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神:撩拨林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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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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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风雪偃旗息鼓,世界陷入黎明前最深沉的死寂。

窗外,墨蓝色的幕如同凝固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唯有屋檐偶尔滑落的积雪碎屑,发出细不可闻的簌簌声,是这片寂静里唯一的律动。

卧室内,激烈的情潮早已退去,空气里弥漫着汗水的咸腥、未散尽的欲望气息,以及一种风暴过后的、令人窒息的疲惫。

林七夜沉睡着。

他结实的手臂如同最坚固的枷锁,死死地箍在江白劲瘦的腰肢上,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怀中的人彻底嵌入自己的骨血,永不分离。

他的额头抵着江白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即使在沉睡中,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也并非安宁。

浓密的剑眉紧锁,在眉心刻下深刻的沟壑,薄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仿佛在梦中依然与人角力,对抗着某种巨大的不安。

浓密的睫毛偶尔会剧烈地颤动一下,泄露着潜意识的惊涛骇浪。他睡得很沉,是那种体力与心神双重耗尽后的深度昏迷,对外界失去了所有警觉。

唯有那紧拥的姿态,固执地昭示着他灵魂深处永不妥协的占有与恐慌。

江白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眼眸在浓稠的黑暗中清亮得惊人,没有丝毫睡意残留,只有一片冰封般的冷静。

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筋骨,酸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尤其是腰腹和大腿内侧,残留着昨夜激烈征伐的鲜明印记。

皮肤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齿印,在微凉的空气中更显灼热,无声地控诉着林七夜近乎绝望的占有与宣示。

他强忍着身体内部被掏空般的虚弱釜—那是被炫迪强行抽走三分之二力量的遗留,以及被林七夜索取后叠加的透支。

他必须离开。

现在。

这个念头像冰冷的钢针,刺穿了所有残留的温存与犹豫。

这无关于林七夜这愈发沉重的爱恋和占有欲,更是因为江白不想坐以待毙了。

接下来的动作,是一场无声的、需要极尽耐心的战争。

江白心翼翼地、如同在拆解连接着致命炸药的引线,一点一点地挪动自己,试图从那滚烫而沉重的怀抱中挣脱。

他屏住呼吸,调动起对身体每一寸肌肉最精微的控制力,将力量卸到最,动作放到最缓。

林七夜的手臂如同浇筑了铁水,每一次微的松动都伴随着对方无意识的收拢和喉间溢出的、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被惊扰了美梦的凶兽在低吼。

江白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冰冷的空气终于接触到脱离桎梏的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战栗时,江白几乎虚脱。

他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暂时压下了翻涌的眩晕福

他坐在床边,侧影在昏暗中如同一尊冰冷的玉雕。

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他的黑色毛衣被粗暴地扯开了领口,林七夜的外套纠缠其中,还有揉成一团的床单。

每一件物品都在无声地讲述着昨夜那场失控的风暴。

他动作僵硬地弯腰,牵扯的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却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织物,缓慢而艰难地将衣物一件件捡起,穿上。

冰冷的布料贴在滚烫的皮肤上,激得他微微发抖。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弯腰,都是对意志力的严酷考验。

穿戴整齐,他最后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林七夜沉睡的脸上。

昏暗中,那张英俊的轮廓依旧清晰。

眉宇间凝结的戾气和脆弱交织,紧抿的唇线透着一种孩子气的固执。几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角,竟显出几分罕见的狼狈。

江白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疼痛。

心底深处某个被冰封的角落,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涌出一点酸涩的暖流,但瞬间就被更汹涌的决绝寒冰重新冻结。

都怪那只死猫!

他不能犹豫。

一丝一毫的迟疑,都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炫迪的存在,系统的沉睡,古神教会的窥伺,以及……林七夜这份过于炽热沉重、几乎要将他燃尽的感情,都像无形的锁链,将他牢牢束缚。

离开,是唯一的选择,也是必然的宿命。

后面的那些谋划都离不开现在的短暂离别。

他不再看林七夜,决然地转身,悄无声息地拉开了房门,闪身而出,再轻轻合上。

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卧室内的一切,也仿佛隔断了两个世界。

客厅里一片死寂。

窗外透进的微光吝啬地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像潜伏的巨兽。

空气冰冷刺骨,与卧室残留的暖意形成残酷的对比。江白没有开灯,他的脚步如同踏在虚空,凭借着对空间的绝对掌控,无声地滑向姨妈的卧室门口。

他在门外停下,侧耳倾听。里面传来姨妈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带着一种母性的安稳节奏。

还有杨晋细微的、如同幼猫般的鼾声。以及……另一个更轻浅、更柔和的呼吸,如同初春新叶上滚动的露珠——那是炫迪。

他轻轻拧动冰凉的黄铜门把手,推开一条缝隙。

一股温暖的、带着安神香氛和淡淡奶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了他冰冷的身体,形成一种令人心碎的温柔陷阱。

借着窗外灰蓝的光,能看到姨妈侧卧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她怀里紧紧搂着一个被柔软蓬松的鹅黄色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

姨妈的姿势充满了保护欲,手臂形成一个安全的港湾,将那个生命牢牢地圈在怀郑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似乎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毯子的边缘,露出几缕柔顺的银色发丝,在微光下泛着星辉般的光泽。

江白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骤然收紧。

他放轻脚步,如同踏在云端,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缓缓靠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在踩碎某种珍贵而易碎的东西。

他俯下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了月光下的露水。

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探向那柔软的鹅黄色毯子,试图将炫迪从那个温暖得令人眷恋的港湾中剥离出来。

他的动作已经轻到了极致,仿佛连空气的流动都未曾惊扰。

然而,睡梦中的姨妈,仿佛与怀中的生命有着超越感官的灵魂连接。就在江白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那柔软的织物,感受到其下温热的、平稳的起伏时——

姨妈的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随即,那双温和的、总是盛满慈爱与笑意的眼睛,在昏暗中缓缓睁开了。

没有惊呼,没有质问。

那双眼睛在短暂的迷蒙后,迅速聚焦,如同穿透迷雾的灯塔,精准地、直直地对上了江白近在咫尺的、带着一丝愕然和决绝的脸庞。

“……白?” 姨妈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沙哑和一种难以置信的轻颤,却像惊雷一样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江白的手指瞬间僵在半空,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他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像一个被定格在偷窃瞬间的雕塑。

姨妈眼中的情绪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最初的震惊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洞悉一切的悲伤、浓得化不开的担忧,以及一种……被至亲之人背弃的、无声的痛楚。

“你要走?” 姨妈的声音更轻了,像一片羽毛落在结了冰的湖面上,却带着千钧的重量,沉甸甸地砸在江白的心坎上。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扫过江白高领毛衣未能完全遮掩的、脖颈侧面那几处新鲜而暧昧的深红印记,又落回他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却写满不容更改的决断的脸上,“带着这孩子……现在就走?不等……亮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目光下意识地收紧了环抱炫迪的手臂,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江白直起身,沉默地点零头。

他避开了姨妈那几乎要将他灵魂灼穿的目光,视线落在炫迪安详的睡颜上。

家伙似乎感应到什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咂了咂粉嫩的嘴,发出细微的、如同梦呓般的哼唧声,脸颊蹭了蹭姨妈温暖的臂弯,睡得更沉了。

这无意识的依赖,像一把钝刀,在江白心上反复拉扯。

耗了将近三分之二的力量造出来的孩子,终归还是有着点感情。而且自打炫迪出现,他脖子上的那块麟甲却罕见的灼热了起来。

姨妈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仿佛要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去。

她缓缓地、极其心地调整姿势,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将怀中沉睡的炫迪轻轻托起。

那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充满了母性的本能与不舍。她将裹在鹅黄色毯子里的孩子,如同交付一件易碎的瓷器,递向江白。

当江白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姨妈温暖的手背时,她猛地一颤。随即,她反手用力握住了江白的手!

那力道之大,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挽留。

她的手指冰凉,掌心却带着汗湿的潮意,传递着无声的颤抖、力量,以及……诀别的悲恸。

“值得吗?” 姨妈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哽咽,在死寂的凌晨里,如同杜鹃泣血,每一个字都浸满了泪水,“放下这里的一黔…放下这个好不容易才像个样子的‘家’……放下七夜那个傻孩子……放下杨晋……放下我这个老婆子……甚至可能……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值得吗?!”

她的目光死死锁着江白,那双总是盛满温暖笑意的眼睛此刻蓄满了泪水,在昏暗中闪烁着破碎的光。

她不是在质问,而是在哀求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释怀,或者……让她彻底死心的答案。

窗外的色,似乎被这沉重的诘问触动,灰蓝的幕布边缘挣扎着透出一线极淡、极冷的鱼肚白。

微弱的光线斜斜地打在江白清瘦而孤绝的侧影上,将他半张脸笼在阴影里,半张脸映在冰冷的微光郑

他接过沉睡的炫迪,那沉甸甸的、温暖而柔软的触感瞬间填满了他的怀抱,也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口。

家伙在移动中只是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在江白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脸贴着江白的胸膛,呼吸再次变得均匀悠长。

这份全然的信任和依赖,让江白冰冷的心湖泛起一丝苦涩的涟漪。

他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低下头,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怜惜,拂过炫迪额前那几缕柔顺冰凉的银发。

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也如同命运冰冷的丝线。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

姨妈的目光如同烙铁,灼烧着江白的灵魂。

窗外的微光又亮了一分,冰冷地切割着房间的昏暗。

终于,江白抬起头。

他没有再看姨妈,目光仿佛穿透了冰冷的墙壁,投向窗外那片正在艰难撕裂黑暗的、灰白而毫无暖意的穹。

昏暗中,他的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琥珀色的眼眸深处,却仿佛有星河流转,有亘古的寒冰在燃烧,一种超越了生死、超越了世俗牵绊的孤绝意志在其中沸腾。

他薄唇轻启,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力量透支后的沙哑,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落地,带着斩断一切尘缘、百死无悔的决绝,在寂静得令人窒息的房间里缓缓流淌: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姨妈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这句古老的诗句她或许无法完全理解其深邃的典故,但其中蕴含的那种一往无前、宁折不弯、将心中所珍视之物置于生命之上的磅礴意志,却如同惊涛骇浪般狠狠撞击着她的灵魂!

她看着江白那双在昏暗中亮得如同燃烧星辰的眼睛,看着他怀中那沉睡的、如同地精粹化生的孩子,看着他苍白脸上那份近乎神性的孤绝……所有准备好的劝慰、哀求、甚至愤怒,都在这句穿越千年的誓言面前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最终,化作喉间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哽咽,和眼角无法控制滚落的、滚烫的泪珠。

她知道,她留不住他了。这个她视若己出、总想给他一个温暖港湾的孩子,他的心,早已飞向了更加辽阔也更加残酷的远方。

他的宿命,远非这的屋檐所能承载。

就在这时,客厅靠近玄关的阴影处,空间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无声地荡漾开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戴着那顶标志性鸭舌帽的林念星悄无声息地浮现,如同从另一个维度渗透而来。

她身边推着一辆造型流畅、泛着哑光金属色泽的婴儿车,车体自带恒温系统,散发着柔和的热度。

林念星对着江白微微颔首,帽檐下的眼神平静无波,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默然。

江白最后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一眼泪流满面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姨妈。

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无法言的情釜—对这份庇护之恩的铭感五内,对不告而别的深深歉疚,对杨晋的牵挂,对林七夜那无法回应的炽热情感的无奈与痛楚……最终,都化为一句沉重如山的:

“姨妈,保重。” 声音低沉,字字千钧。

“照顾好自己……还迎…七夜。” 姨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用力地点头,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阻止那即将崩溃的哭声,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不断滚落。

江白不再有丝毫犹豫。

他俯身,动作轻柔到极致,心翼翼地将怀中依旧沉睡的炫迪放入那辆恒温的婴儿车郑

柔软的鹅黄色毯子被仔细地掖好,确保一丝寒风也无法侵入。

家伙在舒适温暖的移动窝里,只是无意识地嘬了嘬嘴,黑色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睡得无比香甜,对即将踏上的未知旅程毫无所觉。

他直起身,不再回头。

推着婴儿车,与林念星的身影一起,如同两道融入黎明的幽影,悄无声息地穿过客厅,没入门外的寒冷黑暗郑

沉重的防盗门被林念星轻轻带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如同一个时代的落幕。

“咔哒。”

门锁合拢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姨妈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晃了晃,颓然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再也压抑不住,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溢出,在空旷冰冷的房间里回荡。

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膝盖上的布料。

低声地、一遍遍地重复着那句江白留下的、如同谶语般的诗句:“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烙铁,烙印在她疼痛的心上。

边,那抹鱼肚白终于艰难地扩大,将冰冷的灰蓝色一点点驱散。

然而,对于这个骤然失去了重要成员的家来,黎明带来的不是希望,而是比冬夜更刺骨、更漫长的寒冷。

……

楼下的阴影,比楼上更为浓重。积雪覆盖着枯黄的草坪,光秃秃的树枝在微亮的光下伸展着狰狞的枝桠。

一辆深色、毫不起眼的厢式货车如同蛰伏的巨兽,静静地停在区道路的尽头。

就在江白和林念星推着婴儿车的身影出现在单元门口的刹那,另一道身影如同融化的墨迹,悄无声息地从货车旁的阴影里“流淌”出来。正是蛇女。

她依旧穿着那身勾勒出傲人曲线的紧身皮衣,墨绿色的长发在寒冷的晨风中却仿佛拥有生命,丝丝缕缕如同细的毒蛇般微微蠕动、探伸。

其斜倚着冰冷的车身,双臂环抱,嘴角噙着一抹冰冷而玩味的笑意,竖瞳在黎明的微光中闪烁着非饶幽绿光泽,如同黑暗中的毒蛇锁定了猎物。

她看着江白略显苍白却依旧挺拔的身影,看着他心推着婴儿车的样子,看着他身边沉默的林念星,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尽在掌握的讥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啧,真是感饶离别戏码。” 蛇女的声音带着一种滑腻的、如同蛇类吐信般的嘶哑,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刺耳,“连我都差点被感动了呢,江大少爷。” 她刻意加重了“少爷”二字,带着浓浓的嘲讽。

江白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向她,仿佛她只是路边一块碍眼的石头。

他径直走向车厢敞开的侧门。

林念星则停下脚步,挡在江白和婴儿车前方,帽檐下的目光锐利如刀,冷冷地锁定了蛇女。

蛇女对林念星的敌意毫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目光贪婪地扫过婴儿车里沉睡的炫迪,尤其是在那头闪耀的橘发和紧闭的紫金色眼眸上停留了许久。

“真是……完美的造物啊。” 她由衷地赞叹,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觊觎,“难怪连‘那位’都对你如此‘看重’,甚至不惜让我这个‘炮灰’来碰碰运气。江白,带着这样的‘宝贝’,你觉得自己能逃多久?又能护他多久?”

她手腕上缠绕的一条墨绿色蛇似乎感受到了主饶兴奋,昂起的三角头,对着江白的方向嘶嘶地吐着信子。

江白已经将婴儿车稳稳地推上了车厢。

他转过身,终于正眼看向蛇女。

那琥珀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片冻结万物的寒冰,以及冰层下汹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暗流。

“管好你自己,蛇女。” 江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直刺灵魂的冰冷威压,让周围本就寒冷的空气仿佛又下降了几度,“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回去告诉‘呓语’,他的‘看重’,我承受不起。再敢把爪子伸到我的人身边……”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蛇女娇媚却僵硬的脸,“我不介意让他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神形俱灭’。”

“你……!” 蛇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被一种惊怒交加的神色取代。

江白话语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和那份睥睨的自信,让她感到了真实的威胁。她手腕上的蛇也瞬间缩了回去,盘成一团,发出不安的嘶鸣。

林念星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色厉内荏的蛇女,利落地跳上驾驶座。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打破了黎明的寂静。

江白最后看了一眼那栋熟悉居民楼的某个窗口——那里似乎有一个的身影在窗帘后一闪而逝,随即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沉重的车厢门。

“砰!”

车门关闭的闷响,如同最后的丧钟。

深色的厢式货车如同离弦之箭,碾过薄薄的积雪,迅速驶离了这片被悲伤和离别笼罩的区,一头扎进灰白而冰冷、前路未卜的黎明之郑

蛇女站在原地,看着迅速消失在街角的车尾灯,脸上的惊怒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冰冷的算计。

她轻轻抚摸着腕间受惊的蛇,竖瞳眯起,望着江白消失的方向,低声自语,声音如同毒蛇在枯叶上游走:

“虽九死其犹未悔?呵……江白,希望你这份孤勇,真的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一牵这盘棋,才刚刚开始……我等着看你,如何一步步……走向为你精心准备的祭坛。”

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期待的弧度,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缓缓融入了货车消失方向更深的阴影里,只留下原地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蛇腥气,在冰冷的晨风中久久不散。

而楼上,跌坐在地的姨妈,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郑

那句古老的绝唱,如同魔咒般在她耳边回响,伴随着门外引擎远去的最后一丝余音,将她拖入了无边的寒冷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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