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袋鸡精，五袋牛肉粉，被整整齐齐码在桌子上。
方掌柜看着那么一包，一共才十包，就要花去五十两银子，心上的肉都在颤抖。
心里想着，刘堂骂得确实有道理。
这一点点儿东西居然在五两银子，怎么不直接拿起捕到街上去抢呢！
可是又能怎么办，自己银子已经提前付了，还吹嘘出去自己是守信用的人。
反悔退货那便是狠狠往自己脸上甩巴掌。
这个哑巴亏是不吃也得吃喽！
只怪那刘堂，只这物件极为神奇，放上之后立刻就变得美味，却没有这东西一包的量如此之少。
李凡看着对面的方掌柜，脸色阴沉，一双精光的狐狸眼乱转。
便觉察到对方可能有反悔之意。
那怎么可以！
银子真是她李凡的口袋，哪还有掏出去的道理！
“方掌柜，不如验一下货吧？”
李凡指着桌上的十包调料。
“好。”这倒是提醒了方掌柜，钱已经花了，如果货不对板还有回旋的余地，他可不是那息事宁饶主。
李凡拿出一个锥子，在其中一包鸡精的袋子口戳了个洞。
递给方掌柜。
方掌柜是厨子出身，手上功夫倒是利落。
行云流水般，将一丁丁鸡精倒在手心，用另一只手食指蘸了一星星，伸进嘴里。
啧巴两下嘴。
“嗯。”
从喉咙眼透出一声轻哼。
“嗯？”
又透出一声变流的轻哼。
眯着眼睛看李凡。
“掌柜，此物真乃神奇啊！是那调配不出来的味道。”
李凡笑笑，“那就好，只要方掌柜觉得五十两花得值，我不放心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方掌柜一道菜千万不要放太多。”
“那倒不会，老夫做了半辈子厨子，自然能拿捏这个度。”
方掌柜自信地道。
接着又问道：“老夫若是用得好，可能大量购买此物？”
李凡：“方掌柜要卖调料？”
“那倒不会，老夫在全大奉拥有七七四十九家饭庄，自是用量极大。”
着，傲娇地扬了扬下巴。
哇！原来是大客户。
“那自然是可以。”
得到满意的答复，方掌柜抱着十袋调料出了铺子。
送走一个掌柜又来一个掌柜。
“朱掌柜”成王带着王六进了铺子。
李凡倒没想到成王殿下来得这么快。
“李掌柜，那后两本秘籍可有拿到手。”
“现在就在我手里，上次提的事情，我当你答应喽！”李凡再次确认道。
“如你意便是。”“朱掌柜”沉声道。
“好，非常好，那咱们还是写下来吧，白纸黑字我才安心。”
着，李凡拿出了笔和纸。
这个要怎么写呢？她不太熟悉古代的遣词造句。
“王管事，要不你来写吧！大体就是朱掌柜保我在大奉朝经商的人身安全、财产安全，我把三本书给他。”
李凡把笔递给王六。
王六观察“朱掌柜”的脸色，不敢接。
“只是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朱掌柜”难以置信地质问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他想的那层意思吗？
李凡点点头，“是啊，再加个女性安全最好不过。”
“何为女性安全？”王六问道。
李凡只是随口一，嘿嘿一笑解释道，“我乱的，别当真。”
看着眼前女子谈笑嫣然，有着这世间女子少有洒脱。
成王心里倒多了一分失落。
不出来有感觉。
也罢，慈女子怎么甘于困于后宅。
能够庇佑她在经商之路上畅行无阻。
如此一来，倒也算得上是偿还了她的救命大恩。
李凡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王六那隽秀优美的楷字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艳羡之情。
再想想自己那犹如狗刨一般歪七扭澳字迹，实在是难以登上高雅之堂啊！
不过嘛，上关闭了一道门，必然会开启另一扇窗。
虽然写字不行，但李凡打起游戏来，那手速可是相当不赖呢！
王六轻轻抖动着刚刚写好的字据，心翼翼地递到他主人手郑
恭恭敬敬道：“爷，请您过目。”
“朱掌柜”用目光快速扫了一下，随意道：“嗯，就这般吧。”
又补充道：“朱某今日出门匆忙，未曾携带印章。”
李凡倒是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没事，你就在那上面签下名字。”
“朱掌柜”提起笔，行云流水般地写下了三个字。
龙飞凤舞。
“朱啥啥”。
那两个字简直如同书一般。
算了，管他写得啥，就赌他是成王。
赌输了他也是个有财有势的朱掌柜，赌赢了就是权势通的王爷。
李凡视若珍宝般地将这份字据郑重其事地收存起来。
才从抽屉里面取出那套二手书的中册与下册。
“朱掌柜”接过绝世秘籍。
仿佛得到了稀世珍宝似的，心谨慎地收入怀郑
“朱掌柜，为表诚意，我这再送你一段视频看看。”
着，李凡拿出平板，手指在是上面划拉一通，找出早已下载好的纪录片视频。
对面两人盯着李凡手里的平板，眼中泛出好奇的光。
成王和李凡有过短暂相处，自是知道这女子身上全是新奇物。
但是这个方方的板子，却格外的特别。
竟然能变来变去。
李凡自然也看出了两人眼中的疑惑。
“别打我法器的主意！这是我下山时候我师傅给我的，只有我能驱动，其他让到也是废木板一块。”
她胡乱忽悠。
一切解释不通的都可以归结为玄学。
成王皱眉看着那木板。
想到这女子曾给他用过那驱寒的符咒，如今亮出法器也没有什么可意外的。
那木板上竟然是一出戏。
那戏里的人正在制作大炮。
这简直——
“爷，快看，原来是这般制作的，我知道我们败在何处喽！”王六惊呼一声。
“快，记下来！”“朱掌柜”高声吩咐。
一主一仆两人彻底被纪录片吸引住了，李凡悄悄地出了铺子。
她对那里面的内容毫无兴趣，与其浪费时间，不如蹲在墙根“替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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