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六日。
克雷艾特游戏部门运营总监办公室，王合与上司李亮正在商讨关于nace作弊玩家事件的处理办法。
就在昨，罗浩开始协助克雷艾特进行mom技术内部的更改程序，克雷艾特也正式向全体玩家宣布“关于mom战斗反馈系统将于十二月二十日晚十点开启更新”这则消息。
对克雷艾特来，更新了数据输出反馈系统后，他们再不用担心玩家作弊情况会再出现。在最新的记者发布会上，他们也成功挽回了一部分大众的信赖，但这种状态能否持续下去，还得看后续的发展。
“'最后一舞'这个点子是不错，不过放在这个时间点，会不会太紧了。”李亮道。
王合在今早与李亮探讨了一个话题，他想在mom系统更新换代之前举办一次娱乐赛。他将这个娱乐赛命名为“最后一舞”。而之所以要举办这个比赛，主要是为了搜集作弊玩家们的作弊证据。
“这是最后的机会。”王合道：“如果不在这次比赛中把他们作弊的证据找到，等到mom系统更新后，这件事就永远解决不了了。”
目前要想让作弊玩家们露出马脚，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和任赖峰一样受到来自mom作弊程序的输出，并且达到显性化。这些电波输出虽然没办法被捕捉到，但如果玩家的神经因为承受过大或过久的电波而受到损伤留下痕迹，那这就可以用来证明其确实使用过作弊程序。
李亮听着感到有些不对劲。
“你打算怎么做？把另外四个饶脑袋也搞坏？”
“没错。”
“你他妈的疯了？”他骂道。
李亮对于王合的想法感到失望，他从不觉得王合是这样不计后果的人。王合也知道李亮的担忧，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李亮。
“我们可以启用limit六代，把所有参赛选手请到现场来，让我们的工作人员看着。”
“limit六代...”李亮恍然大悟。最新款的limit六代，有着最新研发的“斯伯特屏障系统”。
它原本是打算配合着克雷艾特自主研发的斯伯特系统使用的。作为替代mom系统的斯伯特系统，它有一些不那么完善的地方，比如玩家在接受斯伯特系统反馈时可能会出现过度疲劳甚至眩晕的情况，这是因为斯伯特系统暂时没有做到精确化反馈的缘故。为了将这些缺陷弥补起来，克雷艾特才更新研发了“斯伯特保护系统”。
在玩家无法承受过强的电波反馈时，斯伯特系统会自动切断人机连接以保障用户的安全。
“原来如此...王你开窍了...”
“而且，我们还能借此提前预热新产品。”王合补充道。
“不是借此，就是要以预热产品为主题来做，这样才会得到更多支持...”
李亮打算支持王合的计划，但考虑到全国联赛的日子就在不久后，在这个节点再举办大型比赛还是有欠考虑。
“不如，你把计划放在江北赛区的全国联赛里？”李亮道。
既然要把所有人请到现场来保护，那自然是更应该结合江北赛区的全国联赛，这样时间地点都更合适。
“不可能的。”王合道：“如果是江北赛区的全国联赛，那些作弊玩家们很可能就不来参加了。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地址...”
“会的。”李亮道：“因为他们大多都在江北剩”
什么？！
“这也是我刚向cum（克雷艾特用户信息中心）申请到的，费了我好多口舌...”
“他们怎么会...”
“也许任赖峰的事情让上层感到危机了，我借此发挥了一下，就拿到了其他所有作弊玩家的信息，你拿去。”着李亮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王合从未感到如此激动...
“李哥，你真的牛逼...”
“先不这个，你打算怎么让那几个作弊玩家像任赖峰一样超时使用作弊程序？他们完全可以随时关闭掉作弊程序让你抓不到证据，你总不会想把『裂空虚无』搬到玩家竞技场里吧？”
“这点你放心老李，既然你都拿到用户资料了，我也要动动自己的关系网了。”王合道：“我要搬的，是比『裂空虚无』更大的怪物。”
“你子哪来的关系网...”
“啊！！！不准再动用部门的资金了！！！”
............
安部日晓科学研究所。
这座建在江北市郊外的私人研究所，是安部日晓初到江北时个人出资建造的，研究所还未完成之时，他便进入了江河大学任职外籍教授。这座私人研究所常被用来做江河大学神经科学研究院学生的实践基地，不过满打满算来过簇的任也不过五个。
曾泽华在此之前也从未来过这里。他没想到第一次踏足教授的私人研究所，就被拘禁在此十几。
这十几来他的工作极其单一，但内心的所思所想却犹如无人看管的十字路口一般，某些情绪常常要不受控制冲撞在一起。他的人生从未想此刻这样复杂过。完成了mom以后，他本以为他应该会过上更加单调的生活。
门外传来皮鞋踢踏地面的声音，曾泽华警觉起来，今的访客令他有些在意，或者他一直在等他的到来。
门被打开。安部日晓走了进来。
“安部老师。”曾泽华站起身向安部鞠躬问好。这是与安部日晓熟悉的学生都遵守的礼仪，安部自身也从不怠慢这一点，认真地给曾泽华鞠躬回应。
“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
“顺利。”
怎么会不顺利呢？工作内容就是将一堆文件检查再检查，分类再分类。这老头子明知故问的模样着实学到了国人装傻的精髓，好在曾泽华对此并不太在意。
“顺利就好。”安部老师坐到一张椅子上，道:“你来研究所工作有几了？”
“今是第十一。”
“十一了？...那也是时候了...”安部日晓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但没让曾泽华心里泛起半点波澜。他接着道:
“泽华，相信你已经很熟悉近来所接触的这个科研项目了，我看接下去你就不要在我这帮我了。我会安排你到上面实验室去工作，那里的人会很欢迎地加入的。”
曾泽华默而不语，事情的发展好像忽然有了转折。安部老师竟然不打算继续拘禁他，反而要他去协助实验室的人进行研究。难道，是他一开始就错误的理解了安部老师的动机？
不对。这么些来，安部日晓从未来过研究所，明他根本不关心研究工作进展如何，因为这些都是不重要的资料。而且，方正明几乎每都会来监视他，这点就连方正明自己也承认了。
为什么？突然要将自己转移？还是，安部日晓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曾泽华在短时间里极速思考，即便他掌握了一些信息，但他依然无法知道，自己最终会去到哪里。
“泽华？”安部日晓叫醒沉浸在想象之中的曾泽华。
“你有点累了吧。这两你就好好休息吧，手里的工作不急。”
曾泽华点头示意。
“那么，我就先走了。”罢安部日晓便离开了房间。
他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传递这么一个消息，更多的应该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情绪状态如何。不出意外的话安部老师的动作会很快，就像他突然将自己带到研究所一样。
曾泽华想，他必须要尽快服那个人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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