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璇之等了片刻，也不见她浮上来，他觉得奇怪，她肺活量很好吗？还不上来换气？
“薄夜？”
白璇之叫了一声。
薄夜听见他的声音，她游上来，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白璇之回想起刚才溺水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声音也听不见，此刻还心有余悸。
“水的隔音效果不好。”并且她的听觉极好。
“我知道。”废话，他当然知道水不能隔音。
“皮包里有一把车匙，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你帮我去车里把白色袋子拿来。”薄夜现在全身湿透了，不方便去拿衣服。
“现在我想学游泳了。”白璇之改变主意了，学一下游泳也无妨，万一以后落水也能自救。
“行，老师一定教会你！以后你可以去大西洋游泳。”
白璇之唇角一抽，谁要去大西洋游泳？她脑子有问题吗？
“快点，下来！”薄夜催促了一句。
“你就这样让我下去吗？”白璇之有些后怕，应该放掉一些水，水太深了。
“游泳很简单的，闭气，然后划动四肢。”她可以是生会游泳。
白璇之眼中闪过一丝疑色，她得这么简单，也不知道是不是乱一通。
白璇之戴上了潜水镜，不敢直接下水，而是从扶梯慢慢地走下去。
直到水位到了胸口，白璇之不敢继续下去了。
“不用紧张，放心，有老师在，你绝对不会淹死。”薄夜游到他身边。
“你要保证我不会溺水。”白璇之脸色阴沉，他需要考虑找一个正规的游泳教练。
“行了，老师绝对不会让你溺水。不要呼吸，抓住老师的手，老师带你潜水。”薄夜伸出了手。
白璇之心里将信将疑，但想到她游泳这么厉害，而且抓住她的手，即使发生什么意外，他只要抓住她。
于是，白璇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沿着扶梯，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直至水位到了颈部，白璇之有些紧张，全身都被水掩没，只露出了头部，他又不敢再走下去了。
“不要紧张，闭气。”薄夜很有耐性地悉心教导。
“什么闭气？不是应该深吸一口气吗？”白璇之提出疑问，他不会游泳，但不代表他不懂。
“好吧，你深吸一口气，再闭气。”薄夜一脸无奈，差点忽略了人类的习性。
白璇之酝酿了片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闭紧嘴巴，用手捏住鼻子，不要松手。”薄夜道，不然他很可能会不由自主地呼吸。
白璇之照做，用另一只手捏住了鼻子。
“放松一点，老师带你下水。”薄夜反手抓住他的手腕。
“慢着！”白璇之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薄夜的耐性用得差不多。
“你带我下去，多久带我上来？我最多只能闭气两分钟。”白璇之想到这个问题，刚才看见她在水底下很久，他可能支撑不了这么久。
“如果你支持不住，就给我一个暗示，我会带你上来。”薄夜心里暗想，这子有点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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