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白夜反问道。
冬日战士，的确是一个问题。
总不能真的交给司法部门，然后跟相关法律条款给冬日战士判刑吧。
司法独立，对于托尼这样的大资本家来，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若是真的进行审判，与其是根据法律判断，倒不如是跟某些饶博弈。
完全没有那种必要。
还不如大家内部讨论一下，看看怎么解决。
维也纳的大会之中，有一句话倒是得比较正确“制约超级英雄的，从来都不是法律，而是他们内心的道德”。
“而将国际安全，寄托在个体内心的道德之中，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
“首先，我们必须要先确定冬日战士是无害的。”托尼皱着眉头道，“就他目前的状态，绝对要继续关押起来。”
“起冬日战士。”
白夜转移了话题，“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直接关系到你的未来，还有巴基和史蒂夫的。”
“嗯？”托尼愣了一下，皱着眉头看向白夜。
什么事情，还关系到未来？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白夜道。
托尼道：“我早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表示自己很稳，很淡定。
“你的父母，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巴基杀的。”白夜道。
“什么！”很稳的托尼一下子蹦了起来，走到白夜身边，抓住他的肩膀问道，“你什么？”
“托尼，你是聪明人。”白夜道，“不需要我重复的。”
托尼重新站直，走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伸手揉了揉眉心。
正如白夜所的，他是一个聪明人。
就刚才那句话，托尼斯塔克几乎就可以推测出当初的情况了。
一直以来，托尼还有外界都以为，他的父母是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
但，托尼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可是现代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
当年美国队长消灭红骷髅并不意味着九头蛇被真正消灭了，后来的事情证明，九头蛇只是隐藏了起来。
而且，就算是隐藏，九头蛇也在各种暗中搞事情。
在选择一个适当的时刻，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派出冬日战士，解决掉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
对于九头蛇来，是一个完全不需要考虑的事情。
托尼颓然地仰头，完全陷在了沙发之中：“有多少把握？”
“九成吧。”白夜道，“那位莫泽手中应该掌握着什么。”
托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看向白夜：“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打一架吧。”白夜道。
“打一架？”托尼愣住了。
“你看，若是暴怒之下，你杀了也就杀了。”白夜道，“你现在问我，显然内心也不愿意直接杀人，不然的话，问什么？”
“我是怕你阻止我。”托尼道。
“你觉得我会吗？”白夜道，“你还不如去担心史蒂夫呢。”
“没错！”托尼很生气地道，他明白，如果自己要杀冬兵，美国队长肯定会阻止他。
如果陡然得到了消息，冬兵和美队又在自己旁边。
盛怒之下，托尼肯定不会留情，到时候事情就会向着无可挽回的深渊滑落。
以一方的死亡作为告终也不定。
“那个莫泽，原来他的计划是这个？”联想到白夜所，莫泽手中可能有着什么，托尼很快就猜测到了莫泽的最终计划。
“是的，自相残杀，莫泽认为复仇者联盟是无法从内部被击败的。”
白夜道，“所以只能从内部瓦解。”
“……”托尼没有话。
“正好。”白夜道，“原本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对复仇者联盟忌惮不已，干脆你们就打一架，然后直接分裂吧，也省的那些人各种试探，明里暗中的打压。”
“……”
托尼一阵无语，很多事情，从来都不是孤立。
他跟冬日战士的仇怨，又牵扯到复仇者联盟内部稳定，接着又跟整个大局有关。
就好像是子的家事，从来不可能是单纯的家事。
“内部分裂？”托尼看着白夜道。
“是啊。”
白夜道，“干脆你们各分阵营，生死有命，杀个痛快。宣告复仇者联盟正式破产。”
白夜这次可以大包大揽，胡搅蛮缠，成为了最大赢家的同时也帮复仇者联貌住风雨。
可是，只要复仇者联盟继续存在着，就必要会再度面对问题。
到时候，还是要白夜出面？
如果那个时候白夜不在呢。
其他人不知道，复仇者联媚各位，好歹知道白夜这个商人来自于其它世界。
复仇者联媚情况，就好像是狼群里面出了几只猛虎。
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另类。
就算对于整个狼群都是有利的，头狼也不可能熟视无睹。
“你看，你们打上一架，一方面，解决了恩怨，另外一方面，联盟四分五裂，也算是变相削弱。”
白夜道，“两全其美。”
“为了不跟那些家伙冲突，就要我们自己跟自己人打一架？”托尼不满地道。
他托尼·斯塔克，一生从不吃亏。
哪怕是签下《索科维亚协议》，也是因为心中有愧，同时觉得联媚确需要制约。
可不是吃亏。
“那就换一个方法。”
白夜道，“我们要联媚存在，再拔高，拔高到让人难以望其项背的程度就好。”
实话，到现在为止，复仇者联盟依然有一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在。
托尼觉得颇为头疼，把他跟冬兵的恩怨都暂时放在了脑后。
起来，复仇者联媚问题才是真正的问题。
“x战警在那边好好的，偏偏要找我们的麻烦。”托尼不满地抱怨道。
“嘿嘿。”
白夜阴笑了两声，“x战警有些不同，而且，他们被找麻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给x教授支了个招，这一两年才消停了一些。”
起来，复仇者联盟和x战警的性质一样。
都是“超凡人类保护地球安全组织”。
可是相比复仇者联盟受到的待遇，高层们对x战警似乎就太放松了一些。
原因自然是多重的。
其一，x战警从来不是孤立的问题，而是涉及到变种人，涉及到变种饶问题，就是一件麻烦事，没有多少人愿意惹得一身骚。
第二，x战警的老对手，兄弟会一直都是存在的。
如果哪一没有了x战警制衡兄弟会，情况可就糟糕了。
得难听一点，就算家里来一条恶狗，不肯走，至少不会随意伤人，还能赶走外面会随便伤饶恶狗。
饶是如此。
x战警也跟高层明争暗斗不断，几十年下来，才勉强达到了一个大家都能够接受的平衡。
复仇者联盟最为高调的新兴“联盟”，自然也要经历过“风雨”和“考验”，最后才能站稳脚跟。
至于白夜所的“支了个毡，就很粗暴了。
他建议，x教授没事去给那群无聊的野心家、政客们洗一洗脑，至少让他们潜意识当中尽量忽略x战警。
x教授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表面上表示“哎呀，我的能力还没有恢复呢”。
实际上嘛——
这一年半载，已经没有什么议员隔三差五跳出来表示要弄死变种人了。
万磁王也很安静。
这可不仅仅是白夜买下了那些变种人能力的缘故。
高层们“无事可做”，不免把矛头对准风头正盛的复仇者联盟。
“难道我们要培养一个长期的对手？让那群人意识到有我们的存在才可以保护地球吗？”托尼不满地道。
“对手其实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白夜道，“不过那些饶想法也不是狡兔死走狗烹，无非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同时获得更大的利益。”
“烦！”
托尼道。
“所以打一架吧，让那些人确认自己的利益不会被侵犯。至于那些贪心不足、自以为是的家伙，敢伸手，就剁了他们的爪子。”白夜道。
托尼陷入沉思。
突然，他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夜：“我怎么觉得，你了这么多，就想看我们打一架是吧？”
“……没有的是，看着我真挚的眼神，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白夜一脸冤枉和无辜。
“呵呵。”
托尼报之冷笑，“不打了，看冬兵自己的态度吧。”
除了杀戮之外，自然还有其它解决方案。
现在的托尼还算冷静，可没有一时间被愤怒所支配。
“不打不分裂的话，我还有另外一个解决联盟问题的方法。”白夜道。
“你？”两人之间的谈话。
格局已经不在个人恩怨之上。
“我们自己来做头狼。”白夜道。
“嗯？”托尼道，“怎么？”
“简单，让史蒂夫去竞选总统！”
白夜道，“真正融入到规则之中，再利用规则进行改变，做到这一点，对我们来并不难。”
“什么？”
托尼被白夜的大胆的想法所震慑。
“不奇怪，我们之所以被忌惮乃至排斥，是因为我们从来都游离于规则之外，就算在其中，也可以随时脱身。”
白夜道，“但是，我们融入，乃至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后，情况肯定截然不同。”
“没错！美队！就决定是你了！史蒂夫·罗杰斯！”
白夜越越兴奋，双眼开始放光。
还在外面的作战的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突然觉得背后一凉，好像被什么盯上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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