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一开始只是觉得你不简单，没想到实力这么强啊。”
“家伙儿们训练的时候都很努力，我在其中只是很的一部分。”
“你硬要这么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是你的朱指挥水平也很高啊！那些战斗中的指挥想法和思路都是我之前没有想过的！”
“啊……只是正巧我想让他们做到的事情他们可以做到而已，也没有什么可以道的——”
一阵客套，最后这场战斗便以双方的握手作为结尾。
…………
“回来了。”
“嗯，好看的战斗。”
夏星苒凑过来，把沈煜玩偶塞回沈煜的包里面，然后拉住旁边正主的右臂。
“你最后的那几个想法是怎么想出来的？”
程曦倒是对这些东西很好奇——
尽管沈煜觉得那些指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觉得吧……现在我们一般训练家的战斗方式都很奇怪，为什么只会在战斗中喊出接下来要精灵施展的招式呢？”
“难道……不是这样吗？精灵对战一直都是这样的。”
是了，这就是沈煜积压许久的疑问。
就算是鹿敏汐，在指挥烈咬陆鲨的时候，也只是把招式的名字喊出来，然后全凭烈咬陆鲨自己控制打点——
这不应该啊，指挥打点和战斗思路计划什么的不应该是训练家的工作吗？
如果战斗中精灵因为一些失误受了伤，不可能所有的问题都是出在精灵身上——
沈煜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了，这是现实啊！
既然大家都是有思维，能听得懂话的活体生物，那还像游戏里面呆呆地按照那些招式回合行动干啥？
战斗角力什么的，你帮不了精灵，理解也不可能比得上精灵。
但是计划的主要思路，你作为身处战场之外的训练家，应该比正在努力对抗的精灵要看的更清楚才对。
做不到，那不是精灵的问题，那是训练家的失职。
所以——
“就算精灵对战一直都是这样的，也不能就这样证明这种战斗方式就能完全发挥出精灵的实力。”
“作为训练家，充分发挥精灵身体的优势，把已有的训练技巧融入到每一个动作里面也同样重要。战斗，并不只是看哪个招式的熟练度高，或者你的能量更强就能胜利——要是超出了可比较的范围，那以上就当我没。”
“战斗嘛，就是需要创造力的。”
沈煜试着给程曦灌输自己的对战思路——完之后，眼前的丫头若有所思没有回答，但身后已经传来的激动的大喊。
“原来如此！得太对啦！”
突如其来的叫喊让沈煜下意识肩膀一缩。
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亚沙砳这丫头。
这丫头也算是个奇人了，就像是一个微缩版本不同风格的敏哥。
在对战场上当道观主的时候那个样子确实让沈煜认可，表情严肃，战斗起来的气势也能从周身散发出来——
但是这一到私下里……不对啊？这还在观赛台上啊，也没到我们几个私下里吃饭的时候啊！你这么颠干什么！
“我终于明白啦！”
“你明白啥了？”
沈煜都感觉到了从后面的观众席上向这边打过来的视线——
你是道观主啊，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啊喂！
“我终于知道战斗的时候那种难受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了！明明是你和我在对战，但是你指挥的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我指挥的时候你都能做出应对的憋屈的感觉！”
“我的火神蛾肯定还能做出更有变化性的动作的！”
亚沙砳的声音倒是没有很大……但是她作为道观主，往这里一杵实在是太显眼了。
“内啥，先坐……先坐…”
“嗯！决定了！沈煜！你今晚一定要留在密特勒道馆吃晚饭哦！我先去准备最终的道馆对战啦！”
这丫头一溜烟地跑掉了，让沈煜伸出去的手都顿在了空郑
唉唉……真是心急的年轻人啊。
…………
接下来的对战就没有一开始那几场紧张刺激了——都是一些正常的对战，训练家没有年纪特别的，精灵也没有特别强的。
又是几战更迭，程曦也从身边站起来。
“有了解过你的对手吗？”
“嗯，已经拿到了一点资料，但我会根据不同的情况选择相同的卡蒂狗~”
程曦走过沈煜身边的时候，对他打了一个响指，单眼ink~
“祝我好运哦~”
“嗯，好运。期待着你的胜利。”
程曦肩膀一耸，眼神飘忽，双脚立定直接转身，仰头一声轻哼。
“肯定啊！我肯定好运啊！卡蒂狗会给我好运气的对不对！”
“汪呜！”
“我们走！”
“噔噔噔噔噔——”
她好像是跺着脚离开的。
“沈煜，她怎么突然急了？”
“嗯…可能是因为，被我的必杀技山了？”
…………
“胖甜妮！冲浪！”
程曦表情一变。
不是？！你都能学冲浪？
“晨光挺过去！”
豁，是血牛流派啊，真是有点不符合这丫头外貌的打法呢。
巨浪拍打在卡蒂狗的身上，将他的身体压倒在地面，目光却仍旧如同火炬！
“嗷呜！”
“闪焰冲锋！”
撑起身体，顶过又一个拍过来的浪头，拍打在身上的浪花已然变成了薄雾。
“就这样冲过去！”
“继续冲浪！”
“跳起来！”
沈煜的眉头微挑。
嗬！现学现卖？
这只胖甜妮就没有火神蛾那样的速度了，还没能踏上自己凝聚出来的浪头，身体就被卡蒂狗扑下来，狠狠踩在脚下！
“嗷呜！”
“对着她的脸！喷射火焰！”
“等等！认输！”
“比赛结束！”
米勒斯韦齐的喊声回荡在场馆四周。
程曦看向赛台上沈煜的位置，明明相距很远，但她就是觉得沈煜现在一定还是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想象着，想象着，她又觉得有些生气，自顾自地扭过头去，轻哼了一声。
“真是个坏家伙……”
观赛台上完全不知道下面这丫头又咋霖沈煜：？
又咋了？觉得我看见她赢了没有奖励她吗？
唔……奖励？有道理。
我看她的卡蒂狗也已经学会神速了，要不今晚，就让他和炎热喵俩兄弟一起尝试进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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