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我和陈光夏秋红带着三十名警察行驶在山路上,不能带太多,太多容易走漏风声。各个轻装简从,浑身上下收拾利索,耳边只有风声和马蹄踏地的声响。
跑着跑着,陈光的马慢了下来,我看他慢了,我也轻抖缰绳,让我的马也慢下来。
走近陈光我问道:“咋慢下来了?”
陈光回答我:“快到了,还是慢点走!万一马叫或者惊动什么就麻烦了。”我回头问夏秋红:“快到了吗?”
夏秋红的马此时也慢了下来,她四周看看,然后对我:“是快了。”
陈光在前打马前行,走了一会儿,夏秋红:“就是这里!”
我问她:“金河在这里被抓走的?”
“是,不会错,这棵白桦树我记得。”夏秋红指着路旁的一棵高大粗壮的白桦树道。
“下马,快速包围屯子!”我命令道。听到命令,陈光往后传话,“下马,急行!”
把马交给几个人看管,其他人朝屯子跑去。
行动科这些警察,平时就经常训练,各个身手敏捷,行动利落。身上带的匣枪、子弹、干粮和水,原地跳高没有一点声响。
距离屯子越来越近了,陈光把毒馒头分给大家。这种毒馒头是叶蔫巴特制的,是用鲜美的鸡汤和面,再掺上剧毒无味儿的毒药,扔给狗就抢着吃,他根本就不叫了,等它吃完了,也就蹬腿了。
我们慢慢摸进屯子,偶尔有两声狗叫,毒馒头扔过去它就没声了。我们分头进村搜查,可是,没看到一家亮灯的。
我轻声问夏秋红:“没在这个屯子吧?”
夏秋红也轻声地:“在不在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根据他们的话估计的。”这时,陈光悄悄地靠近我:“在后趟街有一处院子,挺可疑的,没有亮灯,但大门前有人影晃动。
“那还啥啊!走!去看看!”我低声道。
我们来到距离那个院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陈光指着那个院子:“局长,你看看,是不是有人走动。”
我仔细一看,确实有两个人在大门前来来回回地走动。他们手里端着大枪。我再仔细一看,那个院子大墙很高,院门高大。
我对陈光:“留下几个人在这里盯着,我们绕到后边看看。”完,我带着他们绕到那处院子的后边,我抬头一看,大墙的四角没有炮楼,更没有站岗的。于是,我和陈光先飞身上墙。
突然,传来旺旺的狗叫,陈光急忙把怀里的毒馒头扔了下去,那狗扑上去就咬住馒头吃了起来。
很快那狗就不动弹了,我们俩立即跳了下去。走到一处房子的后边,我听到有动静,可是仔细一听又听不清楚。
陈光轻轻碰了我一下,然后指着一扇窗户给我看。那是一扇窗户,一般人家屋后都有这种窗户,是用纸糊着的。
我们俩把耳朵贴近窗户仔细地听,似乎里边有动静,我用手指蘸唾沫润湿窗户纸,然后捅破。
里边竟然有棉被挡着,刚一入冬,还不是太冷,这个季节用棉被挡着有点不过去。
我用尖刀,轻轻地把棉被挑开一道缝,顿时,屋里的亮光传了出来。吓得我急忙缩回刀尖,缝隙合上了。我轻轻喘息了一会儿,因为这道突然的亮光吓得我够呛。
听听没有动静,是里边的人没有发现我们。我再次用尖刀挑开棉被,这次我看清楚了。
但我马上又缩回尖刀,因为屋里的人和事吓得我半死。
陈光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附在我的耳边声问道:“咋的了?”
“金河,金河在里边。”我也声地对他。
他听了也是一愣,他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声:“在里边就好办。我出去叫人。”
“好,围住这个院子。”我轻声道。突然,屋里传出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金河,是金河的叫声。
这时,我身后有人贴近我,我知道是自己人,也就没有回头看。这时,身后的人声:“是他,金老板。”我回头一看是夏秋红,不知道她啥时候跟进来的,我忘记了,她是荣门出身,翻墙越脊是家常便饭。
这时,屋里的惨叫声不断,我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轻轻挑开棉被,这次我看清楚了,金河光着上身被牢牢地绑在柱子上。绳子都勒进了肉里,我再往下看,令我大吃一惊,下身也是光着的。
并且,一个人蹲下,一只手拿着竹签,另一只手握住金河的家伙什儿,用竹签往里捅,疼得金河嗷嗷大叫,眼看着他满脸的汗水往地上流淌。
一旁的朱晓翠一手叉腰,另一只拎着匣枪,那匣枪的板机是开着的,那意思她随时都可以结果了金河,她盯着金河怒斥道:“姓金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吧!你他娘的叫唤啥,当初你是用那么粗的木棍捅的我。现在,我是用这个的竹签儿捅你,你他娘的占便宜了。”
完,朱晓翠哈哈大笑。金河大骂:“你个骚娘们,杀了我吧!”
“杀了你,那你就便宜了,我早就发誓,让你生不如死。”
这时,我分明看到一个人又从竹扫帚上撅下竹签,然后用刀修理,拿刀修理竹签的正是李大憨,这个王鞍虽然我没见过他,但听过人们描述他的相貌,是他,一定是他。
这时,李大憨走到行刑的人身旁:“换一根,那个沾血软和了,这个有尖儿,锋利!”
那个人把带血的竹签儿扔了,接过李大憨手里的,继续捅金河的那个眼儿,金河开始还惨叫,接着他头一歪,脑袋耷拉下来,他疼得昏死过去了。
李大憨看着昏死过去的金河问朱晓翠:“咋办,他死过去了。”
朱晓翠咬牙切齿地:“不能死,要让他活着,活着才能受罪。”
我此时想动手,但我分明看到两个黑衣大汉手握钢刀站在金河的左右,特别是朱晓翠手里握着扳机已经打开的匣枪。
如果不能一下子把他们全干掉,金河就危险了。
“扎人中!”朱晓翠命令道。
李大憨拿着一根竹签儿去扎金河的人中,这时,我感到夏秋红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并且,手指头已经扣进我的肉里,我忍受着一动不动。
一是可以缓解她的胆怯和痛苦,二是担心弄出动静,惊动朱晓翠他们。金河鼻子下边在流血,金河仍然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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