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上的弊端我可以解决，不过修改过后的功法，威力会比之前降低三成左右。”
三成，已经是极限。
倒不是不能再少，而是那样一来，就会影响修炼速度。
因为这门功法的特性就是简单粗暴，要的就是不管赋如何，都能够快速提升实力。
而不管是动用真气就会失去理智，还是越战越强。
事实上，都属于功法的副作用。
听到凌的话，鲁峰陷入了沉默。
他们三人之所以能够胜任地铁站的考核工作，就是因为实力强大，哪怕同境界，能赢他们的都少之又少。
而若是实力降低，估计很快就会被人取代。
“有没有别的办法？”
“樱”
凌先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但鲁峰眼睛刚刚亮起，凌就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但对你来，跟没有差不多。”
“什么意思？”
“你的身体之所以会被破坏，是因为身体不够强大，所以只要你有锻体的方法，就能够解决功法带来的隐患。”
听到“锻体”这两个字的时候，鲁峰就知道不可能了。
锻体必须从开始，越年轻，效果越强。
再加上他身体已经有了暗伤，锻体反而会带来更大的损伤。
“我明白了……”
鲁峰垂下眼眸，片刻的犹豫后道。
“那就先麻烦你把新的功法写下来，要不要修炼，我再考虑一下。”
眼下他还没到撑不住的时候能考虑的时间还很多。
但老大那边，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再动用真气，就会导致身体崩溃。
不然也不会对外声称闭关。
所以他只能先把功法留下来，老大要不要修炼，让他自己抉择。
“我这些年的工资，都在这张卡上面，一共有两万三千中品晶石……”
鲁峰拿出一张卡递给凌。
看着和银行卡差不多，上面印着“聚财银斜的标记。
都是聚财，十有八九和聚财钱庄是一个股东。
只不过因为城池不同，才特意区分。
凌没有接，他对鲁峰摇摇头。
“不必了，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
“你问。”
鲁峰眯了眯眼睛。
两万多中品晶石可不少了，尤其是对于辅城来的武者。
可没想到，凌竟然能如此轻松地拒绝。
这么看来，对方的问题想必不简单。
凌没在意他审视的眼神，而是直接问道。
“这个地铁站，是由中心城控制的？”
“对。”
鲁峰点点头。
虽然这也算是秘密，但透露出去也无不可。
凌指了指他手里的银行卡。
“聚财银行和地铁站背后是同一个势力？”
“没错。”
“为什么主城的人不知道？”
“避免麻烦。”
“辅城如此落后，和你们有关？”
“与我们无关，那是主城自己搞的，他们担心辅城发展起来，会不再甘心屈居主城之下……”
顿了顿，鲁峰主动提供了一个消息。
“不知为何，绝大部分晶石矿，都在辅城。”
“若是辅城脱离了主城的控制，那主城基本就断绝了晶石的来源。”
也就是，无论如何，主城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辅城发展起来。
因为越是落后，就越容易控制。
但想到自己曾经碰到的那些撼境武者，凌就觉得，恐怕主城对辅城的控制不会再持续多久了。
双方最大的差距，可不是科技，而是实力。
一旦辅城的撼境武者越来越多，主城对他们的威胁也就越来越。
当平衡被打破时，就是麻烦降临之时。
不过这对凌来是好事。
只要有足够多的辅城脱离主城，那边城要面对的威胁就可以忽略不计。
“中心城在什么地方？”
当凌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发现鲁峰的眼神一下就变了。
他盯着凌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能问？”
“……不是不能问，而是我不能。”
鲁峰收起冰冷的眼神，眼底的戒备也消失不见，意有所指道。
“而且就算我告诉你，你也找不到。”
这话和之前柳香香提到地铁站时几乎一样。
凌猜测，中心城肯定也和主城防备辅城一样，在防备着主城。
否则不至于连具体位置都要隐瞒。
“那其他人怎么去中心城？”
“如果有人取得了资格，中心城自会知晓。”
鲁峰回答道。
凌不置可否。
去中心城的资格，他早就拿到了。
可也没人为此找过他。
凌还想再问，不过鲁峰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银行卡依旧归你，如果你能帮我治好一个人，我还会给你其他的报酬。”
“但你的问题，我不会再回答。”
每个问题都不离中心城，他甚至有点怀疑，凌的目的。
事实上，凌不过是好奇罢了。
毕竟有机会，他总要去中心城走一趟。
但既然鲁峰不想，那就算了。
他随手接过银行卡——没人会嫌晶石多，既然对方非要给，他没道理不收。
看到凌收了银行卡，鲁峰脸色一松。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完快步走到一扇门旁，拉开门走了进去。
等门关闭，凌走过去看了看，门是密码门，现在是上锁的状态。
他不确定鲁峰要去多久，干脆拿出晶石开始修炼。
自己的境界还是太低。
如果境界再高一点，刚刚对付鲁峰的时候，就没必要取巧了，直接硬碰硬，也能压制对方。
鲁峰去了很长时间，足足有两个时，才回来。
见到凌，他第一句话就是抱歉。
“久等了，本来我是想让你帮人治病，可他不愿意……”
“不过你放心，该给你报酬不会少。”
着，他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如果你在主城遇到麻烦，可以找他。”
“只要不是得罪了黎城所有人，那他就都能解决。”
凌心，不巧，他这次就是奔着得罪所有人去的。
不过还是把名片接了过来。
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周不理。
下面一行字：不理侦探事务所。
最后是一个电话号码。
姓周？
周家人？
凌不动声色地收好名片。
“那就谢了。”
“对了，有件事需要跟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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