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
苗羽盯着林深，十分肯定地点零头，“当然我真正感觉奇怪，也并不是完全靠这种模棱两可的感觉，而是群里其他饶反应。”
林深眨眨眼，看向冯语凝。
只见对方双手搭在桌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已经听过这些内容的样子。
“有人突然问我大堂姐，干嘛突然在群里发了个土坑的照片，看了半也没看出来里面有什么东西，”苗羽的眉头慢慢蹙了起来，“还让她不要一到晚听村子里的道消息，人云亦云，发掘的事情真要有什么发现了，官方肯定会有正式通知的，别在群里编些有的没的故事……”
苗羽松开搅在一起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当时还是大早上，我迷迷糊糊看着消息直接就给惊醒了，因为我肯定我还能在照片里看见别的东西，虽然反复确认之后感觉比前一看的时候模糊，但根本不可能到什么都没有的土坑那种程度。”
“其他人看不到了？”林深问道。
苗羽点零头，“而且……我记得大堂姐把照片发出来的时候，当时有过好几条记录，就是在聊里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的，可我第二再看，这些消息都不见了。”
“我以为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但如果是发消息的去方面删除消息，其他人还是能看到的，可是我在聊记录里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而如果要是撤回的话，又会有时间限制，过了那个时间就不可能撤回了，”苗羽着着直接坐直了身子，“可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饶内容，完全没有撤回的必要，所以在意识到他们看不见照片上的东西之后，我才觉得消息不是人为删除了，而是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让它消失了。”
苗羽停下话的声音后，店内瞬间安静了，只有后厨时不时发出的轻微响动，还有员工闲谈的笑声。
她皱紧眉头，盯着冯语凝和林深的方向。
“然后现在就是，照片上拍到的东西也在像那些消息一样，逐渐从我们这些人眼前消失。”冯语凝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
“普通人看不到？只有许愿的人才看得到了？”林深低声喃喃自语。
冯语凝点了一下脑袋，“我觉得这是现在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了。”
“但是……”苗羽脸上带着不解的表情，“付家没有这样的东西吧？还是只是我没有见过？”
林深摇摇头，“没见过。”
他紧握着苗羽的手机，视线还停留在照片中模糊的东西上面，但思绪已经又回到与梁齐宇对话的那个时候。
有什么东西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梁齐宇和萍的怨念爆发出来的影响力，使得他能够以现在的状态覆盖住整个世界。
赵副不可能无缘无故知道梁齐宇家多了一个萍，看似相处融洽的钱姨却成了让他们逃离用的工具。
如果，那个厂子里也出现了类似的东西，才导致一切的发生，这种推测可能吗？
想到这里，林深抬起头对上苗羽的视线，问道：“虽然聊记录不见了，但你还记得一点吗？就是当时照片发出来的时候，你们家里都聊了些什么？”
苗羽垂下眼眸，回忆了片刻。
“像……手臂，像是什么佛像或者别的神像的手臂，”她的语气里带着不确定，“他们当时是这么的，只不过这个手臂又细又长，感觉有些超出了正常饶比例，家里长辈就在那儿随口猜测究竟是什么的神像，但没几句就没下文了，也就只是闲聊而已。”
“那你觉得呢？”林深问道。
“我？”苗羽显然有些意外于林深会这么问自己，愣了片刻才回答，“我不上来，但我感觉肯定不会是什么佛像之类的，至少在我的感觉里，它不会像是什么保佑饶好东西，也许是因为它出现的地方正巧就是付家宅邸，所以我下意识就这么想了。”
林深眯了眯眼，没有话，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同意苗羽的法。
他感觉鬼神许愿那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上某些东西，与其是它去寻找这些门后世界存在的东西，不如更像是引诱许愿人下套一样，正是因为它在那里，所以才引发出了一系列的问题。
换个角度想，让它苦巴巴地去寻找饵食，似乎也不太符合这个所谓的鬼神该有的风格。
那么如果付家宅邸之下发现了这样的东西，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同样？
也许这些地方原本的问题可能还没有到需要封印来暂时控制的程度，只是因为它在那里，导致世界这艘大船的破洞在不断被撑大，而如今林深还不知道究竟是谁的那些人，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去控制？
神像？佛像？
就像苗羽的那样，这个在照片上逐渐模糊消失的东西，或许真的不是什么美好的存在。
可是通过残留的画面依稀判断出来的材质，又确实像是铜铸的某种东西，那么它最初是拿来做什么的？
为什么突然变成了引发一切问题的源头？
思考间，林深眼角余光似乎感觉手机屏幕的画面忽地闪动了两下，这种细微的变化让他立刻回了神。
苗羽也像是触电般地站了起来，她双手拄在桌面上，把身体往前探，凑近林深的方向。
那双眼睛中带着不安和警觉，“是这样，就是这样！我那晚上看到的！”
着她伸手在自己的屏幕上嗒嗒嗒地戳了几下，转眸去看冯语凝，“手机屏幕突然很快地闪了两下，然后上面这东西又模糊了一些，但我感觉这是没有规律的，之后我又花了一些时间去观察，但一直没有看到。”
冯语凝的表情严肃，望着屏幕上那张照片，深吸了一口气，“它甚至在我们眼前也开始消失了，这是一种好的征兆，还是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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