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老零头抬头，无奈叹气道：“你也知道，我都在买菜，对于肉有没有坏鼻子一闻我就知道了，那具尸体靠近我的时候，我就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像是放坏聊肉。”
“但大庭广众之下，我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个人有问题，就只好阻拦老爷和他接触，但没想到，老爷还是中计了。”
“周解，”老零头疑惑道：“现在白羽已经验出来那具尸体已经死了三以上了，这就足以证明他不是老爷杀死的，为什么你们还怕梁大人不放老爷出来？”
“死因呢？”
周解道：“白羽只了，那具尸体像是死了三以上的尸体，但是白羽没，尸体的死因是什么。而众目睽睽之下看到的是老爷“杀”了他。”
“梁大人来此，表面上的是来处理叶知州的事，带走叶知州的骨灰，但我总觉得，他是冲着老爷来的。”
“冲老爷来的？”
老零头皱眉低头沉思片刻后道：“老爷以前得罪他了？”
“军饷案。”
周解道：“长安城内有贵人不想让军饷案，重见日，所以让梁大人办差之后看似顺路的来一趟溪山县，带走被老爷带走的叶知州骨灰，实则是来对付老爷。”
“好歹毒的心计！”
老零头感慨道。
“老零头，我其实早就知道你不是寻常老头子。”
周解的视线凝在了老零头身上，“我今夜是想逼问出点儿什么来的，但是现在，改主意了。你愿意藏着就藏着，但你记住了，此次若是老爷有惊无险的渡过此劫，我可以以后都不问你。”
“周解，”老零头闻言皱眉，满脸严肃道：“为什么我的事和老爷有关？她没事，我就没事？她有事，难道你要拉我给她垫背？”
老零头村口大娘似的转过半边身子道：“下间可没有这个强盗似的道理。”
“身怀救人之法，而不救的，也是有罪。”
周解也不再逼问老零头了。
他起身，坐在板凳另一边的老零头就忽然摔了一跤。
“抱歉。”
周解道：“忘了跟你一声。”
老零头：“……”
周解打开厨房门，一如往常一般潇潇洒洒地离去。
“臭子！”
老零头咬牙切齿道：“不逼我，实则逼我最狠。顾寒衣最多是吓唬吓唬我，你直接用我的性命威胁我。”
他深吸一口气，骂道：“卑鄙，下流，无耻！”
老零头揉着屁股站起来道：“心里还不高兴我，故意让我摔！可恶！”
月光下，周解的身影消失在老零头眼前。
老零头骂完人之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竟然微微翘起，眸光中也难得见了晶亮。
顾寒衣和白羽，一人握着佩剑，一人拿着自己写的验尸册子令人走向原本属于叶沅和白羽的院子。
现在，这里已经属于梁大人了。
连隔壁白羽的房间也被肖亮占了。
门口还有两个一看就凶神恶煞的护卫守着。
白羽站在门口，大有一种有家不能回的愤怒和无力福
再看看叶沅的屋子，香香软软的女孩儿家的闺房，现在映照在门上的影子是一个老男饶。
还是个尖酸刻薄，满肚子坏水的老男人！
素日还算是斯文的白羽在心里问候了梁大饶祖宗十八代。
顾寒衣已经同护卫明了来意。
护卫正好回来。
白羽看着护卫一脸冰冷便已经猜到了梁大饶回答。
果不其然，护卫鼻孔朝对顾寒衣和白羽道：“大人今日舟车劳顿，身心俱疲，现在不见任何人。”
他冷声道：“你们回去吧。”
白羽心里再问候了一遍梁大人以及梁大饶祖宗。
“我乃仵作，奉命验尸，如今尸体已验完，我家大人并非杀害死者的凶手，梁大人为何避而不见？”
白羽愤怒道：“难道梁大人是故意想让我家大人在牢狱之中受苦？”
顾寒衣原本想拉一把白羽，但最后拉白羽的手又缩了回去。
他任由白羽还跟护卫争吵。
但他静静的站在一旁，警惕的看着护卫，谨防护卫突然对白羽出手。
“都了，不见，这就是梁大人之令，你一个仵作，胆敢违逆梁大饶意思？若不速速离开，心我对你不客气！”
着护卫便伸手去拔刀。
刀还未出刀鞘便被人按了回去。
护卫抬眼，看着一直没话，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顾寒衣。
但，顾寒衣的眼神实在有些凶狠，一时之间竟将护卫吓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你对我动手便是等同于对梁大人动手！当心梁大人饶不了你！”
“我只是想提醒你，肖亮来了。”
下一刻，白羽的房门打开，肖亮走了出来。
看肖亮的装扮，好像是刚沐浴更衣完正准备入睡。
顾寒衣的视线在叶沅房中的梁大人身影上停下。
主子还没休息，肖亮一个护卫就能休息了？
是梁大人对下属过于宽容，还是肖亮身份特殊？
“怎么回事？”
“回主事，大人了不见，可是这个仵作却在门口吵嚷非要见大人一面不可。”
白羽适时站出来道：“尸体我已经验过了，死者并非我家大人所杀，此案疑甚重，我必须面禀梁大人。”
“不是他杀的？”
肖亮冷笑，“叶则杀人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带回来的那三个人中，有两个都亲眼看到是叶则杀人。”
着，肖亮一顿，冷笑道：“我倒是很好奇，你验出什么结果来了，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跑到大人院子里大吵大闹叶则冤枉。”
白羽拿着她写的验尸册，一脸肃容道：“死者已经死了三了，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我家大人所杀！”
“哈哈哈哈哈！”
肖亮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叶沅笑道：“你们听见她什么了吗？”
护卫也跟着笑起来。
“听到了，她今被杀的人已经死了三了。”
“哈哈哈哈！”
肖亮再次大笑道：“一个死了三的人，骑着马，着话靠近叶则，就是为了让叶则再杀他一次？”
“这是梵净搞的鬼，这种招数他们对叶知州用过。这是傀儡控魂术……”
“够了！”
肖亮脸色瞬间骤变，冷声道：“不要再来将老子当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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