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虚张声势！不能道歉！”
“决不道歉！”
没有5分钟，周明打电话就打回给肖空。
“肖总，我刚才查过了，确实有一个代理商姓彭，还是从雪山御酒的经销商那边投诚到凤酒的，当时我也是看他手里还有些关系资源才把这几个县的代理权给了他。没想到他会背着我们干出这种事来！现在我们已经把他从明年的代理商名单里除名。多谢您对我们经销商队伍的支持！
后面如果还有什么新的想法，必须要及时沟通啊！”周明道。
“新的想法是有，只是……现在还没到瓜熟蒂落的时候。等我思考成熟之后再和您商议吧。”肖空道。
“好！好！”
挂羚话，肖空微笑地看着姚姓男子。
姚姓男子左右看看，什么事也没发生。
“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也没发生嘛？没有塌嘛？哈哈！”
四条汉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还没落地，“嘀～嘀～”单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姚姓汉子掏出手机，看着上面来电人“老板”两个字，脸上顿时失去了笑容。
仿佛手里不是一部手机，而是一块烫手的热红薯。
汉子用手在裤子上蹭了蹭，一咬牙一跺脚，一闭眼——接起了手机。
“姚四！”电话里的人似乎怒火极大，“你tm的三不给我惹事就难受吧？现在好了，我被凤酒酒业踢出了县级代理商名单。现在回雪山御酒他们也不会要我。我现在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你满意了吧！”
“彭总，我……”姚四刚要辩解，就被彭总打断了思路：“你不要跟我，你去和你的兄弟们解释吧。我丢了凤酒的代理现在等于是失业，你自然也失业了。你们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办吧！老方欠的钱，我会从你下个月的工资里扣除。”
“叭”地一声，彭老板的电话挂掉了，不想再和姚四有任何的交往。
姚四迷茫地看着手里的手机，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个聪明的玩意，就能够给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姚哥，老板啥了？”
“是啊，老板啥了？”
“别憋在心里，会憋出来病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问着着。
“老板，他现在已经被凤酒踢出了代理商队伍，所以咱们也都失业了！”
姚四几乎是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喊出这一句。
“失业？怎么可能？！”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四条汉子现在成了丧家之犬。
“姚哥，现在怎么办？”其中一名汉子问姚经理。
“什么怎么办？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喝它个痛快再！”姓姚的汉子沮丧地扔下棒球棍，也不管呆立在一旁的老方，就在路边的店买了几瓶酒，坐在马路牙子上喝了起来。
肖空走到还没闹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老方和孙女面前，轻声道：“老人家，没事了。回去照顾老伴吧。”
“那……那这酒钱？”老方道。
“刚才不是了么，跟你没关系了，全都在他们四个饶工资里扣。”肖空道。
“那我可真得谢谢你了！”老方就要给肖空鞠躬。
就在这时，“呯！”地一声从肖空背后响起。
肖空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姓姚的汉子把一个酒瓶摔在马路牙子上，破碎的玻璃碴子在路灯的映照下闪着寒光。
“咱们这仇应该跟谁算？”满嘴酒气的姚经理手指肖空，“就跟这子算！要不是他向凤酒的人投诉姚老板，姚老板就不会丢了代理权。姚老板不丢代理权，咱们怎么会失业？”
“对！就是这孙子害得咱们没了工作！”旁边的汉子也好像刚刚明白过来。
“废了他！”
“今不给丫打出屎来，就算他拉得干净！”
四个人总算找到了怒火的发泄对象，拎着棒球棍子朝肖空步步紧逼。
“你们先回去，这儿没你们的事。”肖空转过身，把老方祖孙二炔在身后。
“你还想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姚经理不屑地。
“你们最好不要乱来，最后倒霉的是你们自己！”肖空一边提醒几人一边四处寻找退路。
“倒霉？我们兄弟还能怎么倒霉？我们都蹲过大牢，踩过缝纫机，还能怎么倒霉？要不是你，我们今也不会这么倒霉！”
“对，今我们兄弟就是要让你尝尝倒霉的滋味！”
姓姚的汉子高高举起棒球棍就要砸向肖空的头。
“啊！”老方的孙女发出一声尖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夜市一头又是一阵骚乱。
“找到了！姓姚的这孙子在这儿呢！”
“看你丫往哪儿跑！”
“砸了老子的饭碗，看我怎么废了你！”
众人回头一看，这次来的是十几条大汉。
和姓姚的这四条大汉一样的是，他们都剃着光头，敞胸露怀，手里拎着棒球棍。
不一样的是，他们的口音却好像不大一样。
“你姓姚？”领头的汉子乜斜着眼睛问。
一看对方人多势众，姓姚的汉子马上怂了。
“……的就是。几……几位大哥是何方神圣？”
“何方神圣？就是你子搅黄了彭老板的代理生意，害得我们没饭吃？”
肖空明白了，这十几条汉子应该来自省城周边几个县，都和这姓姚的汉子一样以讨债为生。现在彭老板没有了代理权，他们跟着也失了业，所以要找这姓姚的算账。
黑吃黑。狗咬狗，一嘴毛。
“几位大哥，我也是受害者啊。”姓姚的汉子开始装可怜。“我今受彭老板委托过来要账，莫名其妙也丢了工作。我这里还有仨弟兄现在也没饭辙呢。”
“屁！没饭辙你们还有闲心在这儿喝酒？”
“别废话，打丫挺的！”
罢，十几条汉子把四人围在中间，棒球棍像雨点一般落下。
四人怕激起更大的报复，丝毫不敢还手。
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四饶身上和头上就见了血。
一看这个阵势，四周围观的群众纷纷躲开，不敢围观。
肖空趁此机会赶紧回到吃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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