陈家他早有耳闻，表面是纺织大亨，实则背后有英国资本撑腰，近年来一直在东南亚蚕食华人企业。“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忽然开口，“他们要的是你手里的马六甲航线，还有存在香港汇丰的那批黄金。”
娄振邦的身子猛地一颤，当年上海解放前夕，他冒险将三十箱金条分三批运往香港，除了部分用于开设纺织厂，剩下的一直藏在荃湾的仓库。这些年他心谨慎，就连亲生女儿都只知道工厂股份，没想到还是招来了饿狼。
夜色渐深，张建国启动了手腕上的空间手环，淡蓝色的光晕在房间里流转。自从系统升级后，他的空间监控能力有了质的飞跃，这次新解锁的【声纹回溯】功能，让他在娄家老宅的墙缝里找到了那个米粒大的窃听器。金属外壳在掌心发烫，他闭上眼睛，任由系统解析出最近三的对话。
许大茂的声音带着谄媚钻进脑海：“娄家在新加坡还有三条棉纱生产线，黄金储备至少五吨……”张建国的拳头骤然收紧，这个曾经在轧钢厂偷鸡摸狗的人，没想到竟成列特的眼线。他想起用空间种植的西药救娄晓娥的场景，那时就该料到，许大茂的贪婪不会止步于蝇头利。
丽都饭店的水晶吊灯在午后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张建国穿着雪白的厨师服，袖口绣着的“御”字，那是他作为宫廷御厨传饶证明。娄晓娥穿着月白色旗袍，站在父亲身边，发间别着的翡翠镯是陈家送来的“见面礼”，水头极佳，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佛跳墙讲究的是‘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张建国的声音在宴会厅里响起，他揭开青瓷坛，浓郁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鱼翅盅里，他悄悄混入了空间种植的致幻菌菇，那是他在第一次救治伤员时发现的特殊品种，少量服用会让人产生轻微幻觉，却不会伤身。
趁众人被香味吸引的瞬间，他掌心的空间手环闪过一道微光，翡翠镯在袖口轻轻一触，再抬眼时，腕间已是一模一样的赝品。真正的镯子此刻正躺在他空间仓库的暗格里，与那些西药、黄金并列，像是他为娄家筑起的第一道防线。
与此同时，香港的街头，几个三轮车夫正停在涉外饭店门口，低声交谈着：“听陈家长子常去湾仔的酒吧，和英国佬勾肩搭背的……”他们手中的报印刷粗糙，头条标题却是触目惊心——《陈家大少同性秘闻，竟与军情六处有染！》。
那是张建国用空间印刷技术伪造的1948年旧报纸，油墨里还掺了些特殊的香料，能让看过的人不自觉地相信内容。
津港的夜色中，张建国站在集装箱顶上，海风掀起他的风衣。手环上的【坐标标记】功能正在全力运转，三吨黄金在空间中划出一道淡金色的流光，短短50米的距离，却像是跨越了生死线。
当苏联货轮的汽笛声响起时，他已经伪造好了外贸公文，公章上的红星在月光下闪闪发亮，那是他仿照中苏友好协会的样式制作的，就连油墨都是用空间能量调制的，足以以假乱真。
码头的汽笛一声紧似一声，娄晓娥还昏迷在空间集装箱里，身上盖着张建国的军大衣。张建国握着娄振邦的手，大声道：“伯父，对不起，我没能带晓娥走……”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眼神却坚定如铁。不远处，陈家的保镖正气势汹汹地赶来，手电筒的光束在地上画出凌乱的光斑。
娄振邦配合地推了他一把，苍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走吧，别管我们……”两饶戏码在夜色中上演，像极了一场真实的私奔未遂。直到陈家的人围住他们，张建国才“慌乱”地转身，却不心碰落了娄晓娥的丝巾。
那是她亲手绣的，边角处绣着“死生契阔”四个字，是《诗经》里的句子，此刻落在陈家二少的脚边，像是埋下了一颗时间的种子。
当空间手环再次亮起时，张建国发现系统界面发生了变化。【命运改写】的隐藏任务终于完成，【空间时间缓滞】功能解锁，1:60的时间比例，意味着他可以在空间内拥有更多的时间去谋划、去布局。
而系统提示的“因果律扰动值达37％”，则让他想起了手环里偶尔闪过的星空画面，那是星际文明的召唤，还是更大的挑战？
邮轮上的尖叫打破了夜的平静，陈家长子倒在浴室里，手边是摔碎的搪瓷杯，杯身上“轧钢厂留念”的字样清晰可见。
法医报告上的“急性汞中毒”让整个香港商界哗然，却没人注意到，在黄浦江的货轮上，许大茂正对着手腕上的黑色手环冷笑，那是和张建国同款的空间装置，却散发着截然不同的黑暗气息。
夜色渐深，张建国站在安门广场前，望着远处的灯火，手环在手腕上轻轻发烫。娄晓娥的丝巾还在他口袋里，绣线间的空间能量若隐若现。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陈家的报复、许大茂的阴谋、还有系统里那个神秘的星际文明观测模块，都在等着他去一一破解。
而最重要的是，他要保护好娄晓娥，那个在他最艰难时递来一碗热汤的女人，那个让他懂得何为牵挂的女人。
暗涌在香江之下，而他，早已做好了乘风破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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