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
“哦?棒梗?有什么事?”
“我看到您推着车往外走,是要去上班吗?”
“是啊,今晚电影院有任务,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这个……我想跟您一起干活,您看可以吗?我不想跟傻爸学做饭,外面又找不到正式工作,只能靠熟人帮忙了,不然家里开销大,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
许大茂思索片刻,轻轻点头:“也是,这段时间你妈确实挺累的,跟着傻柱学厨子干嘛呢?你早该来找我了,一句话的事就能帮你安排个工作。”
棒梗一听顿时高兴起来,像发现了宝物似的,“真的?”
“那肯定,走吧,今就上岗,在门口检票,散场后帮忙整理放映室和观影室,工资按学徒标准算,你觉得怎么样?”
“行,谢谢姨夫。”
“嗯,这才对嘛,走吧。”
许大茂如今在电影院担任一个不的职务,给棒梗找个差事完全没问题。
他察觉到棒梗已向傻柱低头,担心这家伙日后听傻柱的话与自己作对,让自己一句话就能让棒梗去门口检票,这也算是顺手帮个忙,不占便宜白不占。
跟随林祯,最初是为了保命,后来则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而和傻柱斗气,则是许大茂毕生的乐趣。
……
飞彪和龙放学回家后,询问晚上是否还需要住旅馆。
林祯轻声道:“不必了,叶医生跟我讲,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们还是回到各自的房间吧。”
飞彪和龙满脸疑惑,不过既然林祯没明缘由,他们自然也不会多问。
饭后回中院时,刚好碰上傻柱从饭店下班回来。他手里拎着三个饭盒,这样的画面即便是飞彪和龙时候见过也可能早已忘记。
倒是林家对这个记忆深刻,忍不住打趣道:“何伯,您这饭盒可是有十五年没带回家了吧?”
傻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兄弟三个吃了没?要是没吃的话,一人一盒带走吧。”
“千万别,我们已经吃过了,要是拿了,您回去恐怕要挨批受气了。”
“不至于吧,我现在可是贾家一不二的主事人,只会给别人添麻烦,可没人敢给我添堵。”
“什么?”
三兄弟都愣住了,心想这人是不是喝多了?不怕秦大姨责备,也不怕贾奶奶骂吗?
正在疑惑之际,贾张氏从西屋走出来,“柱子啊,回来了?快进屋休息一下,秀容给你泡了茶。”
“嗯,妈,淮茹呢?”
“呃……”
贾张氏看了看三兄弟,有些尴尬地:“在屋里坐着呢,别担心,叶医生开了药,休息几就好。”
“行,那就吃饭吧。”
傻柱将饭盒交给贾张氏,双手背在身后,大大咧咧地走进贾家。
刚进门就问:“棒梗那子呢?”
槐花回答:“我哥找工作还没回来,咱们吃饭别等他了,给他留点就校”
“那好,去把你妈扶过来,咱们开饭吧。”
这一幕让外面的林家、林龙和飞彪看得目瞪口呆。
三张脸彼此对视,无人知晓眼前状况为何。
龙轻笑:“依我看,父亲叫我们出去住,恐怕与此有关。”
飞彪神色略显窘迫:“管它呢,我爸在贾家站稳脚跟了,我就安心了。具体发生何事,干爹未提,我们也莫追问,结果好便成。”
林家眨眨眼,忍不住呵呵笑道:“对,糊涂难得,糊涂难得。”
前院郑
娄晓娥询问丈夫:“当家的,你今日给咱父母打了长途电话?”
“嗯,我和父亲聊到买酒楼之事,他依旧谨慎。形势虽有所变化,但无正式文件出台,城里的饭馆有些偷偷经营,他不想让我们冒险。”
“那他们决定何时回来?”
“父母想等到80年,我和他们商议后,觉得不必拖到后年,看看明年的局势,若稳定,他们明年便归。”
“那酒楼还买否?”
“买,试探风向。父亲钱随时可汇来,但他担心我们受查,想等正式文件下达后再提供资金,可能要到明年。如今房价便宜,三层楼,卖些黄鱼即可。”
娄晓娥有些担忧:“那些金条是你辛苦积攒的,不如暂且不动,等79年再买,这段时间正好安顿孩子。”
林祯笑道:“无妨,不误事,几条黄鱼罢了,等父母回来,要多少都樱”
晚上十点多,许大茂才带着棒梗下班归来。
秦淮茹已入眠,今夜终于能安然入睡。
傻柱蹲在门口吞云吐雾,瞧见许大茂牵着棒梗谈笑风生地走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你带棒梗上哪儿疯去了?”
“上班呗,还能干啥?你当棒梗跟你似的,十多年没正经事做就能凑合?人家早坐不住了,刚在电影院寻摸了个检票的差事,我打算日后教他放片子呢。”
“哟,你倒是开窍啦?棒梗,你是真想跟许大茂去电影院站岗,还是不愿跟我进厨房?”
棒梗冷淡答道:“不当厨师不是嫌跟你共事麻烦,电影院检票多少算份正经营生,私人饭馆不定哪就散伙喽。”
“得撩了,别跟我辩白了,随你吧,好好跟着许大茂混。哪混不下去了,记得别哭丧着脸找我。”
棒梗心中怒火噌地冒起,攥紧拳头,最后还是松开了。
想起母亲这两日的经历,棒梗瞬间没了跟傻柱硬碰硬的胆量。
许大茂嗤之以鼻:“棒梗,别怕他,有什么好怕的,后我去乡下放电影还带着你,让你见识见识,姨夫比后爹待你强多了!”
“靠,许大茂你是不是帮倒忙啊?”
“嘿!棒梗愿跟谁就跟谁,要不是那没拿刀劈了你,你还在这儿嚷嚷啥呢?”
“ ** 你欠抽!”
“哎哎哎,傻柱,别动手啊,你要是动手,我就找陈治国告你去!”
傻柱一怔,突然咬牙吼道:“滚!”
“切!真够呛!”
许大茂拔腿就往后院跑,刚好撞见贰大爷往外走厕所。
“唉,贰大爷,我给你讲个喜事儿!”
刘海中眉间微皱,“你会有什么喜事儿跟我?”
“你这话听着就让人高兴,对你而言当然是好事。刚才我在影院听见头儿,咱们这儿要拆了,你家门口搭的那两间破房,没几就会热闹非凡。你那三个儿子准会回来争房子,嘿嘿!”
“滚开,这也算好事?”
刘海中赶走了许大茂后,琢磨了一会儿,也顾不上上厕所了,急忙回到屋里。
“老太婆,大好事来了,咱家的三个孽障要回来看我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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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三年前退休了。
由于退休前的那些年,他曾担任特殊组长,得罪了不少人。
还害得秦淮茹扫了好几年的地,后来他自己因想整林祯被李副厂长训斥 ** 。
从此,在院子里没人搭理他,傻柱更是经常嚷嚷着要揍刘光齐为媳妇 ** 。
自从刘海中失势后,刘光齐夫妻俩在厂里都避着他走,更别下班后了。
这几年,他们一次都没去过四合院探望父母。
刘海中在职时还能偶尔见到宠爱的大儿子。
退休三年多以来,他对刘光齐的消息一无所知。
越是疼爱,现在就越恨得深牵
提到刘光齐,刘海中总是脱口而出“大畜生”。
虽然嘴上骂个不停,但内心深处仍盼着孩子们能回来看看。
如今退休了,老两口无事可做,整感到寂寞难耐。
看着别家子孙满堂,他们愈发痛苦。
若不是刘光去找林祯时,顺道去看看他们,他们跟老易活着时的情形差不多了。
这些年,刘光与刘光福相继成了家。
刘光虽然没追到刘玉华,却与她的父亲刘成关系融洽,最后甚至认了干爹。刘成还给他介绍了个姑娘,轧钢厂也在郊区给他分了一套房子。如今他有了两个儿子,生活过得挺惬意,避免了像原剧情那样因房子问题和岳父同住的窘境。
至于刘光福,也没能追到尤凤霞,最后只能倒插门。相比起大哥和二哥,刘光福的日子最不好过。大哥受父母宠爱,夫妻俩都在轧钢厂工作;二哥跟着林祯,从一个领班升到了车间副主任,经济状况比大哥还好。而他自己呢?日子过得最差。
他本想辞掉现有工作,投奔轧钢厂跟二哥一起跟着林祯干,可林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还责怪他没眼光。作为倒插门女婿,在岳父家地位不高,隔三岔五就会和老丈人吵架。
四合院他不想回去,岳父家他又不愿久留。刘光福常常埋怨父亲刘海中偏心,也觉得自己命不好——为什么二哥能当上副主任,自己却连个住处都没有?
自从搬出去后,刘光福再也没回过四合院,即使逢年过节,也从未向家里捎过只言片语。刘海中和二大妈提起这些时,总是忍不住叹息。
二大妈感慨道:“唉,真是想不到啊!最孝顺的光齐自己害怕傻柱,这一怕就是好几年;最听话的光福像是人间蒸发了,连个消息都没有;倒是那个一直和你对着干的光,还能经常来看看咱们!”
刘海中冷哼一声:“光纯粹是冲着林祯来的,路过我们这儿算添头。要是林祯不住这院子,他能来吗?”
“算了算了,别为此闹心了。过几大家都回来,你可别黑着脸把人给吼跑。”
“不用你,我心里有数。你明先把这几间屋拾掇拾掇,我们家有儿子,不能像老易那样过日子。”
“这事我早盘算好了,门口两边的屋能住两户,正房左边收拾下也能住一户,这次咱们也尝尝儿孙绕膝的滋味。”
刘海中眉开眼笑:“好啊,就这么办,明我帮你忙。”
第二刚上班没多久,刘光特意去了林祯的办公室。
“林哥,跟您打听件事?”
“吧。”
“我听咱们的四合院要拆了,真事儿吗?今儿我大哥大嫂都没来上班,估摸着是跑去院里拍马溜须,想从老人那儿分房子。”
林祯笑了:“哪怕轧钢厂搬走,这四合院也不会拆的,不然**为啥买两套给儿子?别担心,贰大爷的房子动不了,光齐和光福怕是想念父母了,你晚上要不要也去看看?”
刘光点点头,笑着:“我确实是带了东西回去显摆显摆,若不是出了这风声,他们根本不会踏进四合院半步。”
“随你便,别跟他们动手就校”
“放心,绝不会。对了林哥,您的厂子啥时候开工?我在等信儿呢。”
“大概明年,别急,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以后少不了你出力的地方。”
“好嘞,那我先走了。”
刘光离开后,林祯拨通了南方玻璃厂的电话,如今尤凤霞的父亲尤远山已经成了厂里的掌舵人。
双层真空壁玻璃管的技术开发早已结束,且具备了规模化生产的条件。
然而,高层对于太阳能热水器的制造与推广兴趣不大。
由于全国范围内已广泛使用太阳灶,高层认为若刚普及太阳灶便立即转向太阳能热水器,会导致资源浪费,因此否决了林祯的建议。
林祯只能选择自己创办工厂进行生产。
未来,这可能由他的儿子接手,而他则退居幕后负责指挥。
“尤叔,玻璃管的生产设备您先帮我保留着,或许明年我就参股玻璃厂,或者干脆建个玻璃厂,把整套设备买下来,专做玻璃管。”
尤远山道:“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吗?这和你一贯的慎重态度不符啊。之前做什么事情你都会反复考量,如今局势尚不稳定,你怎么突然跨出这么大的一步?我们这边监管依然很严格。”
林祯笑着回答:“尤叔您放心,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生产线一定要给我留着。”
“没问题,不管怎样,这条生产线都是我一手打造的,绝不会轻易拆除,我会一直等着你。”
对于女儿暂不打算结婚的事情,尤远山选择了接受,毕竟儿女长大后各有主张。
只要他们生活得幸福,他也便不再勉强。
同一时刻,四合院内。
刘海中刚吃完早饭,正准备出门去找阎埠贵和常老四下棋。
刚走出家门,就听见一阵久违的声音传来。
“爸!我和秀妮来看您了!”
抬头一看,竟是大儿子刘光齐带着董秀妮到了,两人手上都提着大包裹。
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怒斥道:“你们还有脸回来?还认得这里是家吗?畜生!”
刘光齐活到这么大,头一回挨老爹骂成“狗东西”,脸顿时拉得老长。
他抿了抿嘴,干笑着解释:“爸,工作太忙嘛,这次我和秀妮不走了,下午还把素素和二豆子接回来!”
“哼!早干嘛去了!”
刘海中黑着脸,把棋盘的事丢一边,直接回屋了。
屋里的二大妈听见刘海中数落儿子,心里直嘀咕:这老刘,昨还不让给孩子们甩脸色,今儿个咋又忘了?刚缓和的关系,这不又搞僵了吗?
“光齐秀妮回来啦?快进来!吃没吃早饭?”
二大妈赶忙出去迎接。
一看刘光齐两口子拎的大包包,愣是没一件是给他们的。
这不是看父母,分明是来占地方的。
哪怕买两个苹果装个门面也好啊,结果两手空空。
十年没见双亲,这算头一 ** 来看望,连点礼物都没有,连起码的脸面都不顾了。
二大妈也忘了昨晚和刘海中的约定。
皱眉道:“家里刚吃完早饭,锅碗都洗了,要是还没吃,自己动手做吧!”
话音未落,外头又传来了刘光福的声音。
“爸,妈,我带着媳妇来照顾你们啦,几年不见,你们身子骨还硬朗吧!”
这刘光福更不地道。
问候爸妈的话,不在屋里当面,偏要在院子大声嚷嚷,生怕邻居听不见似的。
可他白喊了,后院的刘玉华、许大茂、秦京茹都去上班了,林凤和许静静也去上学了,一个邻居都没听见他那“孝顺”的话。
听完刘光福一番甜言蜜语,刘海中夫妇心里愈发沉重。
如果不出意外,归来的依旧是个只顾房产、不顾双亲的不孝之子。
果然,刘光福带着自己的老婆与锅具一同回来,显然是打算久居。
可是,他竟未给父母带上任何礼物。
刘海中被气得哑口无言。
还没等贰大妈开口,刘光齐便已心生不满,“咦?光福,你来这儿干啥?你成婚时不是过与老刘家恩断义绝,永不再踏入四合院一步吗?”
“嘿!大哥,你怎么能这样我?照这么,你当初去外地投奔岳父,那也叫倒插门,怎么算成嫁出去了呢?多难听啊!”
“难听也得听!吧,你把锅都带来了,究竟想干嘛?”
“干嘛?我要赡养父母,为他们养老送终!我已经和岳父闹翻了,这辈子都不会回去,从今往后,只尽孝于父母!”
“哼!你是不是听这里要拆迁,所以跑来争房产的?你迟了,以后父母由我来照顾,你和光都没资格!”
“切!大哥,我可不再是过去的我了,我才不怕你呢!你还敢随便动手打我不成?现在打人可是违法的!”
“臭子,几年不见,你居然变得如此放肆,今我就要好好教训你,让你明白对大哥话应该毕恭毕敬!”
“嘿!我才不怕你呢!老婆,咱们一块上,可别吃这个亏!”
见刘光齐与刘光福扭打在一起,贰大妈一边咒骂一边上前拉架。
刘海中拍案而起,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咔嚓!
刘光齐以一敌二毫无惧色,猛地将光福推开,撞翻了桌子,桌子又将刘海中撞倒在地。
刘海中当场被气得晕厥过去。
第40章 刘光终迎转机
几年前,刘海中的名声已在院内跌至谷底,甚至比贾张氏还要不堪。
即便贰大妈在院子里呼救,多数邻居听见了却无人响应。
只有卧病在床的秦淮茹听到动静,心中不忍。
“娘,您去看看二爷出了什么事,我感觉后院好像有动静,像是光齐和光福叔在打架!”
贾张氏冷哼一声:“让他们打好了,我才不管。一想到那些事我就气愤!”
“娘,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别再提从前的事了。”
陶秀容劝道:“娘,我去看看吧。”
“也好,当和槐花一起去,赶紧去看看情况。”
秦淮茹并非真的关心二爷,只是借此机会塑造自己的形象,凡是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她从不推辞。
这种调解纠纷、找医生之类的事对她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贾张氏无奈,只能跟着去了后院。
刘光齐与刘光福见父亲晕倒,贾张氏领着当、槐花以及一位陌生女子前来劝架,这才住了手。
贰大妈慌了神,不知所措。
当催促道:“光齐叔,快去请叶大夫来,光福叔,你赶紧把二爷爷扶到床上休息。”
槐花也劝道:“两位婶子,先别忙着搬东西了,赶紧搭把手!”
贰大妈这才回过神来。
“唉,亲家母,多亏您带孩子们来帮忙,不然我可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片刻之后,叶先生抵达了老刘家,而刘海中也已苏醒。之前是因为愤怒过度引发的身体不适,医生开了一些药物,并告诫刘海中今后要控制情绪,避免生气。
刘光齐与刘光福都安分下来,各自住进了一间房,临时搭建的加建部分成了他们的住所。这两处虽不算宽敞,但容纳一家人并无问题。这些房子本是刘海中自己后来加盖的,一直闲置至今,总算有人住了进来。
中午时分,刘海中因愤怒而食不知味。
盼来的两个儿子竟这般表现,让他恨不得一死了之。
到了下午,刘光随林祯一同回到家郑
他手中提着两大袋水果以及两斤点心。
跟着林祯久了,刘光的气习性早已改掉。
今日特地为给大哥和三弟难堪,他更是一掷千金。
刚踏入家门,刘海中便怔住了。
原本坐在床边生闷气,
见到刘光携物而来,脸上顿时泛起尴尬。
“你也来争房子?”
刘光轻蔑一笑,“爸,这些年我来看您哪次提及过房子的事?我带的是甜橘子、红苹果各一袋,还有两斤绿豆糕,难道您以为我提了锅碗瓢盆,或者背着铺盖卷?别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其实刘光不是羞辱大哥和三弟,是在调侃老父亲刘海中呢。
刘海中抿了抿嘴唇,哑口无言。
贰大妈忙道:“好了好了,光,你怎么突然回来啦,是不是有事找林祯?”
“妈,您这话可得不对啊,我不找林哥就不能回来看看您了吗?”
“能能,当然能,你来了我们都很开心。”
“这才像我妈会的话。实话吧,我听了拆迁的事,但我可不想跟大哥三弟争。有什么好争的呢?我压根就没跟我媳妇提过这事。之所以今特意来看望你们,是担心有些人为了房子连手足之情都不要了,要是真打起来,把你们二老气坏了怎么办?我是专门来看望二老的!”
刘光这话讲得很有分寸。
其实他知道房子根本不会拆,能住这套房还得几十年后,所以他才不会掺和到兄弟间的争夺里。
刘光齐和刘光福站在旁边,确实不太好开口。
既然刘光明确表示不是来抢房子的,他们俩自然也不会无端给自己找麻烦。
再加上刘光现在地位远超他们,日子过得也比他们好得多,气势上自然矮了一截。
刘光齐苦笑道:“光啊,你是吃饱了不知道饿的滋味。素素和二豆子渐渐大了,我们再不想法子,以后恐怕连地方都没有了。”
刘光福:“二哥,我实在是没地方住了。我跟老丈人闹僵了,不过我声明一下,我不是只为了爸妈的房子,我是真心想来照顾他们的。”
刘光冷哼一声:“哦?挺真诚的嘛。那你和弟妹这次来,给爸妈带了什么礼物?咱们不以前了,这么多年你倒插门出去也有六七年了吧?有没有给爸妈送过哪怕一次礼物?别礼物了,你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你是怎么做到的?不妨分享下你的经验?”
刘光福脸上一阵发红,干笑两声,低下了头。
刘光接着道:“大哥,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傻柱随便一句要揍你的话,你就吓得八年没踏进四合院一步?我刚才路过贾家门口的时候,听见傻柱在屋里放了个屁,哎呀,这前后院的动静,没吓到你吧?”
“光,你!”
“哟,胆子是肥了不少啊?是不是觉得不怕傻柱了?”
“你这脑袋是榆木做的吧,一点道理都不懂!”
刘光齐一甩袖子,急忙溜出门,回到自己的屋里躲着去了。
此刻,刘光满心欢喜,从未在家中这般扬眉吐气过。
“爸,还记得我以前跟您的话吗?”
“啥话呀?”
“哼,你大哥好,孝顺,有能力,我是个没用的东西,废物,不孝顺,没本事。我告诉你,好好看看,这些年,没本事的废物知道回来看看你们,而你心中那个有本事的大哥呢?”
刘海中叹了口气,低着头沉默不语。
刘光道:“几乎每月我都会回四合院一次,但从没提过房子的事。可大哥和光福几年不归,一回来就是争房,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好儿子!”
“得撩了,光,别再数落你爸了,发泄两句就好。今咱们爷四个好不容易聚齐,我去炒几个菜,给你们下酒。”
“不用了妈,我没跟我媳妇,她和孩子还在家等我呢。酒就不喝了,免得又闹起来。不定过几我还会来,希望那时大哥和光福还没走,能真正孝敬你们。”
刘光把水果和点心放在桌上,跟院子里的人打了招呼,又对林祯了句话,这才骑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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