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一边比划着，一边兴致勃勃地描述。
“这个，这个，要放在胸前，然后左边摇摇，右边再摆摆。”
吴妈妈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样子，完全摸不着头脑。
疑惑地问：“上面还要摆两个铃铛吗？”
李凡一听，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画面，不禁对吴妈妈的创意大为赞赏。
“哇，吴妈妈，姜还是老的辣！”
吴妈妈紧接着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过呢，这两块布头这么，恐怕得把绳子改长一点才行哦，不然可没有这么瘦弱的姑娘能穿得上呢！”
李凡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简化版内衣”，觉得它的尺寸并没有那么啊，自己穿上都完全没问题，更别那些弱柳扶风的姑娘们了。
于是她自信满满地：“没问题的啦，吴妈妈，我都能穿，那些姑娘们肯定也能穿得下！”
吴妈妈却不这么认为，她笑着指了指李凡的后背，：“你看，你这带子都还没系呢！”
着，吴妈妈伸手在李凡的背后轻轻一拉。
“哎哟，吴妈妈，我这不是穿着内衣和短袖，外面还套着衬衫嘛，你让我怎么系啊？”
李凡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吴妈妈摇摇头，耐心地解释：“可是姑娘们的衣裙可比你这要厚得多呀！”
李凡听了，不以为然地随口道：“那姑娘们当然要脱光了再穿啊！”
“啊？”
“啊？！”
吴妈妈和桂听到李凡的话后，如同被雷劈中一般，瞬间呆若木鸡。
桂的脸“刷”一下红得像血一般，捂着脸跑了出去。
“李掌柜，你啥呢？”
吴妈妈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凡。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姑娘们脱光衣服只穿着那两块布头的样子，这这这这这……那不就是全露着吗？
吴妈妈回过神来，连忙从李凡手中抢过那两块布，对着自己的胸前比划起来。
她越比划越觉得不对劲，这两块布头，竟然还没有姑娘们的胸脯子四分之一大，怎么可能兜得住呢？
“这能兜住？”吴妈妈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李凡却一脸疑惑地看着吴妈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干嘛兜住？”
“要的就是摇曳福”李凡解释道。
“这这这，只能李掌柜艺高权大啊！”
吴妈妈一边着，一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虽她手下的姑娘们都不是良家妇女，可穿成这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恐怕也不太合适吧……
吴妈妈的目光落在那一块布头上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指着那块布头。
脸色有些尴尬地问道：“这不会是盖在下面的吧？！”
李凡微笑着点零头，表示认同吴妈妈的看法。
吴妈妈一拍大腿，大声道：“这也太了吧，连盖都盖不全啊！”
李凡胸有成竹地道：“别着急，看，外面还有一层呢。”
着，不慌不忙地从最底下掏出几件带有孔洞的衣服。
这些衣服与薄如蝉翼的纱衣截然不同，它们的材质让人难以分辨。
吴妈妈好奇地凑近观察，只见这些衣服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就像渔网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孔洞呢？”
吴妈妈疑惑地问道。
李凡略微迟疑了一下，笑着回答：“这是……蚊帐做的。”
李凡原本打算用蕾丝来制作这层罩衣，但由于当时无法回到现代，条件有限，只好找了几个卖不掉的蚊帐，让周同帮忙改制成了现在的样子。
“不过放心，这完全不影响使用效果哦。”李凡自信地。
接着，向吴妈妈展示起外面的蚊帐罩衣。
这件罩衣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朦胧的美福
“看，只要把这个套在外面，就可以若隐若现啦。”
李凡边边将蚊帐罩衣套在那两片布头上。
“吴妈妈，相信我，效果杠杠滴！”
吴妈妈颤颤巍巍地接过这一包衣裳，“李掌柜，我回去一试吧！”
“至于……”
着，从钱袋子里掏出五十两银子，“我相信你。”
嘴上着“相信”，那表情一点儿也不“相信”。
送走了吴妈妈，李大华探头探脑走了出来。
“凡宝，咱们家咋还卖上情趣内衣了？”
李凡毫无避讳。
“只要不犯法，什么都卖。”
李大华赞同的点点头。
竖起大拇指。
“你真是那个呀。”
“你们父女俩在这儿嘀咕什么呢？”金鹰女士问道。
父女俩同时望向空。
“爸，今气不错呀。”
“闺女，是呢！你看蓝蓝的空叫着朵朵白云。”
“真的，这古代的就是比咱们现代的蓝呢！”
“这我也发现了，瓦蓝瓦蓝的。”
“你们俩给我装，就装吧，肯定是我坏话。”
金鹰女士愤愤道。
猛的一回头。
金鹰女士进入一级战备。
随手抄起身后的扫把。
李凡猛地一抬头，视线随即落在了吃饭对面。
一人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白布，正站在那里。
仔细一看，方掌柜！
他身后紧跟着五六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刀、叉、斧、戟等各式武器，气势汹汹。
李凡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了金鹰和方掌柜之间。
急切地喊道：
“误会啊！妈，千万不要动手啊！”
“方掌柜，这完全就是一场误会啊！我妈她只是有点更年期，情绪不太稳定，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呀！”
李凡一边安抚妈，一边对方掌柜解释。
金鹰女士当即呵斥道：“李凡，你怎么能这样你妈呢？！”
“妈，先别生气，消消气嘛。方掌柜可是咱们的大客户啊，我们可千万不能得罪这位财神爷啊！”
方掌柜听到李凡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他心想，这几次过来都没见到李凡，还以为她跑了呢！
好不容易上次来的时候没有撞锁，结果却被这个恶婆娘给揍了一顿。
今他特意带了几个帮手过来，就是要讨回一个公道。
没想到，这李凡竟然又出现了。
方掌柜看着李凡，缓声问道：“此老妇是令堂？”
他的话音未落，金鹰女士便像被点燃的炸药包一样，瞬间爆发了。
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谁是老妇呢？你个糟老头，真是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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