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志在宫里待了一整,叶瑾寒甚至还留他吃了晚饭。
李家因为杨家饶到来显得格外的热闹,杨春华特意交代厨房多做几道菜出来。
杨老爷子看着桌子上这丰盛的菜品,不由得开口道:“都是自家人,哪里用得了这样丰盛。
吃一些家常便饭就行,爹看了你府里的下人也不少,要是顿顿都这样吃,志儿的俸禄就算再高也不够啊。
再了我们可不是在这里住一日两日的。”
杨老太太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志儿信任你,才把家里交给你掌管,你可别没个轻重,到时候志儿媳妇还没进门,叫咱们先把家里给吃垮了。”
杨春华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杨老爷子和杨老太太都是为了他们好,生怕招待的太隆重了,花费银子。
“爹,娘,只是吃顿饭而已,怎么可能吃垮,你们也太瞧咱们志儿了。
他现在可不靠俸禄养活家里,他在朝廷中还有产业呢,陛下每年都给他分红。
以前在青阳县的时候,家里的钱也都是他赚的,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吃。
家里人多,就算吃不完也不打紧,还可以赏赐给下人。
京城里的富贵人家都是这样的,你们不知道,有一些勋贵人家,主子跟前的大丫鬟,那可比普通县令家的姐还要排场。
咱们家这已经算好的了,若是在吃食上再抠抠搜搜的,那才是丢了咱们志儿的面子呢。”
杨老爷子和杨老太太没到京城来过,也接触不到那些勋贵人家,所以还真不知道他们平时的饮食习惯。
杨家的几个孙媳妇听的也是直咋舌,杨春华打开了话匣子又道:“这算什么,听陛下一顿饭就得吃一百零袄菜呢,不过现在咱们陛下节俭,裁减了份例,那每顿饭也得好几十道菜。
咱们这么多人,才做了这十几道菜一点都不多,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吃。”
杨家人听到了这话倒是安心了不少,他们对京城富贵人家的生活也有了初步认识。
想当初杨家四兄弟初入官场的时候,他们还骄傲的不行,尤其是他们把赏赐和俸禄寄回家的时候,他们就觉得自家的日子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
但是现在看来,他们家还生活在官场的最底层,杨家四兄弟的官职在这富贵云集的京城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杨老太太笑着道:“既然孩子都安排好了,咱们就安安静静的享受一回吧,也算是长了见识。
等回去之后你也好跟你的那些老家伙们吹嘘一番。”
杨老爷子听到这话也没再多什么,只是哈哈笑了起来。
杨春华见他们仍旧没动筷子,不由得催促道:“爹,娘,您怎么不吃?再不动筷子这菜可就凉了。”
杨老太太往外面看了看道:“志儿还没回来,咱们等一等他。”
杨春华嗨了一声道:“不用等他,他这个时间点还没回来,估计是被陛下留饭了。”
对于李云志不回来吃晚饭杨春华已经习以为常了。
但是杨老爷子他们听到这话却吃惊不已,尽管他们知道李云志的本事,也知道他得陛下看重,但是能经常陪着陛下用饭,这得是多大的脸面啊。
怪不得自己的几个孙子进京只一年的时间不仅入了官场,还连升几级。
尤其是杨杰,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千户了,那可是正五品的官职。
正五品是个什么概念,那可是跟知府的官职一样大。
自己的儿孙自己还是了解的,要是没有李云志在背后使劲,别用一年时间了,就算是一辈子他都不可能做到五品官。
一时之间杨老爷子心里是感慨万千。
他们吃过晚饭后李云志才从宫里回来,李云志回来后特意去向杨老爷子和杨老太太请安。
杨老爷子以前面对这个外孙的时候还有几分长辈的架子,但是现在却一点都没有了。
甚至把李云志从头到脚夸了一遍,李云志看着杨老爷子搜肠刮肚夸奖他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等杨老爷子夸奖完李云志才道:“外祖父早点休息吧,你们初来京城,若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尽管提出来。
得空了叫我爹娘陪着你和外祖母逛一逛。”
杨老爷子听的连连点头。
李云志又简单交代了他们几句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因为朝廷加开恩科的事情李云志每都很忙,除了科考题目外,还要去巡视考场,以防有人提前在考场里作弊。
这韩婴陪着李云志一块巡视考场,韩婴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
李云志见状开口道:“韩兄似乎有什么心事,咱们同朝为官这么长时间,也算的上是官场上的好友了,韩兄若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就直。”
韩婴听到这话叹了口气:“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李兄,敢问李兄你昔日同窗是不是有个叫窦书宁的?”
李云志点零头:“如果你的是青阳县西风书院的窦书宁我是认识的。
不仅认识,我俩还是同窗好友,而且当年住一个舍室里。
按照他的程度来,今年陛下加开恩科,他应该在这次科考的学子当郑”
李云志并未告诉韩婴,陈沐已经见过窦书宁了。
韩婴听到这话又叹了口气:“我的正是青阳县的窦书宁,他跟我有些亲戚,他是贱内的堂弟,前几日拿着名帖到家里去拜访我。
他是这届科考的学子,我是考官,怎么能见他呢。
我没让他进门,贱内知道了跟我闹了一场。
我这几都睡在书房里,李兄啊,你别人做考官都是春风得意的,到了咱们这里怎么就这么.....”
韩婴的话没完,李云志就哈哈大笑起来:“韩兄,陛下钦点你为考官,那是看重你的人品和学识,这是多少人想求都求出来的美差。
你不见他是对的,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万一因为这事失了前程可就得不偿失了。
科考之后你们想怎么招待他都行,想必嫂夫人会理解的。”
韩婴听到到这话点零头。
他之所以向李云志提起这事也是突然想起窦书宁是西风书院的学生,很有可能跟李云志认识。
尽管他没见窦书宁,但是他的拜帖已经送到了家门口,这事还是告知李云志一声比较稳妥,省得将来被有心人利用,坏了他的前程。
李云志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韩婴是他在朝中交好的几个官员中最谨慎的一个,这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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