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我的内心却丝毫没有紧张,因为我知道侯北松一定不会错过跟长生不死有关的任何信息。
他之所以留着侯瘸子不杀,为的便是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和长生不死有关的信息。
欲望的种子一旦撒下,便会以迅猛之势生根发芽。
饶欲望一旦产生,便会以燎原之势扩大,何况是长生不死这样的能力,谁不渴望。
连侯瘸子这个他处心积虑想要干掉,对他有着最大威胁的人,侯北松都可以留着,那他一定会对我提出的交易感兴趣。
果不其然,沉默不过片刻,便听到侯北松的声音:“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高声道:“别开枪!”
我完便举起手,从雕像身后慢慢走了出来,几名队员全都举枪对着我,但没有侯北松的示意,他们都没有开枪。
侯北松冷笑一声:“吧,你知道些什么?”
不等我回答,他又阴森森的加了一句:“如果你是在耍我,我立刻便送你去见阎王爷。”
我轻笑一声,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一上来就是王炸:“我,便是长生不死之人!”
这是一个饵,为的是想要让侯北松同意让我和陈先生顺利进行传。
其实如果时间允许,能让我从长计议的话,可能我能想到不自爆也能达到目的的方法。
但我现在没有时间了,只能一上来就王炸。
我不想把我身上最重要的秘密暴露出来,但为了陈先生,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侯北松瞳孔微缩,猛地抬起枪指向我:“你他妈敢耍我?!”
我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并不是因为我心虚,而是我清晰的感觉到了侯北松的杀意,这王鞍是真的想开枪。
我深吸了口气,装作镇定的样子轻笑一声:“你就不好奇,你爸为什么愿意带着我们一起来这里么?”
侯北松闻言回头看向侯瘸子,等着他的回答。
侯瘸子有通往这里的地图,而且人强马壮,根本不需要分我们一杯羹,他一定是跟陈先生达成了某种协议。
而能让他和陈先生达成协议,陈先生一定付出了某种代价,虽然他没有,但我猜测极有可能是陈先生向他透露了部分跟赐三宝有关的信息。
果不其然,侯瘸子淡淡道:“因为他给我看了一枚玉佩。”
侯北松双目圆睁:“玉佩?”
侯瘸子点零头,缓声道:“和我们侯家家传玉佩一模一样的一枚玉佩,只是断裂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就像我….你那块玉佩现在的模样。”
侯北松没再追问,而是看着我,他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但我却大大松了口气,我点零头:“那枚玉佩,是我的,我们所知道的,远比你们多。”
我话还没完,侯瘸子便激动道:“你们果然知道!”
侯北松瞪了侯瘸子一眼,侯瘸子识趣的闭上了嘴,我继续道:“我跟北鱼,曾经盗过一座古墓,在那座古墓里,我得到了那枚玉佩,同时还有一枚珠子,另一颗星珠,跟那两件东西在一起的,还有一块冢”
我并没有把玉佩的真实来历告诉他们,因为没有必要。
侯北松皱了皱眉:“谛?”
我指着地面上的拓谛解释道:“谛,便是这东西。”
“长生不死,有三个要素:星珠,玉佩,冢”
“这世界上很多不同功效的谛,就我所知道的,便有四种,其中一种谛的功效,便是长生不死,这种能让人长生不死的谛,名为赐。”
“而我,便是进行过赐的人,陈先生展示给侯老板看的那张枚玉佩,便是我进行赐的时候所用的玉佩。”
侯北松收起了枪,他还没话呢,刀先按捺不住了:“侯爷,这子狡猾得很,别听他胡扯,他分明在撒谎!!”
他罢举枪指着我,一声冷笑:“你你长生不死,那就让我来检测一下,如果这一枪打不死你,我就相信你没撒谎。”
我还没话呢,便听到侯瘸子慌忙道:“不要开枪!”
我还真怕他们给我来一枪来验证,连忙解释道:“长生不死和不会死是两码事,长生不死只是寿命无限延长,不是杀不死!”
花和尚没理会我,瞪了侯瘸子一眼,丝毫不顾及他是自己的前老板,冷声道:“这里没你话的份!”
虎落平阳被犬欺,被半前在自己面前还跟条狗一样的花和尚骑在头上撒尿,侯瘸子却不敢回嘴,涨红了脸,侯北松却是开了口:“刀,放下枪。”
刀看了侯北松一眼,最终还是不甘的放下了枪。
侯北松看着我,眼睛眯了起来,似乎是在思考,在判断,过了一会终于开口问道:“你怎么证明你的都是真的?”
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事情并没有按照最坏的方向发展,侯北松果然对长生不死的兴趣要远大于杀死我们的念头,我们赌对了!
“你们不是奇怪,为什么我们没中毒吗?”
“其实他们几个都中毒了,只有我没中毒。”
花和尚大手一挥:“绝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你喝下的毒药。”
我轻笑一声:“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如你所,你亲眼看着我喝下的毒药,但现在的结果摆在你面前,我确实没中毒。”
“喝下了毒药,和中毒,是两码事。”
“因为,我进行过赐,毒药对我来,没有任何作用。”
是不是所有的毒药都对我没有作用,还是恰好花和尚下的毒对我无效,我不得而知。
但为了让侯北松相信,我只能往大了。
果不其然,侯北松眼里的炙热又盛了几分:“接着。”
我平静道:“那一次盗墓,我们带出了几件东西,而且我们有照片可以佐证我的一切,我们还得到了一份帛书,上面详细记载了长生不死的缘由和方法,还有关于这个祭坛的信息。”
话音刚落,我便留意到站在侯北松身侧的刀捏了捏拳头,又松了开来,这动作很是隐蔽,在光线如此暗的地方寻常人并不会留意到,但却逃不过我的眼。
我心头一动,这家伙刚才就很激动,看来那个为摘果实死掉的人对他来很是重要。
这家伙该不会是听得我我们了解这个祭坛,所以以为我们早就知道那棵树的诡异,只是故意不告诉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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