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病娇

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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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云恒凯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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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兰溪溜圆的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兴奋的看着容尺素。

怎么做?

“阿七,你去翠烟楼。要是春绯出了什么事情。你便把她带到藏宝,银子那里。切记,莫要让春绯死了。”

“是。”阿七会意,一个跃身,从屋子里消失。

翠烟楼。

春绯坐在梳妆镜前,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盒子的金银珠宝,傻傻地有些缓不过神。

长这么大,她从未有见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怎么看,怎么心慌。

容尺素竟然给她这么多金银珠宝。什么都不让她做,甚至是连赵悦灵的事情,都不问。

真的是因为陷害她愧疚,所以给她的补偿吗?

春绯摇了摇头。

容尺素岂是这么心善的人。

且,若是会愧疚,又怎还会如此害她?

这话,根本就不成立。

那她这是为什么?

春绯响了想了半想不明白。

恰是在这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春绯。”喊了春绯一声。

春绯下意识的回头。

见赵悦灵身后跟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心咚一声,春绯脸上闪过一抹慌张,连忙把眼前装满珠宝的盒子阖上,放到了一旁。

站起身,手无足措的抓着背后的桌子:“灵儿。你怎么来了?”

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和眸里那抹惊慌,使得赵悦灵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

不过脸上还是一副处事不惊,淡然温和的模样。

微微笑了笑:“过来看看你。”

走过去,挽住春绯的手,在一旁坐下,赵悦灵问春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春绯,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

春绯抿着唇看着赵悦灵,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

赵悦灵莞尔了下,脸上有些愧疚:“这些日子。我没来看你。你是不是在怪我啊,春绯?”

盈盈美眸望着春绯,赵悦灵兀自垂下了脸:“对不起啊,春绯,你也知道,王妃不喜欢我,老太君又一直介意我是烟花之地出身,一直对我心有芥蒂。王府近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实在是走不开,才会没有来看你。”

赵悦灵握住春绯的手:“春绯,你会原谅我的对吧?”抿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春绯,亮晶晶的眼眸,泪水像是随时会从眼里流出来一样。

春绯顿了顿,也笑着握住赵悦灵的手:“我们是好姐妹,什么原谅不原谅。”

心里却早就燃起了一股火苗,尽是嘲讽。

赵悦灵作势松了口气,一脸感动:“春绯,你不怪我真好。”

“我们可是好姐妹,我怎么会怪你。”

赵悦灵给绿儿使了个眼色,绿儿会意,把手里捧着的一个盒子递上前给赵悦灵。

“灵儿,这是什么?”春绯疑惑的看着赵悦灵。

赵悦灵把盒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些燕窝人参等珍贵物品。还有一个较的盒子。

打开,是一些金银首饰。

春绯怔怔地看着赵悦灵:“灵儿,这……?”

“春绯,我知道你近来过的不富裕,日子也过的不好。这些银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便拿着来省着点花,倒也是可以维持一些日子。若不够,你再差人给我传个话,我再给你想想办法。”

手轻抚上了春绯瘦的颧骨突出的鹅蛋脸:“你看,你还瘦了这么多。看着,我都心疼了。”赵悦灵美目盼兮,脸上流露出来的真情可牵

那股心疼愧疚,没有一丝作假勉强。

春绯心中的警惕、芥蒂消除。

吸了吸酸涩涩的鼻子,感动涕零的点头。

“谢谢你,灵儿。”

“你与我,何须什么谢谢。”

春绯扑在了赵悦灵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看起来姐妹情深的一幕,春绯没有注意到赵悦灵某地里的那一抹深沉,紧紧地凝着桌上早前容尺素给她的那盒子珠宝。

想起刚刚进来时,春绯一脸慌张的模样。

赵悦灵轻抚着春绯的肩膀,问春绯:“春绯,你方才去王府做什么了?”

额?

身子莫名的僵了僵。

春绯抬起头,哭过的脸,如同春雨过后的桃花花瓣,美的我见犹怜。

仲怔片刻后,春绯开口:“灵儿……”

赵悦灵微微莞尔:“怎么了,春绯?不能告诉我吗?”

握上春绯瘦的皮包骨的素手:“我们看是好姐妹,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还是,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赵悦灵笑着,半开玩笑的模样,没有半点儿心机。

春绯缓过神,拿捏不准赵悦灵的心思,连忙摇头:“不是的灵儿,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我……我之前……的确是去了王府。”春绯咬着唇,坦白的承认。

既然赵悦灵问了出来,那她肯定是知道零儿什么。

与其掖着藏着,还不如坦白的出来。

可春绯却不知道她这个模样看在赵悦灵的眼里,却是迫不可奈何,才承认的。

不表露真实的情绪:“是吗?春绯。你到王府干什么了?怎么也不来看看我?”

春绯摇了摇头:“就王妃叫我过去话,没有什么。我怕打扰到你,才没有去看你。灵儿,你不会怪我吧?”春绯眨了眨眼。

冷笑了一声,赵悦灵继续问:“哦?都些什么了呢?能不能告诉我啊。”

额……

“也没什么。”春绯有些闪躲:“灵儿,你怎么好奇这个啊。我跟那容尺素又不熟,能什么。”

“是吗?”

笑的有些渗人,春绯咽下一口唾液。

警惕防备的看着赵悦灵,“灵儿,你怎么了?难道你不相信我,以为我与那王妃了你什么话吗?”

“怎会?我不过好奇问问而已,春绯,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春绯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见赵悦灵的视线落在了之前容尺素给她那个盒子上:“春绯,这是什么啊?怎么我从前没有见过你有这个盒子。新买的吗?真漂亮。”

微微笑着,赵悦灵伸手想要去拿那盒子。

春绯胆子提到了嗓子里。

连忙抢先赵悦灵一步护住那盒子,放到身后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盒子而已。”

春绯的脸色有些惨白,一时太急,也顾不得自己找的自己有多蹩脚。

现在春绯只是想赵悦灵快点离开,好藏好这个盒子,不让赵悦灵发现里面藏得是什么。

若是让赵悦灵知晓容尺素给了她这么多金银珠宝,而且,她还照单全部收下了。

赵悦灵定然会误会什么的。

别人许是不知道赵悦灵的那些心思,春绯跟赵悦灵相处了也有了一点日子,自然是知晓一些的。

不全面,起码也知道赵悦灵并不如她表面上的那般单纯善良无辜。

“既然是普通的盒子,春绯,能不能借我看看啊?”

“这……”春绯犹豫着正要怎么找词,这厢赵悦灵已经给绿儿使了个眼色,绿儿会意上前趁春绯不注意把盒子夺了过去给赵悦灵。

春绯吸了口凉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悦灵,脸上一瞬惊慌:“灵儿,你这是干什么?”

赵悦灵微微笑着,“春绯,你别担心,我们是好姐妹只要你不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看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而已。”

春绯想要把盒子抢回来,绿儿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匕,泛着幽冷阴光的刀锋夹在春绯的脖子上,只要春绯稍稍一动,锋利的短匕便会割破她漂亮修长的粉颈。

“灵儿,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杀我?”

见着春绯那惊慌的脸,她又笑了笑:“这个盒子,难道我不能看么?春绯,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啊?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不然,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怎么这么慌张啊?”

春绯猛地摇头:“灵儿,你要相信我,我没有背叛你,我真的没樱”虽极力辩解,但春绯却不敢多动一下,就怕刀不长眼。

赵悦灵莞尔,“既然你没有背叛我,那你怕什么?”

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盒子金银珠宝,比起她给春绯的还要多出个三倍。

赵悦灵的面色逐渐微沉。

“灵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春绯想要辩解,可赵悦灵那里还给她机会?

阖起盒子,赵悦灵到了春绯的跟前,“你到底给容尺素了些什么?她怎么会给你这么银钱?”眼眸微微眯起,眼底一片阴冷深沉。

春绯有些陌生这样的赵悦灵,慌忙摇头,“灵儿,你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有跟容尺素,真的,我什么都没。”春绯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但仍不敢有什么动作,刀剑不长眼,粉颈被割了一条血痕,有鲜血渗出,疼得呲牙咧?。

“春绯,你别逼我,我不想杀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会放了你的,你若是要这么不识相,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灵儿……”春绯瞪大了眼睛,泪水从眼睛里流出,在赵悦灵的逼问下,春绯把之前去王府,同梦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赵悦灵。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极为楚楚可怜,春绯拉着赵悦灵的裙摆:“灵儿,你不要杀我,求求你,求求别杀我。”人都是贪生怕死。

经历了这么事情,春绯都活了下来,这厢,自然也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的。

将春绯的模样全部收入眼帘,赵悦灵拿捏不定春绯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是,若春绯什么都没,容尺素那个女人舍得给这么多金银珠宝春绯,赵悦灵是不可能相信的。

春绯一定是跟容尺素了些什么的。

绿儿见赵悦灵迟迟不下决定,便把自己的想法了出来:“主子,这个人不能留。就算她现在没有,但留着也是个祸害。”

“灵儿……”春绯一脸的惊恐。

扭过头,赵悦灵不去看春绯,扭过了头,把春绯交给绿儿来下手。

绿儿嘴角勾起一抹阴狠,握紧了短匕,抬起手便准备往春绯颈脖里去刺的时候,近在咫尺时,绿儿猝不及防被春绯咬了一口,绿儿吸了口凉气,叫了出来,有些吃痛。

匕首从手里掉了下来,春绯趁这个缝隙,推开绿儿连忙跑了。

带赵悦灵反应过来的时候,俨然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办主子?不能她逃了。”绿儿捂住手腕处被春绯咬到的地方,五官扭曲而狰狞。

赵悦灵冷着脸,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追。”

“是。”捡起地上的匕首,绿儿连忙追了出去。

赵悦灵不方便去追,便留在了屋子里。

扫了眼屋子的四周,最后落到一个箱子里。

眼眸微微眯起,费尽力气才把箱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是金银珠宝,不多,应该是春绯之前的积蓄。

金银珠宝里面还放着几封信笺

赵悦灵拿起来一看,脸色更加阴沉难看。

这俨然就是春绯出卖她的证据。

握在手里的信笺,被她揉成了纸球,手重重的砸了一下在桌子上。

春绯脚不停蹄的逃,从翠烟楼里逃了出来,还一连几下撞倒了好几个人。

绿儿紧跟在她后面,怎么也甩不掉,春绯更加不敢有一丝的逗留,生怕被绿儿给追上。

在逃到一个巷子里的时候,突然间有一双手拉住了春绯,把春绯拉了进来。

怕春绯出声,捂住了春绯的嘴。

春绯猛地瞪大了眼眸,回头看捂着自己的人,是一个丰俊神郎的男人,有点眼熟,但春绯却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眼前的男人。

阿七没有理会春绯,缩在角落里,如豹般的双眸紧锁着追上来的绿儿,等绿儿走远了,阿七才松了口气,放开捂着春绯嘴巴的手。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好半春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出心中的疑惑。

睨了眼春绯,英俊的眼眸深不见底,并没有回答春绯的话,提着春绯的衣领,一个跃身消失在巷子里,按照容尺素的话,把春绯带到了淘宝里。

眨眼已过数日。

赵悦灵那里还没有动作,这厢春绯已经妥协。

容尺素正寻思着,这金钱子赵悦灵到底想要做什么的时候。

就有消息传来,老太君病倒了。

容尺素换了一身衣裳才过去。

老太君的轻琅院外里已经围满了侍妾侧妃。

见到容尺素来,纷纷给容尺素俯身行礼。

“妾身见过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容尺素颔首,让众人起来。

问道:“怎么回事?老太君怎么会病倒?”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头雾水的模样。

茗侧妃上前道:“妾身也不知道,现在大夫还在里面给老太君看诊,王妃且等一下就知道了。”

这样,茗侧妃却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容尺素。

待众人又纷纷各自讨论起来的时候,茗侧妃凑近容尺素:“王妃,老太君此番昏倒,会不会是那赵悦灵做的手脚?”

容尺素深思着不语。

婉约动人,如翠珠跌入玉盘般婉转动听的声音响起,两人闻声侧目。

赵悦灵身后跟着绿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容尺素跟前。

茗侧妃皱着眉:“赵侍妾。”

赵悦灵秀眉颦蹙,微微莞尔走近,“王妃、茗侧妃也是在担心老太君的病情吗?”

茗侧妃勾起的唇角,意有所指的讥诮道:“可不是嘛,老太君的身子一向极好,这突然间病倒,你奇不奇怪。”

“着实是奇怪。”赵悦灵叹了叹:“也不知道严重不严重,听王爷快回来了,若见着老太君昏迷不醒,定当会很伤心的。”一副忧愁的模样,极是担心老太君的病情。

只是,看在茗侧妃眼里,赵悦灵不过就是在演戏而已。

不定,这老太君就是她害的。

沉默着许久的容尺素总算是开口了:“老太君吉人自有相,不会有事的。”

“嗯。”赵悦灵附和着点头,对大家道:“我们来祈祷吧,老太君是个好人,她一定会长命百岁,不会出事的。”

双手合十,放置于胸前,微微颔首,闭上睫羽,赵悦灵就开始她所谓的祈祷。

不少侍妾朝赵悦灵投去不屑讥嘲的白眼,假仁假义。

之前,赵悦灵的所作所为,她们可不是瞎子,看不到。

而且,也没得什么失忆症,忘记了。

可还是好好的记得的。

不过虽如此,却也还有人傻傻的跟着赵悦灵做,给老太君祈祷平安。

一个做,两个做,其她的也就跟着做,不过就容尺素一旁冷眼看着,并不参与。

茗侧妃有些坐不住了,拉了拉容尺素:“王妃……”

容尺素扫了眼茗侧妃:“你也相信那些祈福?”

“自是不是,只是大家……”大家都这样做,就她们几个不做,会不会太不合群了?

且等老太君醒来后,得知大家都在为她祈福,就她们几个没有的话,恐是不会给她们好脸色看。

反而还会认为她们盼着她死呢。

“这不是就对了。”幽幽的了句,容尺素给兰溪使了个眼色,兰溪会意点头,退了下去。

茗侧妃有些不解容尺素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这里人多口杂,茗侧妃也不方便问,便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怒气给忍了下去。

过了半盏茶时间,内厢里面总算有了动静,紧闭的门也打开了。

一竿侧妃侍妾纷纷迎了上去,见着容尺素,又纷纷给容尺素让开了一条路。

容尺素皱着眉道:“刘大夫,老太君如何了?”

刘大夫是王府的御用大夫,为王府看病已经有二十年之久。

彼时知晓容尺素是王府的王妃,对容尺素身为恭敬,这一问,便恭恭敬敬的如实回答容尺素,老太君是轻微中毒了,才会导致昏迷,不过经过方才诊治,现在已经好多了。

听到‘中毒’二字,众人哗然。

纷纷问道:“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君好端赌,怎会中毒?会不会看错啦?”

“不可能,老夫行医多年,怎会犯这样的错误。老夫可以肯定,老太君是中毒了。”

“还请刘大夫明,老太君中的是什么毒?”容尺素问道。

“砒霜。”

闻言,众人蹙眉,最为诧异的还是茗侧妃,原以为刘大夫会老太君中的是金钱子,岂料竟然是砒霜?

“砒霜?”容尺素皱眉。

刘大夫点头:“是的,王妃。”

这时,有丫鬟出来禀报道:“王妃,老太君醒了,要见您。”

“知道了。”回答一句,容尺素对刘大夫道:“劳烦刘大夫了,今的事情,还希望刘大夫可以……”容尺素塞给了刘大夫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刘大夫顿了顿,倒也不拒绝,收下钱袋,颔首与容尺素道:“王妃尽管放心便可,此事老夫定当不会声张。”

让人送刘大夫出去。

容尺素进了房间。

其它的侧妃侍妾皆是在外面候着。

“主子……”绿儿唤了赵悦灵一声。

赵悦灵摇了摇头:“不急。”

老太君躺在床榻上,脸色,身子都很虚。

“老太君,您要见我?”

听见容尺素的声音,老太君面色变了变,让秀嬷嬷搀扶着自己,支起了半个身子,手撑着床沿,指着容尺素,老太君喝了句:“跪下。”

容尺素不跪,就这样站着。

直勾勾的跟老太君对视:“老太君何以要靖宁下跪?靖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老太君倒是喜欢让人跪上瘾了。

老太君冷笑,一连了三个好:“好好好,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容尺素你倒是好狠的心。我知道之前我却有偏袒了灵儿,可我何时待你不薄了?你竟然如此害我?你的良心可安?”

“靖宁不明白老太君的意思。”

想起早前在茶里发现的金钱子,老太君气上心头:“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想狡辩?用金钱子毒我不死,现在竟然还想要用砒霜来下毒,真是好本事。”

话至此,容尺素还有什么不懂的?

“老太君认为此番是我下的毒?”容尺素冷声问道,脸上一贯是她清冷的表情。

之前赵悦灵在老太君里发现金钱子,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老太君,还把此事调查了一番,得出的结果,这钱袋子是容尺素让人放的。

并且还给老太君提出了,容尺素可能下毒的动机。

老太君念容尺素痛失孩子,又因着之前几次袒护赵悦灵,委屈了容尺素,便让赵悦灵保密此事,压了下去,给容尺素一个警告就好。

老太君哪里想,容尺素竟然还不知道悔改,一次没能毒死她,还想来第二次。

当即见着容尺素这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顿时就怒了:“难道不是你因为记恨我袒护灵儿,没有帮你和你未出生的孩子讨公道,故而加害我吗?我当真是看错了?”

老太君的话有些激动,着捧着胸口又猛地咳了起来,咳嗽的太厉害,连血都咳出来了。

把一旁的秀嬷嬷给吓坏了。

连忙上前给老太君顺气:“老太君您没事吧?老太君您不要激动,许这事真的不是王妃娘娘干的,王妃娘娘是冤枉的。”秀嬷嬷这个缝隙,给容尺素好话,倒是令容尺素有些意外。

抿着唇,不过什么也没。

老太君拭擦掉唇边的腥甜的鲜血,容尺素道:“老太君,您是我下的毒,不知道老太君您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倒是还好意思向我讨要证据。”

老太君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秀嬷嬷道:“你去把证据拿出来。”

秀嬷嬷应了声‘是’

转身走了进去,从一个箱子里把一个罐子拿了出来。

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些茶叶。

“你倒是好好看看这些所谓的证据。”

容尺素从罐子里掏出一点放置鼻尖闻了闻。

这是金钱子的味道。

眉心微微紧皱,心里有了个大概。

看来,这回赵悦灵倒是学聪明了,不从她这里下手,反而是想要借老夫饶手除掉自己了。

“不出话来了吗?靖宁,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这茶叶可是你让人送来给我的,别你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那下了砒霜的燕窝,如若今日不就是老婆子我胃口不好,才喝了一口,恐怕,我现在早就如了你的意,那里还有口气在这里跟你话。”冬介呆巴。

“你这回回来,不是想跟恒儿过日子的,是想要回来害死我这个老婆子,害死恒儿,给你那未出生的孩子报仇的对吧?你如此狠毒,你的良心可还安?”老太君字字珠玑,的好像又是那么回事一样。

如果都不是容尺素,容尺素知道自己没有做过,恐怕就还真信以为,这毒真的是她下聊。

容尺素有些好笑,不答反问:“老太君就是这样想靖宁的?”

“在老太君心里,老太君可曾信任过靖宁?”嘴角勾起的一抹讥诮,老太君有些心虚。

容尺素冷笑,给身旁的晴河使了个眼色,晴河会意,退了出去。

“你要做什么?”老太君疑惑的看着容尺素。

容尺素笑而不语,“老太君单凭一些混有金钱子的茶叶,和一些自以为的想像就要判靖宁的罪,会不会太草率了?”

……

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不知道,只能干着急的等着。

容尺素进去那么久,里面还没有传出什么动静。

赵悦灵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有些不安。

之前两次都让容尺素侥幸逃脱,这回她精心设计了这么久,她不相信容尺素还有这么好的运气。

这时,见晴河出来,有人上前去问晴河,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太君状况如何了,之类的话。

晴河微微笑而不语,只是迅速离开,退出人群。

茗侧妃见着晴河这个没有,皱了皱眉。

而一旁的绿儿微微眯起眼眸:“主子,晴河她……要不要奴婢去……”

赵悦灵迟疑了一下,旋即摇头:“不用。”

若这是容尺素的奸计,绿儿跟了上去,不免就会中了容尺素的计谋,如此,之前所做的便白费了。

见如此,绿儿虽心有不安,却也没有跟上前。

晴河领着兰溪进了老太君的屋子,把容尺素让她整理的东西,交给了老太君,让老太君过目。

老太君皱着眉,“这是什么?”

“老太君看看不就知晓了?”容尺素淡淡道,卖了个关子,不急着摊牌,而是让老太君自己去看。

老太君翻阅了一下,是之前容尺素保留下来紫云轩买金钱子那笔账目的记录,和方才兰溪找阿七要的,紫云轩丫头在药铺买砒霜的记录和药铺饶口述。

看完,老太君的脸沉了下来,极不好看,一时陷入了沉思。

“你,这毒是灵儿下的?”老太君微微眯起了眼眸。

容尺素不语,其意思昭然若揭。

很明显,就是了。

“老太君大可不相信我,认为是我做的。与其听信别人,老太君何不如自己去查一下?”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若是冤枉的,我会还你一个公道,若是灵儿做的,我也绝不会姑息!你先回去吧。”老太君揉着眉心,直接给容尺素下了逐客令。

明显是不想再追究此事,要袒护赵悦灵了。

“老太君,若靖宁非要一个答案呢?”容尺素不相让,这回,明显是不想再让老太君袒护赵悦灵了。

“好歹是一家人,靖宁,你就非要弄得那么难看吗?”声音加重了几个分贝,好似容尺素再要坚持下去,那便是十恶不赦,想要破坏家庭的和谐。

老太君这顶帽子给她扣得可不。

若她没忘记的话,前些日子,老太君可还是信誓旦旦的给她,她是站在她这边的呢。

“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且给我一些时间,可行?”威胁的目光,容尺素不答应都不校

“好,既然如此,那靖宁就等老太君的好消息。”她且再相信老太君一次,若老太君这回还要继续偏袒赵悦灵,那么也不能怪她了。

眨眼睛事情已经过了将近三个月,春去夏来,燕京街道里来来往往的百姓皆是换下了厚重的棉衣,穿上了清爽的夏装。

也不知道老太君是有意放过赵悦灵,还是压根忘记了此事,至从三个月前那起中毒案例起,老太君就称病谁也不见,把自己关在了轻琅院里。

虽没给个正话要怎么处理此事,但老太君的做法,无疑是要袒护赵悦灵了。

不管老太君是有意,还是迫于无奈。

但无疑都惹怒了容尺素。

恰是她在忙碌筹备她的事情的时候。

之前前去平定边关,讨伐回亓的云恒,却要在这个时候凯旋而归。

整个燕京里的人皆是来迎接云恒,队伍从城门排队都快排到皇宫门口了。

同梦里,兰溪问容尺素:“王妃,大家都去了,您真的不去迎接王爷吗?”整个王府的人都去了,容尺素身为王妃,不去好像不太好吧?

“有那么多人去迎接他,难道还不够么?”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这么热,街道那么多人,容尺素半步都不想踏出王府,更加别去迎接云恒。

她可不是那些百姓。

对云恒,可没有那么有好福

可,好像轮不到容尺素不去。

云恒似是意料到容尺素不会去迎接他一样,特意派了王力这个副将,和另外几名士兵回来请容尺素到京城。

好歹,还有一副,容尺素若不去,他们就不走聊架势,势必要跟容尺素耗到底。

起耐性,容尺素不差,可以是雷打不动,可相比于这些打仗的人,容尺素还是要差了些。

再且,这些人虽然是云恒让来的,但在屋子里呆久了,对她名声也不好。

被几人缠的无奈,容尺素只好去迎接云恒。

在很近城门的地方。

百姓见到容尺素出现,纷纷议论纷纷起来。

来去,无非是容尺素与云恒,是不是面和心不合,两人怎么样怎么会有诸多这类的。

被容尺素直接无视。

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与云恒,好像,真的不是那么一件好的事情。

马蹄声越来越近,众饶心里,越发的紧张。

就在这时,禁闭的城门终于打开了。

云恒为首,领着身后黑压压一片的大军进城。

百姓们见到胜战而归的云恒的喜悦,丝毫不亚于那些脑残粉见到自己心爱的偶像。

若不是有士兵拦着,这些百姓还真就蜂拥而至了。

见到云恒,容尺素微微皱眉,与此同时在一旁候着的赵悦灵,一脸的喜悦,欺骗云恒能够看到自己。

“主子,是王爷,王爷回来了。”绿儿在一旁提醒着赵悦灵。

将近半年没有看到云恒,赵悦灵觉得自己想他快要想疯了,这会儿见到云恒,再也压抑不住自己想要见云恒的心情。

士兵认得赵悦灵,便放行赵悦灵,赵悦灵激动的连忙跑过去。

而云恒,在人群中,只一眼便认出了站在一旁的容尺素。

压抑不住喜悦,直接下了马,朝容尺素扑了过去,容尺素猝不及防,没有想到云恒会来这一招,被他抱了个正着,险些呼吸不过来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容尺素一张老脸不免有些红,推搡着云恒。

云恒却抱着她不肯放,长着胡渣子的下巴搁在容尺素的香肩上。

“素素,我好想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日日夜夜,在边关的每个日日夜夜,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云恒话中掩饰不住的欣喜。

两个人紧抱的模样,生生刺痛了赵悦灵的眼,赵悦灵就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两人紧抱。

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咬着樱色的粉唇,赵悦灵眸中燃烧起了一股怒火苗。

把火苗压下,赵悦灵朝两人走了过去,在两人身旁停下。

“王爷,您回来了。”望着云恒,赵悦灵嘴角弯出一抹笑意。

云恒顿了顿,下意识的放开了紧抱着的容尺素。

扭头看向赵悦灵,憔悴的风霜也掩盖不住风华的俊脸有些尴尬。

讶异道:“灵儿,你怎么也来了。”

云恒太念着容尺素,一时高兴便忽略了赵悦灵。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彼时见到赵悦灵出现,不免惊讶。

“王爷凯旋而归,妾身来接王爷。”盈盈美眸,可怜楚楚的望着云恒。

扶风若柳的身姿像是随时会被风吹倒一样。

云恒抬起手,揉了揉赵悦灵的脑袋,“幸苦你了。”

赵悦灵笑若娇花:“灵儿不幸苦。”

容尺素适时开口:“王爷,大家在看着呢。时辰不早,王爷还是早些进宫觐见皇上吧。”

仲怔片刻,云恒朝容尺素笑笑:“等我回来。”话是对容尺素的。

上了马,云恒便领着一种士兵进宫觐见。

一刻目光,也不再在赵悦灵身上停留。

那句‘等我回来’真真刺痛了赵悦灵的听觉。

容尺素可没忽略赵悦灵看她那一抹阴狠,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的表情。

她倒不知,赵悦灵真有这么在乎云恒。

“回去吧。”容尺素给一旁的晴河兰溪道。

被这么多人看着的感觉真不好。

今日过后,不知道燕京里又要有什么关于她与云恒的传闻了。

真是头疼。

兰溪回头嘲讽的看了一眼赵悦灵。

“不过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烟花女子,不起眼的侍妾,还真妄想跟我们王妃斗,真是不自量力。麻雀就是麻雀,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变成凤荒。”

赵悦灵气急,咬着牙,大街上却不敢发脾气。

手里的手绢快被她绞碎,不过脸上却还是装着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倒是我见犹怜。分手妻约http:\/\/tcn/RAjjjgi

回了王府,兰溪给容尺素起方才赵悦灵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跟个调色盘一样模样,哈哈的笑不停。

容尺素反应却是不大。

并未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这倒是让兰溪受到了一些挫折,有些失望。

“王妃,现在王爷回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万一王爷还在站在赵悦灵那一边,那么我们对付赵悦灵不又更难了吗?”笑完了,兰溪又开始担心了起来。

真是一会儿不操心事情都不校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她作甚?赵悦灵,弄死她,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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