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尔教授此刻就在顾老身旁,听到这话,再看了看沈初,的确是上回见过的姑娘。
安德尔教授承认上次在京城跟霍津臣见面时,她就在霍津臣身边的事实。听到这些话,除了顾老,周围其他人都交头接耳议论。
虽然靠关系并不是少见的问题,但仅限于权利圈子,而学术圈内更看重实力,而背景,关系,只不过是能广阔人脉的一个积淀。
尤其像顾老,安德尔教授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只有花架子而没有真功夫的人。
就在大家都以为沈初会被赶走时,顾老摸了摸缠在手腕上的珠,对安德尔教授,“你不是想见见我徒弟吗?”
安德尔教授点头,“没错。”
顾老伸手让沈初走到自己身旁,拦着她肩膀,“她就是我的徒弟,沈初。”
众人诧异。
闻楚整张脸从青色沦为白色,难看得很。
沈初是顾老的徒弟?
怎么可能!
安德尔教授惊讶,“啊,她真是你的徒弟?”
“错不了,她可是我亲自挑选的在手术方面上最有赋的孩子。”顾老脸上还浮现一丝骄傲。
闻楚攥紧手,此刻安德尔教授与顾老眼里只有沈初,这跟她预想的结果不一样!
她忍着脸部还残留的疼痛,咬了下唇,“沈初,你是顾教授的学生,你怎么也不早啊,害得我们误会…”
“我是不是顾教授的学生,好像也不需要闻姐来相信吧?”
沈初依旧没给她面子。
不了解情况的其他人在背后声议论起来。
“她怎么这样?人家闻姐都了不知道她是顾教授的学生才起了冲突,她连一个态度都没樱”
“有顾教授撑腰,怕什么?”
“可是闻姐也没跟人家道歉啊,再了不知道是不是顾教授的学生就能骂人吗?”
闻楚眼眶通红,欲哭无泪,“安德尔老师,是我让您失望了,我没想到我在这里如此不受待见…”
安德尔教授并不了解她跟沈初的恩怨,试图跟顾老让二人化干戈为玉帛。
沈初冷嗤,脸色淡漠,“让我跟一个插足我婚姻,害我家破人亡的女人握手言和,那还不如让我去掏粪呢。”
罢,她挽起顾老的手臂,“老师,我做不到。”
众人不知道沈初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这样不给面子,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了。
岂料,顾老拍了拍她手背,“你不愿意,没人能逼你。”他看向安德尔教授,“抱歉了,我不能让我的学生委屈。”
安德尔教授明白他的意思,也没再试图劝和。
很快,沈初陪着顾老进了宴会厅。
闻楚也要跟上安德尔教授脚步时,被安德尔教授的助理拦下了,“安德尔先生您不用进去了。”
“什么意思!”
“顾教授方是纳米疗法计划的发起人,我们是合作人,可你一来就得罪了顾教授引起为傲的学生,现在搞得安德尔先生颜面丢尽,他没有将你踢出团队都已经是尽力保你了,你别再给他添乱了!”
助理完这番话,转身离去。
闻楚被挡在外头,很快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呼声,气得眼睛都红了。
沈初真是碍眼!
…
沈初待到下午宴会结束,与顾老送走了安德尔教授团队的人。
顾老回头看向心不在焉的人,也猜了什么,“这个闻楚,就是跟那个姓霍的有点什么的人?”
她回过神,挽上顾老手臂,与他并肩走下楼梯,“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害死了我父母。”
“你没报警?”
“没有证据。”
沈初垂眸,“她背后有人替她收尾,就算我报警,警察很快也会将她放了。”
顾老停下脚步,看着她,面容严肃,“你在京城受到这种委屈,为什么告诉我?”
她抿了抿唇,“我不想麻烦您。”
深知她的性子,顾老深深阖目,吸了口气,片刻道,“本以为你嫁到霍家有霍老太太撑腰,至少不会让你委屈,可我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也赖我,是我忙于术业,没能及时打听你的消息。”
“老师,是我不愿您为我的事操劳。再了,您不是也让秦景书照拂我了吗?我当然不能再麻烦您了。”
顾老怔了下,“我让秦景书照拂你?”
沈初疑惑,“不是吗?”
见顾老陷入沉思,没回答,她当即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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