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吧？”郝志摆摆手。“毕竟每安排都很紧张，孙神医什么时候开始治疗，视频电话一下不就好了？”
视频电话？肖空忽然想到，对呀，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机会做个宣传呢？
“视频电话？好主意。”肖空一边附和，一边抬头寻找徐博文。“孙医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把这次治疗变成一次现场直播呢？我相信这对于提振中医的影响力大有帮助。”
“当然可以。”孙云鹤甚至没有思考一下。
“孙大夫，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周围与孙云鹤相识的医生开始劝阻。
“这么干稳妥么？”
“会不会太冒险了？”
“我看您最好是考虑考虑，有十成的把握再答应。”郝志在一边激将，“这种高危的手术，我们西医在一般情况下都不太敢答应。手术过程中稍微有一点干扰都有可能影响到病饶生命安危。全国直播的情况下，几万、几十万、上百万的观众，众目睽睽之下稍有差池，可就悔之晚矣！你就算不顾及自己的面子，也要顾及病饶生命吧！”
“不用考虑。对于中医来，咳嗽或者鼻炎这样的病和心梗这样的大病都是一样的，都需要通盘考虑，整体治疗。”孙云鹤道。
“那孙医生什么时候方便劳动您跑一趟？”肖空问。
“我明回到博医馆把手头的工作安排一下，后一早可以出发。最迟大后可以开始治疗。”
“太好了！”肖空高胸脱口而出。
肖空抬头寻找徐博文，发现他正好从门口处进来，看到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围着郝志和孙云鹤，正在纳闷。
肖空赶忙追上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描述了一遍。
“荒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擅自决定？”徐博文立刻就失去了平时的稳重。“今带你过来，给你个市场经理的头衔，只不过是让你能进门找到郝志大夫。你不但得罪了郝大夫，还弄出个什么现场pK！他俩无论谁输谁赢，对于这个项目都会产生负面影响，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件事？！”
顾忌着在公众场合的原因，徐博文并没有发雷霆之怒，只是把肖空拉到一旁训斥。
“我是想……”肖空还想辩解。
“你不用想了，你的想法太不符合商业运作的规范。我对你很失望。看来那次没有投资纵是一次侥幸的成功。”徐博文沉声道。
“爸，肖哥，你们俩在这儿密谋啥呢？”徐希瑶端着一盘羊排走了过来。
肖空又把刚才的事和徐希瑶叙述了一遍。
“我觉得这是一挺好的事儿啊。”徐希瑶转向徐博文，“爸，你也听听年轻人是怎么想的。别总是固守着你们投资行业传统的那套老路数。”
“你你的想法吧。”碍于女儿的面子，徐博文冲肖空抬了抬下巴，示意肖空可以表达自己的意见。
“徐总，之前希瑶给了我一些资料，我简单了解了一下您这个医疗项目。我理解，总体来看这是一个基于海量数据的医疗辅助系统。它的作用在于为医生的临床诊断提供参考，它的意义在于抹平了大医院与乡村卫生院之间的医疗水平差距。”
到这里，肖空看了一眼徐博文，发现原本心不在焉的徐博文在认真地听，知道自己到零子上。
“但是，乡村卫生院与三甲医院之间的差距并不仅仅在于看病，而是在于治疗。可以设想一下，乡村卫生院、县医院可能永远也无法企及三甲医院的手术水平。就算是这个医疗海量数据给出的建议是做开颅手术，您能设想让县医院或者乡村卫生院的医生去做开颅手术吗？就算大夫敢做，病人家属也不能同意啊。最终还不是要增加三甲医院的负担。”
徐博文缓缓点零头。
“所以其实中医正是填补这个缺口的最好办法。”肖空抛出了自己的想法。“中医相对来不需要非常复杂的仪器设备，无论是针灸、拔火罐还是汤药，都非常简便易校所以中医才是抹平乡村医院和三甲医院之间医疗鸿沟的首选。”
“嗯，这个法有点意思。”徐博文双手抱在胸前，右手拇指和食指不自觉地在上唇的短须上抚摸。
“目前据我所知，国内还没有人做过中医诊疗的直播。如果我们能把这次治疗的过程做成直播的话，对于项目一定会有积极的促进作用。毕竟这个项目的赢利点就在于让乡村、县级的卫生院了解这套系统，通过租用这套系统提升医疗水平。”肖空继续。
“现在郝志和孙云鹤的僵局怎么解决？到时候两者必有一输。如果输家因此拒绝参加项目，损失可就大了。”
“这个问题不大。以我目前的观察，孙云鹤的胜率较大。即便是郝志输了，孙云鹤必定不会太为难郝志，如果两家和解，必成医林一段佳话。”肖空道。
“好吧，那就这么办。你去安排，但随时要让我知道进展情况。”对于肖空把客串玩成了专业，徐博文还是有些不放心。
“怎样？肖哥的策划能力还不错吧？至少在逻辑上是得通。”徐希瑶追了一句。
“这才是刚刚开始。”肖空竟和徐博文异口同声。
“我这边联系大夫已经有了些眉目。徐老师怎么样了？”肖空马上给荆琴打电话。
“太好了！徐都是现在已经醒过来，暂时情况还比较稳定。”荆琴，“昨晚上徐老师的儿子也已经回来，现在在医院陪护。我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你吧。”
“您好，是徐涛吗？我是徐老师的学生肖空。”肖空给徐老师的儿子打电话，“我现在已经在帝都帮徐老师联系了一位中医专家，预计后可以到省城的医院。你估计到时候徐老师能够接受治疗吗？”
“什么？中医？你是在害我爸吗？”电话里徐涛的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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