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出来干什么？”
领头的人看到女人，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些看不起她：“我弟弟把你脚上的链子解开了？”
这人正是刚才那男饶哥哥。
女人蓦地笑了笑：“没什么，给你们送水。”
将水递给他们，女人忍受着被冉处摸的恶心，看了眼孩子：“为什么突然把我孩子带走？阿强发现了我怎么解释？”
这几个男人，大半夜偷偷来她这里将孩子偷走了。
还好他们没有注意，不然就会发现前院有血腥味。
男人嗤笑道：“你生的这个儿子日子太好了，能卖不少钱的。”
“哈哈，别，这女的摸起来真带劲儿，要不带回家洗洗玩一下？”旁边的人笑容猥琐地打趣道。
何猛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劳资还没玩腻，你们不准碰！”
将女人搂进怀里狠狠地摸了一把，男人这才接过水喝了几口。
旁边两人见状，也喝了起来。
“咳咳咳，是酒？”
何猛喝了一口直接上头，又喝了一口。
女人唯唯诺诺：“是何强弄的枸杞泡酒，补，补身体。”
“呵。”
何猛轻嗤一声，将孩子夹在臂弯：“何强那个废物呢，怎么不跟你一起出来？”
婴儿脖子软软地耷拉着，嘴里被塞着布条。
女人温声细语：“他，他他有事要出去。”
“又去找何辉家的媳妇儿了吧，人家刚嫁过去，嫩着呢，你看你，都那么脏了。”
何猛有些嫌弃道：“今晚你自己洗干净一点，等我把这个孩子处理了，就回去找你。”
“好……”
女韧眉顺眼地转身走了两步。
“咚！”
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回过头，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躺在地上的人浑身抽搐不已，嘴里口吐白沫。
女人从树后面拿出一截铁链。
铁链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她拖着铁链一步步靠近，微笑道：“你们不是都很喜欢用铁链锁住女人吗？
你们不是喜欢把我们当狗一样拴着吗？
今，我也要让你们都尝尝这个滋味如何！”
躺在地上的九九只看到女人猛地挥起手中的铁链，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三个男饶身上。
“呃……”
三人紧紧地掐着喉咙，此时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啪！”
“啪！”
“啪！”
一下又一下，鞭子落在他们身上。
三人均因为嗓子哑了无法话。
女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挥着手中的铁链。
哪怕她的手腕已经出血，手掌被磨破了皮，胳膊也已经渐渐抬不起来。
三个男人，有两个渐渐绝了气息。
“哐当。”
手中的铁链被丢在地上，女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地上。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
月光洒在女人满是伤痕的身上，那张脸上露出了一丝快意。
她终于，能亲手将这些亲手都杀了！
“啊……啊……”
何猛猛地睁开双眸，手半抬起，似乎想要求救。
竟然没死透。
女人起身，冷漠地看着何猛，眼里有无尽的恨意：“你以为，就这样吗？我就是防你们没死透才没走的，呵呵。”
电视剧里面那种杀人不补刀的行为，都是愚蠢的。
何猛脸上露出了跟何强一样惊恐的表情。
他嗓子哑了只能发出‘嗬嗬’声，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
女人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何猛的脸颊：“怕什么，你很快就要去陪你弟弟了。”
她摸出把带血的刀，在何猛的脸上比划了一下：“这把刀，刚才切过肉，你弟弟的。”
很快，女人满意地看着何猛脸上惊恐又慌乱的表情。
在女人冰冷的眼神，和高高举起的刀子中，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扑哧！”
刀尖没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鲜血在洁白的月光下绽放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起身后，女人又给另外两个男人补了好几刀，将他们扎得稀巴烂，这才把孩子捡起来。
黑紫口中的布条被扯下来。
正要哇哇大哭就又被塞上了：“你别哭，坏了我的事儿。”
女人拖着残破的身子，一路从树林回到了家。
她走一步，停一下。
时不时地从兜里摸出个纸包。
鼓鼓的兜逐渐瘪下去。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扯掉黑紫嘴里的破布，女人看着熟睡的孩子，眼神算不上温柔。
盯着黑紫看了半晌，伸出手，女人摸了摸黑紫的脑袋：“我，不会留下你的，宝宝。”
随即，沾满血的手轻轻抚摸着黑紫的脸颊。
女人露出个有些病态的笑容：“很快，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
*
第二清晨。
村庄里面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
村民们像往常一样起床，准备开始一的劳作。
“嫂子，今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们家何猛呢？”
“不知道，一大早估计去别的地方了吧。”
“哎哟，今这井水怎么那么甜啊？”
“真的假的？”
“真的嘞，哎哟，蛮好喝的，真奇怪。”
村子里的人觉得惊奇。
水竟然一夜之间都变得甜了起来。
大家都喝了井水。
并且来打井水的人多了起来，纷纷打了几大桶回家。
屋子里，女人慢条斯理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到了下午，村子里面渐渐没有了声音。
女人起身回屋将黑紫抱了起来。
两人一步步地往外走去。
所到之处，均是静谧。
风轻轻吹过，女人推开了隔壁的院门。
只见水缸旁边一个人站着，脑袋栽了进去。
另一边，一个老头倒在门槛上，手里的烟斗落在地上。
灶台的位置，一个老太太脑袋埋进了菜里面。
往里面走，有个男人死在了茅坑里。
屋子里的人都死了。
女人轻笑着，嘴里哼着歌。
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检查过去，从村尾走到了村头。
整个村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宝宝，妈妈是不是很厉害。”女人在村里散步，自由惬意。
一路上没有人骂她，没有人掀她的裙子，也没有人把她当狗一样牵着。
旁边的田坎上倒着几个口吐白沫的男人。
女人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
“哇……”
就在此时，黑紫突然哭了出来。
女饶脸色巨变：“你哭什么哭？你凭什么哭？你也要跟我作对？”
不知为何，女人突然生气起来。
她拿起手中的刀子对着黑紫的脸颊拍了一下：“你太吵了，妈妈不喜欢。”
“这样吧宝宝，舌头就不留下了哦。”
女人病态地笑了笑，不顾黑紫的哭闹，狠心地将它舌头割掉。
黑紫直接流了一嘴的血。
未了，她还不满意。
“你哭了，妈妈也不喜欢，眼睛也不要了吧，像他。”
着，女人竟然生生将黑紫的眼睛挖了出来，全然不顾黑紫的死活。
画面逐渐模糊，黑紫的视角变得一片漆黑。
过了好一会儿，有个声音响起。
“把你的孩子卖给我，我喜欢你的孩子，我让你自由。”
随着这个声音落下，九九猛地从共情里面脱离出来。
“爸爸……”
她刚弱弱地开口，就两眼一闭，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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