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日子让你过得没眼看，不过我们要是真的能到省里市里的话，情况就会不一样了！”
虽然寒假程鸾也没有出去疯，但是这突然的安静，她还是有些不大适应，所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她扯着楚凌云聊。
“你想多了！
同样是乡下的，你看看其他的女孩子，那个不比你活的像个女的！”
“咱虽然算不上朋友，但是吧，怎么都是一条破船上了，多少给点面子行么？”
程鸾苦笑了一下，被楚凌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这也是为你好，假话听多了，会影响你的判断！”
“偶尔嘛，就像现在，我们两个都知道是开玩笑的，可惜现在信息不发达，不然我就能知道省附中的条件是什么了！”
以前完全没有想过，但是一旦动了一点点的心思，那就没有办法控制住了。
楚凌云也收回了鄙夷的申请，悠悠的了一句。
“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我们的教育都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成绩要好。
当然在成绩好还有选择余地的时候，就看谁的附加分值更高。
你这成名虽然早，但是时间不够，希望不是很大。”
到这个楚凌云好像还是蛮有经验。
“突然有点好奇，你当时是怎样的学霸！”
楚凌云的逆程鸾是深深知道的。
不然凭她虽然那些竞赛拿个奖是没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又快又好，那是没什么可能的。
“你以为那些真的是没有凭证的胡编乱造，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生来就是别饶花板！”
楚凌云没有仔细介绍曾经的辉煌。
“唉，算了，还是让我保持住现在的优越感好了！”
程鸾讪讪的笑了一下，她更加疑惑，这样一个看上去堪称完美的楚凌云为何满怀绝望，做出那样的举动。
接下去就是尴尬的沉默，时间长了，程鸾干脆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别唱了，根本就不在调上，你音色还可以，但是就是那种不能转弯，就像念书不懂抑扬顿挫。”
楚凌云毫不客气的指出。
“嗯，我知道，所以每次去KTV，我就只负责吃吃喝喝，还有鼓掌呐喊。”
这也算是程鸾这辈子无法弥补的遗憾。
“我发现你是那种动不动就会把聊死的那种。”
楚凌云觉得认识程鸾之后发现她极具这方面的赋。
程鸾面露惊讶，呆了好一会，然后微笑着。
“是么，大概是我的情商太低吧，别人get不到我的点，我绝对没有恶意！”
“我也就这么，其实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从到大，我也不太擅长和别人打交道。
因为父母告诉我，有钱就能拥有一切，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只要不触犯法律，自由和快乐就永远属于我们！
但是人总归要长大，童话也只有哄骗孩子的作用！”
楚凌云的声音带着自嘲，更多的是酸楚。
“没事，我努力活到你出生的那个时候，多挣点钱，想想法子，把你送回去。
我到现在都能重新开始，你一定也可以！”
但是楚凌云突然变了脸色，冷冷的坚决回了一句。
“我不想回去！”
程鸾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了。
‘好吧，现在你看到的确实是人间不值得，但是我相信总会有那么一，你会改变的。’
程鸾想了很久，最后只了这么一句。
刚好沈秀芳洗衣服回来，程鸾帮忙晾衣服，这个沉重的话题算是揭过了。
但是这只是程鸾的以为，晾好了衣服，沈秀芳还盯着程鸾看了半。
最后终于开口了。
“花，妈有事想问你！”
“啊，什么事情，你就是了，这样我觉得压力好大啊！”
程鸾嬉皮笑脸的了一句。
“你老实跟妈，你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个缠上了，很多人跟我，你喜欢一个人在对着空气话。
这情况我也见了好几回了！”
“哎，没有的事，我是一个人在分析情况。
大多数时候，我都没有什么人商量事情，那就脑子里想一个好的情况，然后嘴里着一个坏的情况。
然后想比较一下，到底哪个更靠谱一些。”
程鸾当然不能承认这件事情，最要紧的是，这种情况还不能杜绝，所以还是想个合理是解释比较好。
“真的？”
“真的，不信你找人看啊，看看我身边有没有什么？
我胆子那么，你不要吓我，上次细祖奶奶那回，我做噩梦都做了很久。”
程鸾表情很镇定，一脸的严肃认真。
“那你还是注意一点，现在很多人都你是中了邪，不然怎么上次落水那么久，还能好生生的。”
“妈，那个实话，是我自己游过去的。
当我被推下去的时候，周围又没有人，我只能潜水游过去，等人多的时候才出来，不信你现在去哪里看，也许都能看到些脚印。”
这件事情，程鸾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她没有什么超能力，等会传的神乎其神的，到时候下不来台就糟糕了。
“一两个时，你就躲在哪里看着？你不冷啊！”
想起那的情况，沈秀芳都觉得遍体生寒。
“不是啊，警察没来，他门带炼，万一狗急跳墙，真的伤人了，那不更糟糕。
那个藤条里没什么风，我缩成一团，真的不是很冷。”
沈秀芳没有话，只是看着程鸾，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是该骂程鸾，让那么多的龋心了，还是该夸程鸾知道为其他人着想。
“还不冷，你看看你这个冬，一的躲在家里烤火，都不出去玩。
是不是冻伤了？”
程鸾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她一直以为，自己借口找的很好，伪装得很不错，但是还是没有瞒过沈秀芳，都能看出来，是自己的身体不大好了。
“有一点吧，我最近老是觉得腿酸，腿疼，然后用手掐，也不是肉和骨头里的疼。
感觉就是脑子里觉得它疼！”
程鸾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些来自未来灵魂携带过来的痛苦，如今只能靠药物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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