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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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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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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求药人

云渊江湖的秋雨淅淅沥沥,将青石板路浸得发亮。阿桃握着药锄的手忽然顿住,指腹轻轻擦过药圃中那株开着五瓣白花的忘忧草——这是她重生至现世的第三年,零碎的记忆总在触及草木时悄然浮现。此刻,白花在雨中微微晃动,她眼前忽然闪过前世临终的画面:沈砚之紧握着她的手按在忘忧草上,血珠顺着指缝渗入泥土,晕开一片凄艳的红。

“阿桃姑娘,铸剑山庄的少庄主求见。”药童禾的声音从木栅外传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竹门被推开的刹那,雨幕中走进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男子,腰间悬着半枚刻着剑纹的玉佩——正是沈砚之。只是这一世,他是铸剑山庄的少庄主,而她是医谷避世的传人,两派因二十年前的“断剑之仇”早已不相往来。

“医谷规矩,不接江湖恩怨。”阿桃垂眸整理药篓,指尖却在触到他袖口时猛地一顿——那里有道浅褐色的疤痕,形如蝶翼,与她重生后反复梦见的“护心剑痕”分毫不差。

沈砚之忽然单膝跪地,佩剑轻磕地面,发出清越的声响:“在下所求非关恩怨,而是救命之药。家母中了‘蚀心散’,唯有医谷‘七叶忘忧露’可解。”他抬头时,眼尾泛起微红,“二十年前,家母曾救过贵谷前代谷主一命,不知……”

阿桃忽然忆起师父临终前交给她的手札,末页正画着半枚剑纹玉佩,旁注“欠铸剑山庄沈夫人一命”。她转身取过瓷瓶,倒药时却瞥见沈砚之领口滑落的红绳——绳上坠着一枚槐木刻的桃,纹路竟与她随身佩戴的槐木簪底座完美契合。

“少庄主身上的桃坠……从何而来?”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前世槐树下藏糖糕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那时沈砚之总笑着:“阿桃喜欢桃花,便刻个桃给你。”

沈砚之指尖摩挲着桃坠,眸色有些恍惚:“自戴着,家母……是故友所赠。”他忽然皱眉,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暗红——那是蚀心散发作的征兆,却被他强行压制下去,“劳烦阿桃姑娘随我回山庄施药,家母……想见恩人一面。”

暮色漫过铸剑山庄时,阿桃在偏殿撞见一名穿粉衫的女子——江湖上闻名的“妙手仙子”柳烟,正握着沈砚之的手腕低语:“砚之哥哥,柳家与贵庄联姻之事,伯父已应下了……”

“婚姻大事,在下自有主张。”沈砚之抽回手,抬眸望见门口的阿桃,眸色瞬间亮了几分,“阿桃姑娘,家母在主厅。”

主厅内,沈夫人靠在锦榻上,看见阿桃的瞬间,指尖猛地攥紧了锦被:“你……你长得竟这般像她……”她忽然咳出黑血,却趁阿桃近身时,将一张薄纸塞进她掌心,“去山庄后园的老槐树,那里……有你要的答案。”

后园的槐树比记忆中矮些,阿桃在树洞深处摸到一个铁海打开时,泛黄的绢画上绘着两个孩童:穿红衫的姑娘抱着药篓,穿青衫的男孩握着木剑,树下刻着“砚之、阿桃”四字,笔迹与她重生后常无意识写下的一模一样。

“原来这一世,我们也曾是幼时玩伴。”阿桃指尖划过画中男孩腰间的玉佩,忽然想起沈夫人塞来的纸页,上面歪扭写着:“她不是沈家血脉,是医谷收养的弃婴……”

雨声骤然加急,树影里猛地窜出一道黑影,袖中飞出淬毒的银针——目标并非她,而是匆匆赶来的沈砚之。阿桃下意识推开他,银针擦过她肩头,落地时发出“滋滋”声响——是江湖上失传的“噬心毒”,与前世暗卫营的毒药气息如出一辙。

“你为何……”沈砚之扶住她颤抖的肩,忽然看见她领口露出的胎记——锁骨下方,一枚淡粉色的蝶形印记,与他昨夜梦中出现在“重要之人”身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远处传来庄丁的呼喝:“有刺客!护好大公子!”

阿桃忽然想起手札里的最后一句话:“当忘忧草开五瓣,便是寻回真相之时。”她抬头望向沈砚之,却在他眼底看见与前世如出一辙的清冽——原来每一世,他都会带着相似的眼神,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而此刻,老槐树的枝桠间,一枚刻着“暗”字的青铜令牌正在雨中泛着冷光,被暗处的人影悄然收回——那是属于“暗影阁”的标记,二十年前陷害医谷与铸剑山庄的幕后势力,正将视线投向这对被命运缠绕的男女。

第一百一十二章:血缘疑云

三日后,阿桃在铸剑山庄的药房熬药,铜炉的热气氤氲了窗纸,却遮不住门外柳烟的声音:“砚之哥哥,那医谷丫头整日缠着你,莫不是图咱们山庄的‘霜刃剑诀’?当年她师父……”

“住口。”沈砚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医谷与山庄的恩怨,不该算在她身上。”

药勺碰着药罐发出轻响,阿桃想起昨夜在老槐树洞发现的另一页残纸,上面写着:“阿桃非沈姓血脉,乃沈夫人义妹之女,义妹难产而亡,托孤于医谷。”——原来她与沈砚之并无血缘,所谓的“断剑之仇”,或许藏着更深的隐情。

“阿桃姑娘,该给家母换药了。”沈砚之推门而入,指尖捏着一枚新折的忘忧花,花瓣上还凝着晨露,“见你药圃里种了许多,猜想你喜欢。”

他递花的姿势自然得仿佛刻入骨髓,像极了前世在槐树下给她递糖糕的模样。阿桃接过花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剑磨出的痕迹,却在掌心内侧,有一块圆形的浅疤,与她前世替他包扎过的伤口位置分毫不差。

“少庄主……幼时可曾来过医谷?”她忽然问,目光落在他腰间的桃坠上,“这枚桃坠,是否与一个穿红衫的姑娘有关?”

沈砚之眸色微怔,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幅碎成几片的绢画——正是她在后园发现的那幅,只是多了些新的裂痕,“昨夜在老槐树洞捡到的,画里的姑娘……与你很像。我总觉得,幼时曾见过你,只是……”

他话音未落,药房的屋顶忽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道黑影破窗而入,手中弯刀泛着幽蓝——是暗影阁的“蓝焰刀”,专破内家真气。沈砚之旋身将阿桃护在身后,佩剑出鞘的刹那,刀光却在触到他眉心时猛地转向,直取阿桃肩头的胎记!

“心!”沈砚之的手臂横在她面前,刀风刮过,衣袖裂开一道大口子,却露出他臂内侧的刺青——一朵半开的槐花,花蕊处刻着“桃”字,与她重生后常无意识画在药笺上的图案别无二致。

黑影退走前,抛下一枚青铜令牌,正面刻着“暗影”,背面却刻着一行字:“双生非血缘,宿命终相杀。”

阿桃的指尖陡然发冷,想起沈夫人临终前的话:“去查‘断剑之仇’的真相,当年的剑谱……是被洒包的。”她忽然望向沈砚之,发现他也在盯着那行字,眸色里翻涌着与她相同的疑惑——原来这一世的江湖恩怨,早在他们出生前,就已被卷入前世的因果轮回。

深夜,阿桃独自来到山庄的“剑冢”,想寻找当年断剑的线索。月光下,无数断剑插在石土里,其中一柄锈迹斑斑的短剑,剑柄处缠着一截红绳——是她重生后常戴在腕间的那种红绳。

“你果然来了。”沈砚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中提着一盏灯笼,灯穗上系着一枚银铃,“家母,这柄‘桃夭剑’是二十年前医谷谷主所赠,专为襁褓中的……”他忽然顿住,目光落在剑柄的刻字上——“赠吾女阿桃,愿如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阿桃的呼吸骤然凝滞。原来这一世,她本是医谷谷主之女,却在襁褓中被送到铸剑山庄寄养,后因“断剑事件”被带回医谷,而沈砚之……自以为她是“义妹”,却不知两人并无血缘,有的只是跨越前世今生的羁绊。

剑冢深处,忽然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黑暗中亮起一双猩红的眼——那是山庄豢养的守剑兽“雪狼”,却在看见阿桃腕间的红绳时,忽然伏地呜咽,像极了前世忘川河畔那只守护他们的灵犬。

“阿桃,你有没有觉得……”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这一世的许多事,都像极了‘重复’——比如我总觉得,该在槐树下给你藏糖糕,该用剑护着你,该……”

他的话被远处的警钟打断,山庄方向腾起火光,柳烟的惊呼声遥遥传来:“霜刃剑诀被盗了!是医谷的人!”

阿桃望着沈砚之瞬间绷紧的脊背,忽然想起前世暗卫营嫁祸的场景——原来每一世,他们都要面对相似的阴谋,却又在真相的碎片里,一次次确认彼茨心意。而此刻,她腕间的红绳忽然发烫,与沈砚之臂的槐花刺青遥相呼应,在沉沉夜色里划出一道微弱的光——那是跨越世世的羁绊,在云渊江湖的雨夜,悄然绽放。

第一百一十三章:雾隐谷

火场的浓烟呛入鼻腔时,阿桃忽然忆起前世死亡的第一个碎片——也是这样的浓烟,沈砚之背着她在火海里狂奔,剑上的星砂之力渐渐微弱,身后传来暗卫营的冷笑:“双宿主想逃?共生契约,本就是场骗局。”

“阿桃!”沈砚之的声音将她拉回现世,他握着她的手在山庄密道里穿梭,壁上的火把映着他额角的血——方才为护她,被柳烟的暗器划伤,“他们栽赃你盗剑诀,父亲信了柳家的话,现在整个山庄都在追我们。”

密道尽头是一片雾隐谷,谷中长满忘忧草,中央坐落着一座废弃的石屋,门上刻着“桃砚居”三字,笔画间积着薄灰,却看得出是新刻的痕迹。

“昨夜查剑谱时,发现密道图纸上标着这里。”沈砚之推开石屋,屋里摆着一张旧木床,床头挂着一串桃厚成的风铃,“看字迹,像是我近日无意识刻的,可我明明……从未到过此处。”

阿桃指尖划过风铃,忽然听见木床底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俯身掏出一本泛黄的手札,扉页画着一个穿红衫的姑娘在采药,旁边是穿青衫的男孩握剑而立,角落写着:“阿桃不是妹妹,是我想护一辈子的人——沈砚之,十三岁记。”

“原来你早就知道。”她抬头望向他,却发现他正盯着她肩头的胎记,眸色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沈夫人给我的纸页上写着,我是医谷收养的弃婴,与你……并无血缘。”

沈砚之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如释重负的释然,指尖轻轻擦过她眉梢:“怪不得总觉得,不该叫你‘妹妹’,怪不得看见柳烟靠近你时,会觉得心慌——原来从幼时起,我的心就知道,你是特别的。”

话音未落,石屋外忽然传来柳烟的声音:“砚之哥哥,快出来吧,伯父了,只要你交出那丫头,霜刃剑诀的事便既往不咎……”

“她是无辜的。”沈砚之握紧佩剑,忽然看见石屋墙壁上有一道细缝,透过缝隙,能看见谷外的悬崖——那里站着一个戴斗笠的人,手中握着一枚与前世相同的“因果核心”碎片,正将咒文注入浓雾。

阿桃忽然想起重生后常做的噩梦:她跪在槐树下,沈砚之躺在她怀里,胸口插着一柄染血的剑,而眼前的斗笠人,竟与现世柳烟的父亲、铸剑山庄的盟友柳堂主背影重合。

“是柳家偷了剑诀,嫁祸医谷。”她忽然握住沈砚之的手,将重生后记得的“暗影阁手法”告诉他,“前世……不,上一世,也有这样的栽赃,他们想破坏我们的信任,因为……”

因为双宿主的羁绊,是打破万界规则的关键。这句话未出口,却在两人对视时,从彼此眼中读懂。沈砚之忽然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缠间,石屋外的浓雾忽然化作咒文锁链,顺着门缝钻来——是暗影阁的“心牢咒”,专困心怀执念之人。

“阿桃,还记得石屋门上的字吗?”沈砚之的声音在咒文轰鸣中清晰传来,“桃砚居,桃与砚,本就是该刻在一起的。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我始终相信……”

他的话被锁链断裂声打断,阿桃忽然看见自己腕间的红绳与沈砚之的桃坠共鸣,化作一道柔光,竟将心牢咒震散。浓雾退去的瞬间,柳烟踉跄着冲进石屋,手中握着半张从沈夫人房里偷来的身世文书:“原来你真不是沈家的人!砚之哥哥,你怎能为了个外人……”

“我要护的,从来不是身份,是她。”沈砚之将阿桃护在身后,佩剑直指柳烟身后的柳堂主,“柳伯父,二十年前的断剑之仇,是你偷换了剑谱,嫁祸医谷,对不对?”

柳堂主忽然冷笑,指尖掐诀,雾隐谷的忘忧草竟瞬间枯萎,化作无数毒针射来:“不愧是铸剑山庄的才,可惜啊……你们知道得太晚了。当年你母亲从医谷抱回那丫头时,我就知道,双宿主的羁绊会坏了暗影阁的大事——既然上一世没让你们死在火里,这一世,便让你们葬在雾隐谷!”

“火里?”阿桃的瞳孔骤缩,前世火场的记忆忽然清晰几分——沈砚之背着她穿过火场,身后是柳堂主的身影,而她胸口的胎记,正是那时被火星灼伤留下的。

毒针逼近的瞬间,沈砚之忽然将她乒在旧木床上,后背传来剧烈的刺痛——是替她挡住了毒针。而他胸前的桃坠忽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半枚玉佩,与阿桃从医谷带来的半枚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桃砚”二字。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沈砚之嘴角溢血,却笑着擦去她眼角的泪,“阿桃,别害怕,这一世,我们不会再分开……”

石屋忽然震动,悬崖上的斗笠人抛出咒文锁链,将两人困在中央。阿桃望着沈砚之渐渐闭上的眼,忽然想起手札里的最后一句:“当两枚玉佩合一,便是解开前世因果之时。”她握紧玉佩,指尖鲜血滴在上面,竟在石屋地面映出前世火场的投影——原来二十年前的火,是暗影阁为了毁掉双宿主的“现世锚点”,而沈夫人拼死将她送出,沈砚之则被柳堂主误导,以为医谷是仇人。

“你醒了?”斗笠人忽然摘下面具,竟是柳堂主的师兄、江湖上失踪多年的“暗影左使”,“双宿主,该偿还前世的债了——沈砚之,你可记得,上一世你亲手刺死了阿桃?这一世,该她来还了。”

阿桃的呼吸骤然停滞,前世死亡的碎片在脑海里炸开——沈砚之的剑刺穿她的胸口,他眼里的痛苦与绝望,竟与现世柳堂主的冷笑重叠。而此刻,沈砚之腕间的胎记忽然与她的印记共鸣,在咒文锁链上烧出一个缺口,远处传来医谷弟子的呼喝:“阿桃姑娘,我们来接应了!”

“走!”沈砚之强撑着起身,握着她的手冲向谷口,却在回头时,看见暗影左使举起了“因果核心”碎片——那碎片上,映着下一世的模糊画面:繁华都市,车水马龙,一个穿白衬衫的男生在街角书店遇见穿蓝裙的女生,两人同时愣住,因为对方腕间,都戴着与现世相同的桃坠。

而现世的雾隐谷口,忘忧草在晨露中重新绽放五瓣白花,像极了前世槐树下的月光——无论哪一世,他们总会在命阅路口重逢,带着前世的羁绊,面对新的磨难。只是这一次,阿桃终于明白,所谓重生,或许不是偶然,而是无数个“他们”在万界中留下的“心意锚点”,让彼此总能在轮回里,找到那缕熟悉的槐花香。

第一百一十四章:双生玉佩的因果共振

云渊之巅的罡风卷着雪粒,阿桃扶着沈砚之靠在岩石后,他肩头的毒针已被拔除,却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指尖仍紧握着那对拼合的玉佩。

“看,玉佩背面有字。”他忽然指着玉佩内侧的字,“‘桃之夭夭,砚遇卿时’——是母亲的笔迹,原来她早就想告诉我们……”

话未完,山巅忽然传来鼓掌声,暗影左使踏着风雪而来,身后跟着被挟持的柳烟——此刻的柳烟已没了往日的骄纵,眼里满是恐惧:“他们……要拿我祭剑,砚之哥哥,救我……”

“放了她,我跟你走。”阿桃站起身,前世“牺牲自己换他平安”的念头刚起,就被沈砚之拽住手腕——这一世,他的力气比前世大了些,拽得她踉跄着跌进怀里。

“不准去。”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狠劲,指尖擦过她掌心的纹路,“上一世……不,每一世,我们都在重复‘牺牲’的戏码,可这一世,我想告诉你——没有你,我活着才是煎熬。”

他忽然将玉佩举过头顶,罡风穿过玉佩的孔洞,发出清越的鸣响——竟与前世槐灵界的“羁绊共鸣”一模一样。山巅的积雪忽然凝结成蝶形,围绕着两人旋转,阿桃看见雪蝶中映出无数画面:古代书院里,他是书生,她是抄书丫鬟;民国乱世中,他是军官,她是战地医生;每一世,他们都以不同身份相爱,每一世,都有暗影阁的势力阻挠,却也在每一世,用真心刻下新的羁绊。

“双宿主果然厉害,能唤醒万界记忆。”暗影左使忽然抛出“因果核心”碎片,碎片与玉佩共鸣,竟在虚空中映出“万界规则”的投影,“但你们别忘了,每一世的‘共生’,都要付出代价——这一世,该你们偿还‘上一世沈砚之杀阿桃’的因果了。”

阿桃忽然想起暗影左使之前的话,前世沈砚之曾亲手刺死她——这个记忆碎片像根刺,扎得她心口发疼。但此刻,她望着沈砚之眼中的慌乱与坚定,忽然明白:“所谓因果,不该是‘谁欠谁’,而是我们一起面对的劫。”

她忽然握住他握剑的手,将剑尖抵在自己心口,却在沈砚之瞳孔骤缩时,指尖发力,让剑尖划过掌心——鲜血滴在玉佩上,竟让虚空中的规则投影泛起涟漪,露出投影背后的真相:上一世,沈砚之是被暗影阁下了“夺魂咒”,才失控挥剑,而他在清醒后,用星砂之力护住她的魂灵,跪求万界让她重生。

“砚之,我想起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划过他眉心的红痕,那是前世咒文留下的印记,“你从来没想过伤害我,每一世,你都在拼命护着我,哪怕被规则误导,哪怕……”

话未完,柳烟忽然挣脱挟持,抓起地上的碎石砸向暗影左使——她终究是铸剑山庄养大的孩子,哪怕倾慕沈砚之,也不愿见他为了别人送命。暗影左使分心之际,沈砚之趁机挥剑,星砂之力与玉佩的柔光交融,竟将“因果核心”碎片震成齑粉。

山巅的风雪忽然停了,云海翻涌间,远处的铸剑山庄升起烟霞——那是医谷与铸剑山庄的弟子联手破了暗影阁的埋伏。沈砚之忽然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混着雪的清冽与她发间的药香:“阿桃,等这事了结,我们去医谷种棵槐树吧,就像……”

“就像每一世我们都会种的那棵。”她接过话,指尖抚过他臂的槐花刺青,忽然发现刺青深处,藏着一行极的字——“生生世世,唯桃可安”,是他前世的笔迹,却在这一世,以刺青的形式重生。

下山的路上,柳烟忽然指着远处的商船队:“看,那是往西域的商队,领头的人……竟戴着和砚之哥哥一样的桃坠。”

阿桃望去,只见商队首领翻身下马,摘下斗笠时,露出一张与沈砚之有七分相似的脸,眼尾却带着陌生的冷冽——那是来自“因果之外”的观察者,上一世结尾出现的神秘人,此刻竟以新的身份,出现在云渊江湖的边缘。

“双宿主以为能改写因果?”他的声音随风飘来,却被沈砚之挥剑斩断,“记住,万界规则的博弈,从来没有终点……”

阿桃握紧沈砚之的手,望着商队消失的方向,忽然想起心界熔炉里的“心之钥匙”——无论前方有多少个轮回,多少重磨难,只要彼茨心意相通,便是最坚固的锚点。而这一世的云渊江湖,终究要画上句点,等待他们的,是下一世的繁华都市,以及新的“桃砚”故事。

只是此刻,她低头看着掌心与沈砚之相握的手,忽然发现两饶胎记在发光——那是万界规则改写后的“共生印记”,不再是诅咒,而是“心意共生”的证明。山风掠过,忘忧草的花香混着剑穗的铃铛声,在云渊之巅谱成一曲,属于双宿主的、跨越世世的恋歌。

第一百一十五章:重逢与新劫

满月的清辉照亮铸剑山庄的祠堂,阿桃看着沈砚之将那对玉佩供奉在沈夫饶灵位前,烛火映着他眼底的释然——二十年前的断剑之仇终于澄清,医谷与铸剑山庄重归于好,而柳家因勾结暗影阁,被江湖正道除名。

“母亲若知道,我们终于明白了她的苦心,定会很高兴。”沈砚之转身握住她的手,指尖划过她掌心的剑伤,“疼吗?”

“不疼。”她仰头望着他,忽然想起幼时在医谷,总觉得生命里缺了些什么,直到遇见他,那些零碎的记忆才拼成完整的圆——原来每一世,她的魂灵都在寻找他,就像他的魂灵,从未停止过守护。

夜风掀起窗棂,槐花瓣从窗外飘入——是阿桃前日在山庄后园种的槐树,竟在短短几日抽出新芽,开了几朵细碎的白花。她忽然想起前世药铺的槐树,想起无界之地的星云,原来无论在哪一世,槐树都是他们的“情感锚点”,藏着糖糕、诗稿,以及未出口的喜欢。

“阿桃,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沈砚之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一块刻着“桃”字的糖糕——是他照着记忆里的模样做的,“这一世第一次见你,你盯着我腰间的桃坠发愣,是不是……也有前世的记忆?”

她点头,指尖触到糖糕的纹路,前世沈砚之藏糖糕的温度忽然涌来:“每一世重生,都会记得些碎片,比如你的剑闸你的习惯,还迎…你总‘阿桃喜欢甜的’,所以每一世,你都会给我带糖糕。”

沈砚之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少年般的轻快,他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落下轻轻的吻——这是这一世,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告白”,没有江湖恩怨的羁绊,只有两个心意相通的人,在满月下确认彼茨归属。

然而,就在此时,祠堂的地砖忽然震动,一道暗门缓缓打开,冷光从门内透出——那是铸剑山庄的“剑藏密室”,沈砚之从未进去过,只因父亲“待成家后,再传你密室秘密”。

“进去看看?”他牵着她的手踏入密室,石壁上的夜明珠亮起,映出中央石台上的剑匣——剑匣上刻着与玉佩相同的“桃砚”纹,匣盖缝隙里,漏出半张泛黄的纸页,上面写着:“双宿主共生之秘,藏于剑匣核心,然开启者,需以血为引,以心为钥。”

阿桃的指尖刚触到剑匣,腕间的胎记忽然发烫,与沈砚之的印记共鸣,剑匣“咔嗒”一声打开,里面躺着两柄短剑——一柄刻着槐花,一柄刻着桃花,正是前世他们用过的“星砂剑”与“槐灵剑”的现世形态。

“原来母亲把它们封在这里。”沈砚之握住剑柄,忽然看见剑匣底部刻着一行字:“当双剑合璧,万界因果现形——然切记,新劫将至,因果之外,另有观察者。”

话音未落,祠堂的屋顶忽然被掀开,月光下,那个曾在云渊之巅出现的商队首领凌空而立,手中握着一枚新的“因果核心”碎片,“双宿主,这一世的‘圆满’,不过是下一场博弈的开始。”神秘人指尖轻弹,碎片化作咒文,在剑匣上方凝成“因果之眼”。

阿桃葱白似的指尖深深陷入沈砚之掌心,腕间银镯轻晃,碎了满室寂静。她仰起脸时,鬓边残花微颤,笑意却如春日早樱般漫上眼角眉梢。那抹温柔在神秘人森冷如淬霜寒刃的目光里,竟凝成了永不消融的暖意:“即便岁月抹去所有印记,万千人潮里,我们的心跳仍会循着同一种频率共振——你瞧,这方寸之地,早将彼此镌刻成永恒。”

夜风裹着槐花瓣涌入密室,阿桃望着沈砚之手中的双剑,忽然明白:每一世的结束,都是新一世的开始,而他们的故事,永远在下个轮回的路口,等着彼此。就像此刻,她踮脚替他拂去肩头的花瓣,他低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唇角扬起的笑,与前世、上上世,无数个“他”重合——无论哪一世,他看她的眼神,永远带着初遇时的温柔,以及跨越时空的坚定。

祠堂外,新种的槐树在风中摇曳,花苞上凝着露珠,像极了前世药铺的晨光。阿桃忽然想起母亲们的歌谣,轻声哼起,沈砚之跟着她的旋律,用剑尖在地面刻下“桃砚”二字——这是这一世的句点,却也是下一世的伏笔。

槐花落尽时,云渊江湖的故事悄然落幕,月光下的剑匣缓缓闭合,等着下一世的“桃砚”,再次开启属于他们的、跨越万界的羁绊。而此刻,阿桃靠在沈砚之肩头,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无论前方有多少磨难,只要身边的人还在,每一次呼吸,都是新的开始——就像这棵刚发芽的槐树,终会在下个春,开满见证他们爱情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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