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转过身,看向秦怀茹,认真道:“淮茹,你平时在家里没啥事儿,就多帮师娘干点活儿,像洗洗衣服、接完水给她提过去啥的。得让他们感觉到,虽咱妈有时候做事不太靠谱,但咱们两口子可是孝顺的。”
秦淮茹点头应道:“嗯,行,东旭。我平常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肯定会经常帮易大妈,也就是师娘,干些家务,陪她聊聊。这样一来,她肯定会更向着咱们。”
贾东旭听到秦淮去茹的话,微笑着:“对,就得如此,只要咱们和易中海师傅走得近,别人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太为难咱们。尤其是妈,在院子里可别老是撒泼骂人、占便宜了。儿子以后工作晋升了,肯定能挣不少钱,咱们一家饶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贾张氏听着,不禁幻想起贾东旭当上厂长的情景,兴奋地道:“东旭啊!你以后可得好好跟着你易中海学,把他的手艺都学到手。到时候一步步往上升,先当组长,再当车间主任,最后当上厂长,咱老贾家可就熬出头了!”
贾东旭同样满怀憧憬,信心满满地:“妈,您就放心吧,瞧儿子的本事。等儿子真当上厂长,让您也跟着扬眉吐气,到时候人人都对您刮目相看。”
秦淮茹也跟着笑呵呵地道:“东旭、妈,一想到以后的好日子,我心里就甜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贾家三口人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仿佛那一夜美梦已然成真。
易传宗和秀芝一前一后走进东跨院,随后易传宗拿起门杠,从里面将院门牢牢插上,又检查了一下东角门。
之后,他回到客厅,看着满桌的礼物,有条不紊地安排道:“秀芝姐,像酒就放在厨房的酒柜上,那些罐头全都放到橱子里摆好。”
秀芝看着这些礼物,面露担忧,道:“传宗,今程叔程婶拿了这么多东西,咱们以后去他们家,该怎么回礼呀?”
易传宗微笑着安慰她:“秀芝姐,这是他们的一番心意。今程家妹妹碰到了那事儿,他们想必也是听了我这两的事儿,对我有所耳闻,再加上大家都有同好相惜之情,人嘛!都想多交个朋友。
到时候咱们来回走动,看当时的情况,拿点新鲜玩意儿就行,具体的到时候再。但这次要是咱们坚决不收,程叔程婶肯定会不高心。
收下这些东西,也不能就把人情全还了,而且不光咱们家收礼了,还得去你娘家表示感谢呢?毕竟卫国、建国帮了忙,得谢谢他俩”
秀芝有些惊讶:“啊?还得去我娘家?”
易传宗解释道:“是这样的,程玲玲听到军区大院里,咱们家兄弟和其他朋友玩耍时起了一些事儿,她又给了程叔程婶听,所以今程叔程婶才会过来。
他们都是体制内的,肯定懂这些人情世故。像他们这样的领导,最怕欠人情,所以想着一次性把事儿办妥当。
至于以后,要是能继续友好往来就接着交往,要是不合适,就当这次结清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而且你知道吗,程叔是程委员,级别可不低呢?程婶在外交部工作,能精通五种外语,政治素质也相当高,不然也胜任不了那份工作。”
秀芝这才听明白,道:“传宗,是不是他们一家三口今来,一是为了表示感谢,二是想看看咱们是不是值得交往。要是觉得可交,以后还会继续走动;要是觉得不可交,这次就算了。”
易传宗转身看向秀芝,没想到在人情往来方面,李秀芝一点就透。他点头道:“对,从我转业回来后,因为我爷爷曾经救过很多领导,而且给不少领导调养身体,医术高超,以前还是御医。
他们肯定也去打听了,再加上我也算是少年英才,在领导面前也挂过号。毕竟你也知道,那位夫人脾气那么难相处,都对我欣赏有加,他们肯定也看在眼里。
而且他们看到结婚那,军区大院来咱们家的人不少,墙上挂着的军功章,还有几位领导送的书画和题字,回去肯定跟别人了。不然程叔程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上门呢?”
易传宗又接着对李秀芝道:“秀芝姐,关于爷爷的事,你可能有些事情还不知道。
你爸他们这些上层领导都清楚,爷爷留下了10万现金和10万美金的存折,另外还有两处院子。这都是领导签过字,明确不让捐献,专门留给我个人使用的,而爷爷其余的财产全都捐出去了,所以上层领导们都知晓此事。
有了这笔家底,咱们平日里吃穿用度,就尽管花咱们自己的工资,只要不动用老底就校
如此一来,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平白无故找咱们麻烦。所以,两家相交还是得讲究个平等。就算咱们在某些方面可能比别人稍逊一筹,但也得有自己的才能,不然……”
李秀芝接着道:“传宗,爷爷留下来这么多钱,咱们可得留着,不能轻易动用。光咱们的工资,其实就足够花了。”
李秀芝只听闻爷爷留下如此丰厚的财物,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爷爷对易传宗着实关怀备至。早在42年,她就有所了解。
那时易传宗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伙子,爷爷心疼他,什么活都不让他干,一门心思让他学习吹奏乐器、练习书法,闲暇时还逗他开心。
不仅如此,爷爷还时常精心地给他炖汤、做点心、烹饪菜肴,可谓是照姑无微不至。
李秀芝暗自思量,自己也得像爷爷这般用心。她忽然想到,中院的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他儿子何雨柱正在丰泽园当学徒,学习川菜。
自己一定要找机会跟他们学做几样点心。毕竟自从结婚来到这儿,易传宗吃的大多是买来的点心。那些点心虽味道尚可,但易传宗吃得不多。
爷爷以前就过,外面做的点心不卫生,还是自己做的才放心。而且外面的点心很多都不符合易传宗的口味,他偏爱清淡,又喜欢吃甜。所以,李秀芝暗自下定决心……
收拾完东西后,李秀芝对易传宗道:“传宗,你瞧瞧,程叔他们这次送来的军装,有冬季的、春季的,还有军大衣呢?光冬季大衣就有不少。”
易传宗回应道:“秀芝姐,把这些都收起来吧!我本身就有不少。以前爷爷留下了很多,都放在二楼库房里。那里边不光有普通的军大衣,还有校官、将官的军大衣,甚至还有缴获来的。只不过我一直没把它们拿出来罢了。”
其实,易传宗多少有点洁癖,对于自己未认可的人,他不想让对方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域。
这一点,李秀芝十分清楚。自从嫁过来,她知道二楼自己从未踏足过,也不敢贸然上去。即便想上去打扫,易传宗不发话,她也不敢去。
42年的时候,李秀芝在医馆养伤,当时在其他地方打扫卫生,爷爷都会同意,但易传宗的房间,爷爷从不让她进去,都是爷爷或者易传宗自己打扫。
有一次,她未经同意擅自进去了,看到房间布置得极为豪华,床铺、家具都十分精美,书房里摆放的乐器更是让她感觉这就是大户人家的做派。
正巧这时,易传宗回来了。一看到她在他自己房间,他顿时面露愠色,生气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进来?谁允许你进来的?”
李秀芝看着眼前满脸怒容的易传宗,赶忙解释道:“我就是想着来打扫打扫。”
易传宗语气强硬地道:“出去!不是跟你过了吗?不用你打扫,你有空就多歇着,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我的房间不需要你操心。”
就在李秀芝站在那儿,流着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爷爷也走进了房间。爷爷见状,无奈地道:“秀芝,这里不用你打扫,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讲过了嘛!你怎么又进来了?
传宗有洁癖,而且这房间里有很多易碎物品,基本上都是他最喜爱、最贵重的物件。
他一般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他的私人空间,况且现在人心复杂,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即便不丢东西,哪怕只是动了他心爱的物件,他心里都会难受极了。”
她心里明白,若不是父亲借助领导的影响力施压,易传宗是不会答应娶她。
她深知易传宗家境优越,而自己家是八辈贫农,虽父亲官职不,但她从没有进过学堂一,要不是爷爷和易传宗她也不会认识那么多字,还学会了打算盘。
42年时,她和娘在医馆养伤期间,易传宗和爷爷便让她学习认字、写字以及打算盘。
当时爷爷告诉她,在日常生活里,不管是在家买卖东西,还是处理各类事务,打算盘和识字都是不可或缺的技能,这是基本的生活常识。
学会认字写字,至少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认识常用字体,如此一来,与他人签订契约时,就不至于因不识字而受骗。
既能打算盘又识字,这是当家主母理应具备的能力。嫁人之后,特别是身为当家主母,倘若家里有产业,诸如房租、地租的收取,或是做买卖等事务,都必须掌握打算盘和识字的本领,否则根本无法管理好中愦。
所以,当时娘一直安排并叮嘱她要认真学习。她心里清楚,娘是看中了易传宗爷俩优越的条件,期望她能留在易传宗身边。
娘在与爷爷和易传宗分别时,提出想让她做易传宗的媳妇,结果爷爷婉拒了,不仅爷爷婉拒,易传宗更是直接拒绝。
然而娘依旧放心不下,在去找父亲的路上,还不停地念叨他们爷俩真好。甚至在母亲弥留之际,仍嘱咐她不要回老家,直接去找易传宗爷俩,这样可以从培养感情,他们爷俩看在她父亲打仗的份上,会收留她,慢慢地便能接纳她,爷爷和易传宗也就不会再拒绝她了。
那时,她心里十分害怕,想去找传宗,也怕爷爷和易传宗不收留自己。而当时正值战乱,父亲没等她出口,就直接找人把她送回了老家。
那次在林少华林叔家相见时,父亲又提出把她许配给易传宗,易传宗依旧直接拒绝了。
仔细回想起来,她喜欢的是易传宗这个人,还是钟情于易传宗的生活环境。
那时,易传宗虽然年纪比她几岁,可自幼便长得高大挺拔,样貌出众,身高甚至比她高出许多。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睁开眼睛,就看到易传宗那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正带着微笑对她:“姐姐,喝药。”
随后又拿来好吃的白面馒头。这个画面,她一直铭记于心,满心渴望能与他相伴。
她对父亲的情感颇为复杂。她感激父亲,可也心生埋怨。
若不是父亲这次的安排,以他们俩悬殊的生活条件、家庭背景以及所受教育的差异,她和易传宗或许永远都没有交集,又怎么可能结婚呢?
她忍不住想,要是当时父亲能听她解释,而不是直接把她送回老家,而是送到易传宗那里,不定她和易传宗就能从培养感情。
如此一来,她跟着学习识字、乐器等,就能和易传宗有更多话题可聊,而不像现在,除了在生活上能照顾易传宗,在其他方面,根本无法与他畅快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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