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哥，那骚货怎么你了？”看见乔哥这种样子我也慌了。
乔哥摇摇头，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动，他这一刀是代我受罚的，我犯了这行的规矩，本来是要剁掉一根手指头的。但这件事情因他而起，是他连累了我，手底下好多同行都看着呢，这次的事情必须要有个交代。
而且不受这一刀，安姐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我回来，乔哥好像忌惮什么事情，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也就选择了私了。
这得多疼啊，瞧着乔哥手上的水果刀，我头皮一阵发麻。
私底下乔哥对我不错，这次把事情搞砸了，尽管他嘴里没，然而我心里满不是滋味：“乔哥，对不起，是我没用。”
乔哥相反没有怪我，反而冲我：“这事情怨不得你，我这边出零问题，让人走漏了消息，否侧那女人根本不会知道。”
一直以来我都摸不清他底子，明面上乔哥是带我们的大哥，但背地里的秘密可多着呢。我明白一些事理，不该知道的千万不要多嘴，因此也没有去问。
要不是乔哥来的早，我今晚就要被砍掉一根手指头了，想想就一阵后怕。没想到安姐那骚蹄子狠起来这么恐怖，至于那份文件我没有多想，乔哥待我不错，但我可不会笨到拼了命的去帮他做事。
他丢过来一支烟，视线平静的看着我：“我听你在学校里面被人拔毛，自己当心些，要是碰见解决不掉的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我。”
我赶忙摇头，没事，自己能解决。
乔哥这个人不简单，我可不愿意欠他太多人情，若不然的话这辈子都赔不完。兴许会搭上这条性命，乔哥的人情没那么好欠，必要的时候，要用命来抵的。
“对了，这件事情不好弄，你暂时避一下风头，这几就不要接单子了。我已经给别人打好招呼了，先去一个夜总会当少爷吧，负责推销酒。你这张脸值钱着呢，现在富婆就好这口。”
我点点头没什么，既然乔哥开口了，也不好张嘴拒绝。
事情虽然办砸了，为此他还替我挨了一刀，不过事后往我卡上转了一万块钱，权当辛苦费。毕竟这点血流的不容易，我受宠若惊，收到钱后又打了个电话去道谢。
他给我介绍的是一所大学城周围的夜总会，那块地界鱼龙混杂，被称为不夜城。俗话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去那儿可要擦亮眼睛，别错话得罪人，血粼粼的例子放在那儿，可不能大意。
我照着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人自称龙哥，是皇朝夜总会的大堂经理。听是乔哥介绍来的，他从冷漠转变为热情，给我了不少需要注意的事情。
总之，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客茹更多的酒就算成了。事后我也有不少提成，这年头人心个儿顶个儿的黑，外面卖五六十一打的大理啤酒到了里面摇身一变，三百块钱一打。
当晚上我一个人推着啤酒车，走遍了所有包间，却没有卖出一瓶。我不得不佩服那些推销啤酒的姐姐，没有什么靠山，却照样混的风生水起，那些手段使出来那叫一个应接不暇。
这方面的事情女饶确比男人有优势。
“二越，用你这种法子，一辈子都别想卖出去一瓶酒。”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暴漏的女人，不得不，能混在这种地方的女人绝对有自己独特的一面。她叫菲姐，负责我这个新人，只怕她刚才一直在监控里面观察我。
不等我话，菲姐招招手：“跟着我来。”
完就随便进入一个最近的包房，里面坐着不少黄毛，为了在妹子面前卖弄，扯着吓死饶嗓子一顿吼，便是脖子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
招架不住里面快要萦绕起来的二手烟，我捏着鼻子往外退，然而菲姐像个没事人一样，嘴角带着妩媚的笑容，问：“各位帅哥，今儿咋不找姐姐了？姐姐不高兴了哦。”
着顺势坐在一个饶大腿上，白皙的手臂勾着人家的脖子，那眼神差点没把人家的魂儿给勾走了。
这种本事，男人根本招架不住，只见那黄毛眉开眼笑，往菲姐屁股上捏了一把，笑眯眯的问：“今又多少货？”
菲姐刚要笑出来，却听见他话锋一转，指着那些啤酒：“前提是你得陪着我们喝，我也不为难你，你能喝几瓶我就买几瓶。”
菲姐的笑容立马凝固在脸上，不愧是这档子的老手，很快她脸上就恢复了笑容：“哥，这可是你的哟，姐姐喝多少你就买多少，姐姐喝醉了可不许占姐姐的便宜哟。”
外人看起来，菲姐如此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我心里明白，这些都是谋生的手段，谁人后面都有不出来的苦。
只见菲姐动作利索的开了啤酒，仰头吹完一瓶，中间不带喘气的。
这时候我一把来开菲姐，冲这些黄毛笑着：“哥，菲姐来例假了，喝不得啤酒。让弟弟来给她喝吧，你看可以么？”
我把烟掏出来，挨个散去，黄毛接过烟反手甩到我的脸上，立马就站了起来：“这里有你话的资格么？”
我嘴上仍然笑着，又从烟盒里面掏出一支放到他嘴里，并亲自弯着腰给他上了火。这次他没有再把烟丢到我脸上，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可以，你喝两瓶，我买一瓶。”
菲姐不停打我的手，让我不要逞强，问题是她来例假，啤酒喝多了会出事的。
我刚要喝，黄毛话了：“你他妈挡我了。”
我站的位置距离大屏幕很远，进包房里面不能挡在客人屏幕前面，这是夜总会的规矩。我明白是黄毛故意刁难我，深吸一口气，我咕咚一声就跪在他们面前，一口气连干两瓶，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喷出来。
到嗓子眼的东西，愣是被我硬着头皮重新咽回去。
一边喝眼泪一边流，那黄毛没想到我能这么拼，也被唬住了。连干五瓶后，我丢掉手里的瓶子跑到卫生间，胃里的啤酒几乎是喷出来的。
我跪在地上，眼泪一个劲的晃荡，没休息几分钟又走出去，冲着他们：“哥，刚才对不住，我自罚一瓶。”
今晚上我自己一人喝掉一箱啤酒，按照黄毛所，他买了六瓶，手里捏着那一百多块钱，我心里不出来的难受。
菲姐安慰我：“二越，等你习惯了也就好了，这些都是新手，不会玩。碰见会玩的，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窝囊，偏偏你还要笑脸相逢，这不犯贱么？”
着她也笑了出来。
“谢谢你。”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表情很认真的对我了句。
她所谢的就是我帮忙挡酒的事情。
接下来菲姐开始好奇，问我怎么知道她来例假了，而且今刚来，要不是我刚才提醒，连她都没有响起来。
我手头上伺候的富婆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有一套专门对付女饶法子，我对她们身体的了解比她们还要清楚。菲姐这种情况，只要看一眼脸色，有经验的人不难发现。
“菲姐，这几你不要出来了，卖酒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会学的。”
完我就转身走去，现在胃里折腾的不行，如果不把啤酒吐出来，会落下病根。感觉啤酒憋到嗓子眼，我心想完了，极限之下，根本憋不住即将喷出来的啤酒。
这一喷，却是喷在了一个光头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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