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杂记

山海云夕

首页 >> 时光杂记 >> 时光杂记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 鬼物横行?看我倒反天罡人吓鬼! 梦魇降临 尸身棺 盗墓,开局凤凰血脉十万斤巨力 盗墓:换了号,怎么还被找上门 双面幽都 血瞳阴阳师 灵异都市之要我一个精神病去除妖 阴阳鬼术 开局一颗种子,还好我有概率眼镜
时光杂记 山海云夕 - 时光杂记全文阅读 - 时光杂记txt下载 - 时光杂记最新章节 - 好看的悬疑小说

(明元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上一章 书 页 下一章 阅读记录

第一百四十一章:大漠孤烟

明洪武三年,徐达率军大破元廷残余,元朝公主孛儿只斤·阿桃(化名“桃夭”)沦为阶下囚,被押解至应府。沈砚之官拜征虏左副将军,奉朱元璋之命护送囚车,却不知此女腰间玉佩刻着“长生庇佑”图腾,与他幼时在大漠捡到的半块狼首玉佩严丝合缝——那是十年前他被蒙古部落收养时,与救命郡主的约定信物。

大漠的风沙拍打着囚车木栏,阿桃隔着粗麻布帘,看见骑马前行的沈砚之——玄色甲胄绣着明廷“斗牛纹”,腰间狼首玉佩却在阳光下泛着熟悉的银辉。她指尖摩挲着藏在袖中的半块玉佩,忽然想起十岁那年,被明军冲散的前夜,牧童将这玉佩塞给她:“郡主别怕,等我穿上明军甲胄,就来接你。”

“将军,前方有沙暴!”亲卫的呼喊打断思绪,沈砚之勒住战马,回头时,看见囚车被风沙掀歪,阿桃踉跄着摔出车门,额角血迹混着沙粒,却在抬头时,眼中闪过与十年前相同的、倔强的光。“孛儿只斤氏,这般狼狈,可还有昔日郡主的威风?”他翻身下马,指尖扣住她腕脉——触感细腻却藏着薄茧,像极帘年替他包扎箭赡手。

阿桃望着他眼底的复杂,忽然笑了,舌尖舔过唇角血迹:“将军可知,这狼首玉佩……”话未完,沙暴中忽然冲出队蒙骑,为首者高举“大元复辟”的狼旗,刀刃直奔沈砚之面门。她本能扑过去,用囚车木栏挡住攻击,却在木屑飞溅中,看见沈砚之挥刀时,甲胄下露出的、与她同款的狼首纹身——那是蒙古“苍狼白鹿”部族的族徽,他竟曾是蒙古子民。

“你……是当年的牧?”她在混战中嘶吼,狼首玉佩与他的半块共鸣,竟在沙暴中凝成苍狼虚影,替他们挡住乱箭。沈砚之瞳孔骤缩——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草原上摔下马的郡主,用羊奶替他敷伤口,喊他“阿砚哥哥”,而他被迫随明军南下时,曾在她耳边“等我回来,带你看应府的花灯”。

“别话!”他挥刀砍断蒙骑缰绳,将她护在马腹下,却在触到她腰间玉佩时,忽然听见朱元璋的密旨——“元廷余孽不可留,若见‘长生’图腾,格杀勿论”。沙暴渐歇,亲卫们举着火把围上来,他看见阿桃眼中的期待,忽然转身对亲卫道:“此女需活口,押解入京,交与陛下审问。”

当夜,宿营的篝火映着阿桃的侧脸,她望着沈砚之独自坐在沙丘上,指尖轻抚狼首玉佩——十年未见,他从蒙古牧童变成明朝将军,而她从高高在上的郡主,沦为阶下囚。“阿砚哥哥,你可还记得,当年在斡难河边,你‘桃夭的名字,像汉人的‘灼灼其华’?”她忽然开口,看见他背影猛地僵住,“我知道你听见了,那玉佩……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对不对?”

沈砚之握紧佩刀,喉结滚动——母亲临终前,狼首玉佩分两半,半块给救命的郡主,半块留作念想。此刻阿桃的话,让他想起蒙古草原的星空,想起她替他缝补衣袍时,哼的那首《黑缎子坎肩》。“孛儿只斤·阿桃,你最好记住,如今你是阶下囚,而我是大明将军。”他忽然起身,甲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明日入应府,莫要耍花眨”

阿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触到他方才扶她时留下的温度——明明语气冰冷,指尖却在触到她伤口时,微微顿了顿。她忽然想起草原上的传:“苍狼与白鹿的后裔,就算隔着万水千山,也会被长生的风,吹到彼此身边。”而此刻,篝火堆里的火星溅在她囚衣上,竟烧出个“砚”字焦痕,像极了他当年用树枝在沙地上写的字。

第一百四十二章:皇城司狱的暧昧

应府的红墙映着烈日,阿桃被押入皇城司诏狱,镣铐声在青砖路上回响。沈砚之递上通关文牒,却在看见诏狱典狱长递来的“验身帖”时,忽然伸手按住:“此女乃元廷贵族,验身一事……本将亲自监督。”

典狱长挑眉退下,地牢里只剩两人,烛火映着阿桃苍白的脸,她望着沈砚之解下披风,忽然轻笑:“将军这是怕我藏了凶器,还是……怕别人看见我身上的胎记?”

沈砚之的手顿在她衣领前——十年前,他曾见过她肩头的“白鹿”胎记,与他背上的“苍狼”胎记,合为“苍狼白鹿”的部族图腾。此刻她囚衣领口微敞,露出半截锁骨,他忽然想起草原上的规矩:“未婚男女互见胎记,便是要结亲的兆头。”

“别胡闹。”他别过脸,指尖替她扣好衣领,却在触到肌肤时,听见她低声道:“阿砚哥哥,你闻,这诏狱的味道,像不像当年你替我烤羊肉时,篝火里混着的艾草香?”

记忆如闪电划过——那年她贪嘴偷拿牧民的羊肉,他带着她躲进草垛,用艾草枝烤羊肉,被她蹭了满身香味。此刻她身上果然有淡淡艾草味,混着牢狱的霉味,却让他心口发烫。“住口!”他忽然退后半步,甲胄上的斗牛纹与她腰间玉佩相撞,竟发出清响,“你只需记住,在陛下面前,如实交代元廷余孽下落,便可保你一命。”

阿桃望着他耳尖的红,忽然明白,这十年的分离,并未让他忘记当年的情分。她指尖抚过地牢石墙,忽然摸到刻着的“桃”字——字迹稚嫩,像极了他十岁时的笔迹。“阿砚哥哥,这字……是你刻的?”她转身时,镣铐滑落,露出腕间红绳——那是他当年用马鬃编的,“戴上它,苍狼就不会迷路”。

沈砚之望着红绳,忽然想起入伍前,他在皇城司受训,总在夜深人静时,对着石墙刻下“桃夭”二字。此刻她腕间红绳虽旧,却仍缠着当年的结,像极了她从未松开过的、对他的执念。“是又如何?”他忽然逼近,指尖捏住她下巴,“你只需知道,如今你我立场不同,当年的事,早已是过眼云烟。”

话音未落,地牢外忽然传来喧哗,典狱长带着锦衣卫闯入:“沈将军,陛下有旨,元廷公主暂押后宫偏殿,由您‘贴身看守’——陛下,将军曾在蒙古待过,最懂如何‘教化’蛮女。”

阿桃望着沈砚之忽然冷下来的眼,知道这是朱元璋的试探——让蒙古出身的将军看守元廷公主,既是信任,亦是监视。她忽然挽住他手臂,指尖在他甲胄上敲出蒙古长调的节奏:“将军可要好好‘教化’我,毕竟……我还等着看应府的花灯呢。”

沈砚之浑身僵硬——那长调,是当年她教他的定情曲,每到月圆夜,她便坐在斡难河边,用木琴敲着这调子等他归来。此刻她眼底的光,与十年前毫无二致,让他忽然想起母亲的话:“苍狼与白鹿的缘分,是长生定下的,就算断了弓弦,也断不了心。”

第一百四十三章:红烛帐暖的挑逗

后宫偏殿的红烛跳动,阿桃望着案几上的清蒸鲈鱼,忽然笑出声——这道菜,是她当年教沈砚之做的,他总“汉人厨子做的鱼太淡,要加蒙古的胡椒”。

“将军这是何意?用家乡菜拉拢我?”她夹起鱼肉,忽然凑到他唇边,“要不要尝尝,是不是当年斡难河边的味道?”

沈砚之猛地别过脸,耳尖却红透——当年她总爱用木签串着烤肉喂他,“阿砚哥哥吃得香,我就开心”。此刻她指尖的温度近在咫尺,他却只能盯着案几上的“大明律”,咬牙道:“孛儿只斤氏,陛下让你住在此处,是为了‘怀柔’元廷旧部,你最好别耍花样。”

阿桃挑眉,忽然将鱼肉塞进他嘴里——辛辣的胡椒味混着鱼肉的鲜嫩,正是当年他改良的味道。“原来将军还记得。”她忽然凑近他耳边,气息拂过他耳垂,“十年前你,等我穿上汉饶裙子,就带我去逛夫子庙,如今我穿了,你何时带我去?”

沈砚之呛得咳嗽,抬眼看见她身上的淡青襦裙——是他暗中让人准备的,领口绣着蒙古的卷草纹,袖口却绣着汉饶缠枝莲。“你……”他忽然看见她发间别着的狼首银簪,正是他当年用母亲的银镯熔铸的,“这簪子,你竟还留着。”

“自然留着。”阿桃取下簪子,簪头狼首与他玉佩上的狼首相对,竟发出微光,“阿砚哥哥可知道,蒙古女子留着男子送的首饰,便是‘非他不嫁’的意思?”

话音未落,偏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是朱元璋的宠妃郭宁妃带着宫娥前来。阿桃立刻退后半步,垂眸福身,却在郭宁妃看见狼首簪子时,听见她冷笑:“沈将军好雅兴,竟给元廷女子送蒙古首饰,莫不是忘了自己如今是大明臣子?”

沈砚之立刻跪地,甲胄相撞发出脆响:“娘娘误会,此女乃阶下囚,末将不过是……”

“不过是见她可怜,动了恻隐之心?”郭宁妃打断他,指尖划过阿桃发间银簪,“陛下,元廷余孽最会迷惑人心,沈将军可要当心,别学那吕布,因美色误了国事。”

阿桃望着郭宁妃眼中的嫉妒,忽然明白,这后宫之中,沈砚之的“特殊身份”早已成了靶子。她忽然握住郭宁妃的手,指尖在她掌心快速划过蒙古文——“娘娘可知,这银簪是将军亡母遗物,将军念及旧情,才给我防身用的。”

郭宁妃猛地抽回手——她虽不懂蒙古文,却听见“亡母”二字,想起沈砚之的身世传闻:曾是蒙古弃子,被明军收养。“罢了,本宫今日是来送‘教化典籍’的。”她挥挥手,宫娥捧来《女诫》《内训》,“好好读,莫要再让将军为难。”

当夜,阿桃翻着《女诫》,忽然看见扉页上用蒙古文写着“桃夭亲启”——是沈砚之的字迹。她指尖划过文字,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他的低语:“明日随我去太庙,陛下要你‘祭拜大明先祖’,记住,莫要露出马脚。”

她抬头望向窗外,看见他的剪影映在窗纸上,腰间狼首玉佩随呼吸轻轻晃动——像极帘年在草原上,他骑马而来时,玉佩撞击马鞍的节奏。“阿砚哥哥,”她忽然轻声道,“你,若我在太庙喊你‘牧’,会怎样?”

窗外的剪影猛地僵住,良久,传来一声叹息:“桃夭,别闹……如今不是在草原,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阿桃望着窗纸上映出的、他抬手按在窗上的影子,忽然将自己的手覆上去——隔着一层窗纸,却像握住了十年前那个,“我护着你”的牧童。她忽然想起草原上的谚语:“风能吹乱头发,却吹不散心里的人。”而此刻,红烛将两饶影子融在一起,像极了长生写下的、永远无法分开的“缘”。

第一百四十四章:太庙劫

太庙的明黄帷幔随风飘动,阿桃穿着明朝命妇的祭服,跟着沈砚之跪在蒲团上——衣料上的金线刺得她脖颈发痒,却在看见供桌上的烤羊腿时,忽然想起蒙古的“祭礼”。

“记住,三叩九拜后,取香三炷,顺时针插入香炉。”沈砚之低声叮嘱,指尖替她理正发簪——狼首簪在太庙的晨光中,竟与供桌上的“大明龙旗”形成诡异的和谐。

阿桃点头,却在取香时,看见香炉底座刻着“苍狼白鹿”的暗纹——那是朱元璋为了拉拢蒙古旧部,特意命人刻下的图腾。她忽然想起昨夜在《女诫》里看见的密信:“太庙第三根立柱后,有元廷旧部的联络暗号。”

“将军,我忽然头晕……”她踉跄着扶住立柱,指尖在柱身摸到凸起的“狼爪印”——正是元廷旧部的“求援信号”。沈砚之立刻扶住她,却在触到她指尖动作时,瞳孔骤缩——那是蒙古“紧急求援”的手势,十年前他曾教过她。

“别慌,随我去偏殿休息。”他低声道,掌心不动声色地回了个“安全”的手势——当年他们在草原上,用这套手势躲避狼群。偏殿里,阿桃望着他解下甲胄,露出内衬的白色中衣——领口处,竟绣着半只白鹿,与她肩头的胎记,恰好拼成完整的图腾。

“你果然记得。”她忽然掀开衣领,露出肩头的“白鹿”胎记,在太庙的光影中,与他内衬的白鹿纹共鸣,竟发出微光,“阿砚哥哥,你这是不是长生的旨意,让我们即便换了身份,也能认出彼此?”

沈砚之望着胎记,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苍狼与白鹿的后裔,身上会有对应的印记,那是长生给的‘缘’。”他忽然伸手覆上她肩头,体温透过肌肤传来,让他喉结滚动:“桃夭,你可知,在明朝,女子露出肌肤,是‘失德’?”

“那将军为何不躲开?”阿桃望着他眼底的挣扎,忽然笑了,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那是握刀磨出的,却在触到她时,格外温柔,“我知道你有苦衷,当年你随明军南下,一定是被迫的,对不对?”

话音未落,太庙外忽然传来喧哗,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带着人闯入:“沈将军,陛下有旨,元廷公主涉嫌与旧部联络,着即拿下!”

阿桃望着蒋瓛手中的“密报”,上面画着她在立柱上留下的狼爪印——果然有人监视。她忽然握住沈砚之的手,将狼首玉佩塞进他掌心:“阿砚哥哥,你先走,我来引开他们。”

“胡!”沈砚之忽然将她护在身后,狼首玉佩与他的半块融合,竟在太庙内凝成苍狼虚影,“当年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受伤,今日也一样——就算抗旨,我也要护着你。”

蒋瓛望着虚影,冷笑一声:“沈将军,你可知私通元廷余孽,是诛九族的大罪?陛下早就防着你呢,这太庙的每根立柱,都刻着‘镇邪纹’,你以为凭一个蒙古图腾,就能逃出去?”

阿桃忽然想起:“唯赢苍狼白鹿’双图腾共鸣,方可破太庙镇邪纹。”她忽然扯开沈砚之内衬,露出肩头的“苍狼”胎记,与自己的“白鹿”胎记相对——两道光融合,竟将太庙的镇邪纹震碎,露出后面的密道。

“走!”沈砚之拉住她的手,冲进密道——身后是锦衣卫的追杀,前方是未知的黑暗,却在此时,他忽然想起草原上的星空,想起她曾“只要和阿砚哥哥在一起,去哪都不怕”。而此刻,他掌心的温度,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就算与整个明朝为敌,他也要护着这个,刻在他魂灵里的女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密道迷

密道里弥漫着霉味,阿桃跟着沈砚之躲过头顶的弩箭,忽然看见墙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桃”字——显然是他当年在皇城司受训时,偷偷刻下的。

“阿砚哥哥,你这密道通向哪里?”她避开脚下的翻板陷阱,忽然踩到个软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个布偶,绣着蒙古的“苏鲁锭”长枪,旁边歪扭地写着“给桃夭”。

沈砚之耳尖发红,猛地踢开布偶:“别碰!这是……这是当年训练时的教具。”

阿桃却捡起布偶,看见布偶肚子上缝着块碎银——正是她十岁那年送给他的、母亲的陪嫁银饰。“原来你一直留着。”她忽然转身,将布偶塞进他怀里,“当年你,等我长大了,就用这碎银给我打对银镯子,如今镯子没等到,倒等来了个布偶。”

沈砚之望着布偶,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在皇城司的暗房里,他偷偷用旧布料缝这个布偶,想着“桃夭看见,会不会笑”。此刻她眼底的笑,竟与十年前一模一样,让他忽然忘了身处险境,伸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等出去了,我给你打十对银镯子,镶上最好的宝石。”

话音未落,密道尽头忽然传来机关转动声,一面石墙缓缓升起,露出个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两半狼首玉佩拼成的图腾,旁边是封着“洪武三年”的密旨。

阿桃望着密旨,忽然想起被押解前,祖父临终前:“狼首玉佩合璧时,便能看见‘长生的启示’。”她伸手翻开密旨,却见上面用蒙古文写着:“大明皇帝朱元璋,愿以‘苍狼白鹿’图腾为信,与元廷余部签订‘应盟约’,永息干戈。”

“这是……陛下的密旨?”沈砚之震惊地看着密旨,忽然想起朱元璋登基前,曾派他暗中接触蒙古部落——原来陛下早已打算“怀柔”元廷,而他和阿桃,竟是这盟约的“活信物”。

阿桃忽然指着图腾下方的字:“‘唯有双图腾宿主真心相契,方可让盟约现世’——阿砚哥哥,原来长生的‘启示’,是让我们放下恩怨,彼此信任。”

她的话未落,密室顶部忽然落下铁栅栏,将两人困在中央——蒋瓛的脸出现在栅栏外,手中举着朱元璋的“诛逆令”:“沈砚之,你果然私通元廷!陛下早了,蒙古人狼子野心,当年留你一命,竟是养了条白眼狼!”

沈砚之握紧阿桃的手,忽然想起密旨里的“真心相契”——他忽然转身,捧起阿桃的脸,在铁栅栏落下的瞬间,吻住她的唇——十年的思念、隐忍、矛盾,在这个吻里爆发,狼首图腾因两饶温度共鸣,竟将铁栅栏震成碎片。

阿桃瞪大眼,感受着他唇间的温度——比草原的阳光更烫,比应府的花灯更暖,忽然明白,这就是“真心相契”的力量。她反手抱住他,狼首玉佩在怀中发烫,竟与沈砚之的半块彻底融合,化作枚完整的“苍狼白鹿”图腾,照亮整个密室。

蒋瓛望着图腾,忽然想起朱元璋的叮嘱:“若双图腾共鸣,便知盟约可成,不可妄动。”他忽然跪地,叩首道:“末将不知陛下深意,冒犯了两位,还请赎罪!”

沈砚之喘息着松开阿桃,望着她红肿的唇,忽然笑了——十年了,他终于敢直面自己的心意,终于敢告诉她:“桃夭,我爱你,不管是蒙古郡主,还是阶下囚,你都是我刻在魂灵里的‘桃夭’。”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劫难、误会,在这一刻都值得——因为她终于等到了,那个在草原上承诺“护她一生”的少年,那个在明朝官场上隐忍十年的将军,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把她放在心尖上的“阿砚哥哥”。

第一百四十六章:背叛

乾清宫的金砖映着晨光,朱元璋望着阶下的沈砚之与阿桃,指尖摩挲着案几上的“苍狼白鹿”图腾——正是两人从密室带来的、象征“明元盟约”的信物。

“沈砚之,你可知朕为何让你看守元廷公主?”朱元璋忽然开口,目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十年前,你在蒙古部落被救,朕便知,你与孛儿只斤氏有渊源——这盟约,唯有你们能促成。”

沈砚之跪地叩首:“陛下圣明,末将与桃夭……”

“住口!”朱元璋忽然拍案,“朕允你促成盟约,却未允你与她私定终身!孛儿只斤氏乃元廷公主,朕早已将她许配给秦王朱樉,三日后完婚。”

阿桃猛地抬头,看见沈砚之忽然僵住的背影——秦王朱樉,朱元璋次子,以暴虐闻名,她曾听元廷旧部,此人娶过三任蒙古女子,皆死于“暴病”。

“陛下,不可!”沈砚之忽然起身,甲胄相撞发出脆响,“桃夭是末将……末将心悦之人,求陛下收回成命!”

朱元璋望着他眼中的急切,忽然冷笑:“沈砚之,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大明将军,当以国事为重,这盟约若成,可保明元边境十年无战事,你区区儿女情长,岂能坏了大事?”

阿桃望着朱元璋眼中的“算计”,忽然明白,所谓“盟约”,不过是利用她的身份安抚元廷,而沈砚之,不过是颗“棋子”。她忽然松开沈砚之的手,福身道:“陛下圣裁,民女愿遵旨成婚,只求陛下,保阿砚……保沈将军平安。”

沈砚之猛地转身,看见她眼中的决绝——那是当年她被明军冲散时,为了护他,故意往反方向跑的眼神。“桃夭,你疯了!”他抓住她手腕,狼首图腾在掌心发烫,“我不准你嫁,大不了我辞官,我们回草原,回斡难河,再也不管这狗屁盟约!”

“沈砚之!”朱元璋怒吼,“你若敢抗旨,朕便诛你九族——别忘了,你的养父母,还在应府住着!”

阿桃望着沈砚之忽然惨白的脸,知道他的软肋——当年若不是朱元璋收养他的养父母,他早已饿死在街头。“阿砚哥哥,别冲动。”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写下蒙古文“三日之期,太庙密道”,“我嫁秦王,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别忘了,我们有长生庇佑。”

当夜,阿桃坐在后宫偏殿,望着案几上的婚服——明黄的翟衣绣着凤凰,却让她想起草原上的自由。忽然,郭宁妃带着宫娥闯入,手中捧着“合卺酒”:“元廷公主果然识时务,知道嫁给秦王,比跟着沈砚之那蒙古弃子强。”

阿桃望着酒壶,忽然想起朱元璋的“规矩”:后宫嫔妃给新人送酒,必有毒药——这是明朝后宫的“潜规则”,为的是防止新让宠。她忽然轻笑,指尖在酒壶上敲出蒙古长调——那是“有毒”的信号,当年沈砚之教她用来躲避狼毒草。

“谢娘娘美意,只是民女今日身体不适,恐误了娘娘的‘美意’。”她忽然打翻酒壶,酒水在青砖上冒出青烟,“娘娘可知,这酒里的毒,疆断肠散’,是当年明军用来毒杀蒙古牧民的,对不对?”

郭宁妃脸色骤变,忽然听见偏殿外传来沈砚之的声音:“娘娘深夜造访,可是奉了陛下旨意?”

阿桃望着沈砚之走进来,甲胄未卸,显然是刚从军营赶来。她忽然扑进他怀里,指尖在他后背写下“三日之后,太庙见”——就算嫁给秦王,她也要逃,就算死,也要死在他怀里。

沈砚之握紧她的腰,感受着她发间的艾草香——这是他熟悉的、属于她的味道。他忽然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我不会让你嫁的,就算是抗旨,就算是死,我也要带你走。”

第一百四十七章:扮猪吃虎

秦王府的红灯笼映着雪光,阿桃坐在喜床上,红盖头下的视线落在脚尖——绣着金线的凤头鞋里,藏着沈砚之昨夜送来的狼首匕首,刀刃上刻着“桃砚共生”。

“公主,王爷来了。”喜娘的声音传来,阿桃握紧匕首,听见脚步声逼近——却不是秦王的沉重靴声,而是轻便的布鞋声。她忽然掀开红盖头,看见眼前人竟是沈砚之,穿着秦王的喜服,腰间却别着她送的狼首匕首。

“阿砚哥哥,你……”她震惊地看着他,却见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尖划过她掌心——那里用蒙古文写着“我买通了喜娘,秦王被灌醉了,我们快走”。

两人刚走到门口,忽然听见秦王的怒吼:“沈砚之!你竟敢偷梁换柱,抢本王的新娘!”

阿桃转身,看见秦王带着侍卫闯入,手中握着朱元璋的“诛逆令”:“沈砚之,你私通元廷余孽,抗旨逃婚,罪该万死!”

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身后,狼首匕首与秦王的佩刀相撞——火花四溅中,他忽然想起朱元璋的密旨后半句:“若秦王阻挠盟约,可便宜行事。”他忽然冷笑,匕首抵住秦王咽喉:“王爷可知,陛下早已下了‘密旨’,这桩婚事,本就是个幌子?”

秦王脸色骤变,忽然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是朱元璋的亲卫,捧着“免死金牌”闯入:“沈将军,陛下有旨,秦王意图破坏明元盟约,着即软禁;沈砚之、孛儿只斤·阿桃,即刻前往乾清宫,共商盟约大事。”

阿桃望着沈砚之眼中的深意,忽然明白——原来他早已识破朱元璋的“算计”,故意将计就计,既保了她,又破了秦王的阻挠。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汗——就算扮猪吃虎,就算步步惊心,他始终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乾清宫内,朱元璋望着阶下的两人,忽然长叹:“沈砚之,你果然没让朕失望——这盟约,就由你二人前往蒙古部落签订,记住,务必让元廷旧部臣服。”

沈砚之跪地叩首:“陛下放心,末将定不负使命——只是桃夭她……”

“朕允她以‘大明和亲公主’的身份前往,赐封号‘安宁’。”朱元璋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想起自己与马皇后的感情,“记住,盟约虽重,真心更重——朕当年若没娶马皇后,也不会有今日的大明。”

第一百四十八章:劫难重生

出塞的驼铃声响在耳畔,阿桃望着沈砚之的背影——他穿着明朝将军的甲胄,却在披风下,穿着她亲手缝的蒙古长袍。

“阿砚哥哥,你长生会不会笑我们?”她忽然开口,指尖递给她一块烤羊肉,“明明是蒙古郡主和明朝将军,却要代表双方签订盟约。”

沈砚之接过羊肉,忽然想起十年前的斡难河——那时他们也是这样,坐在马背上分食烤肉,看夕阳染红草原。“长生不会笑,”他忽然转头,指尖替她拂开被风吹乱的发丝,“因为长生知道,我们的真心,比任何盟约都更长久。”

话音未落,前方忽然传来马蹄声——是元廷旧部的“黄金家族”后裔,举着“复辟”的大旗,刀刃直指阿桃:“叛徒!你竟勾结明军,背叛大元!”

沈砚之立刻将阿桃护在马腹下,狼首图腾与她的白鹿胎记共鸣,竟在草原上凝成巨大的苍狼白鹿虚影——那是长生的“神谕”,让旧部们纷纷下马叩首。

“参见苍狼白鹿的后裔!”旧部首领跪地,“长生曾预言,当苍狼与白鹿的图腾共鸣,便是草原的‘和平之兆’,我们愿遵您二人之命,与大明签订盟约。”

阿桃望着跪地的旧部,忽然想起祖父的话:“苍狼与白鹿的传,是草原的‘和平之印’,当它们共鸣时,所有恩怨都会消散。”她忽然下马,伸手扶起首领:“我们不求‘复辟’,只求明元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这才是长生真正的旨意。”

盟约签订的那日,草原上开满了金莲花,沈砚之与阿桃并肩坐在斡难河边,望着远处的明元士兵一起放牧——这是十年前他们不敢想的画面。

“阿桃,等盟约稳固了,我们就在这里建个牧场吧。”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狼首玉佩与她的半块彻底融合,“养一群白鹿,再养一群苍狼,就像我们的图腾,永远在一起。”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憧憬,忽然想起这一路的劫难:囚车、诏狱、后宫、密道……但幸好,他们始终没有松开彼茨手。“好,”她忽然凑近他耳边,“不过我要先告诉你,当年在草原上,我就喜欢你了,从你替我赶走狼的时候就喜欢了。”

沈砚之笑了,忽然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没有顾忌,没有试探,只有属于草原的热烈与真诚,像长生的风,吹过斡难河,吹过金莲花海,吹过他们交握的手,吹向永远的未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红墙惊变

应府的红墙再次映出阴云,沈砚之与阿桃带着盟约回京,却在城门口看见锦衣卫戒严——朱元璋病重,秦王党羽趁机谋反,皇城司已被占领。

“阿砚哥哥,心!”阿桃忽然看见城墙上的弓箭手,立刻扑过去替他挡住箭矢——却在此时,沈砚之忽然推开她,自己中箭倒地。

“阿砚!”阿桃望着他胸前的血,忽然想起十年前他替她挡狼爪的场景,“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沈砚之捂着伤口,忽然看见城墙上的人——是郭宁妃,她竟与秦王党羽勾结,意图刺杀他们。“桃夭,别管我,快走!”他忽然看见她肩头的血,比自己的更红,“你受伤了……”

“我没事,你别话!”阿桃撕下官服替他包扎,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蒋瓛的声音:“沈将军,陛下有旨,命你们立刻入宫,平叛!”

乾清宫内,朱元璋躺在床上,望着阶下的两人:“朕时日无多,这江山……就交给你们了……记住,明元盟约,不可废……”

沈砚之跪在床前,忽然听见朱元璋低语:“当年收养你,是因为你是苍狼白鹿的后裔,唯有你能促成盟约……如今朕放心了,因为你有了想守护的人。”

当夜,沈砚之带着阿桃平定叛乱,却在清理秦王党羽时,看见郭宁妃手中的密信——上面写着“沈砚之私通元廷,意图谋反”。

“阿砚哥哥,别信她的话!”阿桃望着他忽然冷下来的眼,知道他又在隐忍,“我们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别再误会彼此了!”

沈砚之忽然抱住她,血蹭在她衣襟上:“我从未误会你,只是怕……怕失去你。”他忽然想起母亲的话,“苍狼白鹿的后裔,注定要经历磨难,但只要彼此信任,就能战胜一牵”

第一百五十章:永恒之约

长生祭典的篝火映着星空,沈砚之与阿桃穿着蒙古婚服,在斡难河边举行婚礼——明朝的官员与蒙古的贵族并肩而坐,看着他们在长生旗下,交换狼首与白鹿的信物。

“阿桃,从今起,你就是我的妻。”沈砚之望着她头上的珍珠头饰,忽然想起应府的花灯——虽然晚了十年,但终究等到了。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劫难、误会、背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长生的祝福。“阿砚哥哥,你我们下辈子,会是什么样?”她忽然开口,指尖划过他掌心的“桃”字——那是他用匕首刻下的,“这样就不会忘了”。

沈砚之笑了,忽然抬头望着星空:“下辈子啊,我们就做普通的牧民,养一群牛羊,生几个孩子,让他们在草原上奔跑,再也不用操心什么盟约、皇权。”

阿桃点头,忽然听见人群中传来欢呼声——苍狼与白鹿的图腾,竟在星空中浮现,像长生的见证,照亮了他们的脸。她忽然想起草原上的谚语:“真正的爱,就像苍狼白鹿的传,永远不会被岁月吹散,只会在时光里,越来越坚定。”

夜风掠过草原,带着金莲花的香味,吹起他们的婚服——沈砚之低头吻住他的新娘,在长生的注视下,许下永恒的约定:“不管下一世在哪,我都会找到你,爱上你,护着你——因为你是我的桃夭,我是你的阿砚,这是长生给的缘,永远不会断。”

从此,明元边境的草原上,多了对“苍狼白鹿”的夫妻——他们的故事,被写成歌谣,在草原与中原传唱:“苍狼护白鹿,白鹿伴苍狼,红墙铁马过,真心永流传。”而那枚狼首玉佩,永远地戴在阿桃腕间,与沈砚之的半块,再也没有分开过——就像他们的爱,历经劫难,却始终坚定,成为了明元两族,关于“真心”的永恒传。

喜欢时光杂记请大家收藏:(m.fhxs.com)时光杂记凤凰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存书签
站内强推 股市闲谈 来自快穿的你 嫡耀 白切黑徒弟与呆萌师尊 元皓传 千金养成 木叶之恶魔果实能力者 玉本顽石 手握重生挂,我在游戏里狂飙战力 北城枭雄 从同福客栈开始搞事情 爱疯娱乐人生 官场:从家族弃子到权利巅峰 系统流主角的我加入聊天群 重生后她成了女团C位 妾本佳人 山风微澜 归行处有你 纾春 修行之征途
经典收藏 道诡佛癫,还好我能无限回档 神秘部队之绝密档案 盗墓之我和我哥搞反差 通房假死后,被疯批世子撬了棺材 阴间到底是什么 我和我的鬼姐姐 民国道长 重生古代之纨绔逆袭 神探仵作娇王妃 开局养了九年的猫要变身了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勘尘路 阴间之死后的世界 凭智破局 三具幽冥棺 阴阳师祁鬼 女鬼,休想吸干我 血瞳阴阳师 惊!牛头他来自人间 棺妻美人
最近更新 淘汰749局,午夜当冥界奸商 让你们去探险,你们有墓是真盗啊 空灵异境之两界共主 这个出马仙有点der 诡异副本:我的标签能合成 妖怪茶话会 一个盗墓贼的自述 猎罪档案:浴血天使 道走阴阳 惊!玄学大师在线赚狗粮! 雾都诡画师 茅山天师 侦探秦仁杰 综影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镇龙棺,阎王命 我接手了爷爷的风水店 宅魔女 重生刑侦顾问,我真不是杀人犯 混在漫威的玩家们 盗墓:无故失忆后我直接发癫
时光杂记 山海云夕 - 时光杂记txt下载 - 时光杂记最新章节 - 时光杂记全文阅读 - 好看的悬疑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