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嘴角不禁一阵抽搐。
用羊毛给羊织衣服是吧？
你人还怪好的勒。
李道和楚鱼走着回去。
李道的医馆在比较偏僻的地段，一路走来，基本上都是瞎灯熄火的。
只有楼下的一间超市还在营业。
李道先是带楚鱼去看了他的医馆，然后带她到楼上自己的住处。
李道泡上一壶清茶：“我喝酒了，喜欢喝点茶，这样可以醒酒。”
楚鱼打量着李道的出租屋：“怎么感觉这里不像住处？”
李道笑了笑：“那像什么？”
楚鱼眼含笑意：“像个临时避难所，这里空荡荡的。”
李道给楚鱼倒了杯茶：“我这人对这些没讲究，只要干净整洁就校”
楚鱼喝了口茶：“等我有空，过来帮你收拾一下。”
“房间还是要装饰一下，这样温馨一点。”
楚鱼眼含笑意：“你想想啊，你下班回来，看着温馨舒适的家，是不是心情都会好很多？”
李道呢喃一声：“家吗？”
他对家并没有什么情福
他出生于农村，母亲去世的早，父亲是个烂酒鬼。
在老家那种环境，有许多势利人。
对穷人就各种瞧不起，对有权有势的就各种巴结讨好。
时候家里唯一的劳动力，他的父亲，整日只知道喝酒，每几乎都是烂醉如泥。
他家的条件自然是村里最差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所以他也比一般的同龄人更加早熟。
对人情冷暖也看的更加透彻。
“对了，你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
李道抿了口茶：“就我一个。”
楚鱼笑了笑：“那我们一样，都是独生子女。”
“你父母呢？”
“他们都过世了。”
他父亲嗜酒如命，在前几年醉死在家里。
“哦，那你节哀，生老病死，是人力无法阻挡的。”
李道笑了笑：“我倒没有悲伤，只是你温馨的家，我就有点不太能共鸣了。”
李道靠在沙发上：“在我印象中，家并不是温馨的。”
楚鱼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有了种保护欲。
她心想：“他从到大应该吃了不少苦吧？”
李道不喜欢歌颂苦难，苦难就是无法避免的受苦。
李道起身：“准备洗漱睡觉吧。”
李道取出一次性洗漱用品，给楚鱼挤好牙膏。
楚鱼眼含笑意，接过牙刷：“你不去开店了？”
李道倚在门边：“等下再去。”
等她洗漱完，李道指着床：“你睡床。”
李道伸了个懒腰：“鱼姐，等你睡醒，我也收工了。”
“睡吧，晚安。”
李道刚要帮她把卧室门关上，后面又把头凑了进来：“鱼姐，我给你的那块黑色玉牌要戴好。”
“嗯，戴好的。”
“那就好，那快睡吧。”
李道关上门，去楼下开店。
司机等李道两人走远了，看了看自己的裆部。
“草，那只鬼爪还在！”
只见那只鬼爪还在死死抓住他的兄弟。
司机大喊道：“喂大师，大师，这鬼爪还在抓着我的鸡儿啊！”
李道和楚鱼早已走远，自然是听不到。
等救护车赶到，救护人员看着司机那副样子也是一愣。
这抓住他鸡儿的手是什么？
一个阅览众片的年轻医护人员猜测道：“这估计是什么新型的情趣用品吧？”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医护人员啧啧称奇：“这东西手劲还挺大，可以买一个回去捏核桃吃。”
医护人员将他放在床上，推到救护车里。
“伙子，你这玩具哪里买的？我也想去买一个。”
司机有点绷不住了：“这不是什么情趣玩具，这是鬼爪，鬼啊！很凶的那种！”
医护人员却是一副了然的样子，很多人因为使用情趣用品不当，或者乱尝试玩法，打急救电话，都是各种理由的掩饰。
于是就看到一个三十来岁一脸横肉的男人，被一只惨白的手抓在裆部。
医生看着司机这副样子陷入短暂的沉思。
“'这他妈应该报消防救援才对啊，拖到医院来干嘛？”
医生拿着手术刀，不知如何下手。
“需要我拿电锯来吗？”
医生：“我们是救人，不是分尸。”
医生尝试着用刀去切割鬼爪，一刀下去。
手术刀就像切萝卜一样，轻松地穿透。
但切掉的部分却不见掉落。
用手扯了扯，触感冰冷，也没有把刚切割的部分扯下来。
“嘶，医生，轻点！”
司机忍不住痛呼出声。
医生询问的：“你这玩具是什么材料做的？”
“这不是玩具，这是鬼的手！”
“鬼爪！”
“我知道你羞于启齿，但你要是不真话，耽误了治疗，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司机脖子上青筋都凸起来了：“医生，我真的没骗你啊，这他妈的真是鬼爪啊。”
眼见医生还是无动于衷，司机解释道：“鬼啊，就是很吓饶那种，电影看过吗，就是穿着一身红衣，头发很长，披散下来盖住脸。”
“我再次强调一遍，请你如实讲述，如果耽误了治疗，后果自负啊！”
司机都忍不住立起身来了：“我没有谎啊，这真的是鬼留下来的，就是穿着红衣服很吓饶女鬼留下来的鬼爪。”
医生憋住笑：“那你，鬼为什么抓你鸡鸡？”
司机涨红了脸：“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太大了，比较好抓。”
医生对旁边的护士和助理：“打电话叫消防救援的来吧，等下再把他转到精神科去看看。”
“我真的没骗你啊，我真的遇见鬼了，这鬼先是被一个大师控制住，后来她趁我不注意，一把将我的蛋蛋捏爆了。”
医生摆了摆手：“得了，你别了，你是鬼爪，那就是鬼爪吧。”
“真的是鬼爪啊！”
救援人员用电锯切割，这只鬼爪压根切不断。
有人提议用斧头劈吧。
司机吓得顿时就尿了出来。
司机哭丧着脸：“别啊，要是出点意外，就真的无法用了。”
电锯、刀、剪刀都试过了，这鬼爪就是弄不断。
司机已经昏睡过去了。
第二，司机躺在病床上，裆部那只惨白的鬼爪很醒目。
朝阳从窗外射入。
金色的阳光照射在鬼爪上。
鬼爪便消融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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