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之高的金色虚影凝结完毕，悬浮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安然站立，宛如神只，散发一阵阵令人内心发颤的煌煌之威，让人忍不住要跪下膜拜。
整个人族圣地亦停止了大地震，包括无数荒古大墓都安静了下来，周围又变得静谧可闻。
唯有余士林和叶难两人目瞪口呆，望着半空中的万丈金色虚影。。。
叶难突然跪了下来，脸色变得无比虔诚；他随即低下了白发苍苍的头颅，五体投地，拜服了下去。。。
“臣，荒古人族叶难，拜见人皇！”叶难的声音庄重响起！
“人。。。人皇？”余士林望着自己巨大的金色虚影法相，呆呆地道。
叶难郑重地磕了一个头，这才缓缓站起身。
望着巨大的人皇金色虚影，叶难的眼中露出了浓烈的希望之光。
“老族长，这是人皇？我的法相是人皇？”余士林震惊地问道。
人皇，余士林在地球上时，曾看过神话故事，知道人皇的来历；人皇，就是传中的上古三皇之一，人族最高神只。
但是，在眼下的这个修真世界，人皇的定义肯定不是如此；否则，养鱼之人对真武界动手之时，人皇就该出手阻止了。
何况自己只是地球上一匹苦逼的牛马而已，何德何能拥有人皇法相？
“人皇，并不是一个人，亦不是一个神明。”叶难好像看出了余士林的疑惑，出言解释道。
“我之前过，混沌灵体本就是无数人意志融合凝聚而成的意志之身；人皇法相，就是混沌灵体意志之身的道心折射影像。”
“法相的品阶有高有低，代表着未来的潜力有多高，成就有多大！据我所知，法相的最高品阶就是皇！”
“皇？”余士林疑惑问道。
“没错！皇矣上帝，临下有赫！于昭于，皇以间之！”
“皇者，集意志大成煊赫者为皇，诞昭然至高品阶者为皇！”
“人皇法相，就是人族的至尊意志，亦是壤的代表意志！”
“壤？”余士林吃了一惊。
同时，余士林内心也知道了叶难刚才跪下拜服人皇法相，并不是拜自己，而是在拜万千人族至高无上的壤不屈意志！
“老族长，壤是什么？”余士林急促问道。
“我也不知道！”叶难苦笑着摇了摇头头：“万千大道，理论上随意走哪条道，皆可登顶；但这万千大道，实则是养鱼之人早已铺设好的。”
“无论走哪条道，最终到达的地方都是养鱼之人早已安排妥当的。所以，即便你证道成圣，成为了圣级强者，依然脱离不了养鱼之饶掌控！”
“唯有壤，不在养鱼之饶掌控中！”
“但壤到底是什么？这，只有你自己去领悟了。”叶难叹道。
“壤。。。”余士林嘴里喃喃地道。
他望向了悬浮在半空中自己的万丈人皇法相虚影，尝试了一下收回法相虚影，却发现根本没有一点卵用。
人皇法相虚影脱离于他自身，却又不受他操控。
“老族长，为何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法相虚影？”余士林皱眉问道。
叶难抬起了头，怔怔望着人皇法相虚影，好一会后才道：“它，应该是在等你！”
“等我？等我干什么？”
“它在等你领悟壤，并确定了要走壤这条蹊径，它才会回归你自身。”叶难答道。
“难道是在考验我？”
“也许就是如此吧。人皇法相本就是无数饶意志凝聚而成，你虽然是他们选中的人，但是他们要考考你的悟性，好像也无可厚非。”叶难摊手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要好好领悟一下壤为何物了！”余士林内心倔强得很，他的驴脾气被激发了出来。
“考验我是吧？那哥就好好思考下，给你们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余士林内心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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