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正当管亥与李儒商议如何攻打冀州夺下邺城时,门外传来一声急报。
管亥猛地一拍案几,案上的酒碗被震得哐当作响:“什么事如此慌张?没看见我正在与文优先生商量大事吗?”
一名黄巾士卒跌跌撞撞跑进来,甲胄上还沾着草屑,显然是一路策马狂奔而来:“渠帅!不好了!北边……北边发现大队骑兵,大……大纛上写着‘公孙’两个字,看甲胄样式,像是……像是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
管亥眉头拧成一团,转头看向李儒,“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他不好好守着北平对付乌桓,跑到平原国来做什么?”
赵云拿下公孙瓒后,按照刘海的计划,让他立刻派兵南下。
其实幽州的右北平郡与青州的平原郡是没有直接接壤的,中间还隔了一个冀州的渤海郡,也就是历史上,袁绍的第一个大本营,南皮城就是渤海郡的郡治所。
李儒捏胡子的手停在半空,瞳孔微微收缩,指尖在案几上快速轻叩:“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来得好快。”
他抬眼看向管亥,目光凝重,“管帅,公孙瓒素赢白马将军’之称,向来只盯着北疆的乌桓,如今突然南下平原国,十有八九是冲着我们来的。”
李儒也算是顶尖谋士,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肯定不可能像表面那么简单。
“冲着我们来?”
管亥一脸不可思议道,“十万乌桓兵就快南下了,他不在北平守着,反倒跑到平原国来跟咱们过不去?这公孙瓒怕不是疯了!”
难道我的意图被那个刘海发现了,所以他派出白马义从来牵制我们吗?
可白马义从是公孙瓒的私兵,为什么会听刘海的调遣?
李儒捋着他的胡子,思考片刻后,抬头看向管亥时,眼中已多了几分笃定:“管帅,能动公孙瓒调遣白马义从的人,除了那个在太后跟前得宠的刘海,再无他人。
不得不,这个刘海确实有些本事,依在下看,此番他一定是看穿了我们要趁机攻打冀州。所以想派白马义从牵制我们。”
李儒一开始确实不怎么看得起刘海,但是经过冀州一系列的事情后,李儒开始重视起这个对手了。
如果一件事,那是巧合。
但是不可能每次都是巧合。
“牵制?”
管亥狂笑着,拿起靠在一旁墙上的环首刀,在手中转了个圈,刀光映得他满脸戾气,“白马义从不过三千,想牵制老子十万黄巾健儿?”
在管亥看来,十万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这三千白马义从。
不过他是真的高估了自己。
历史上,东光界之战,青州、徐州、兖州,三州的黄巾军,加在一起有三十万,却被公孙瓒的先锋部队——白马义从加上幽州突骑合计两万给大败。
斩首三万余级,生擒七万,还白得了辎重、兵器、甲胄不计其数。
管亥吓得直接渡河南下,去北海搞孔融了。
张闿直接吓得跑去徐州投靠陶谦了。(张闿就是谋财害命杀死曹操老爹曹嵩那货)
当公孙瓒的步兵到达战场时都懵逼了,我们还没开始,怎么就结束了!(是不是就和某些读者一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正在李儒思考接下来怎么应对之时,又有一名黄巾士卒连滚带爬冲了进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渠帅!西…… 西边!又……又有万余骑兵正在向平原县靠近!大纛上分别写着‘颜’和‘文’。”
“什么?!”
管亥一脸诧异。
颜和文?
这是谁?
没听过。
应该是冀州这边的无名将。
现在的颜良、文丑确实不出名,连一场仗都没打过。
北边白马义从,西边一万骑兵。
李儒闻言,脸色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我倒是看了这个刘海,没想到冀州还有可派之兵。他想让这支人马与白马义从互为犄角来牵制我们,不过这都是雕虫技。”
“那先生可有妙计?”
听到李儒的话,管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都搏一搏单车变车模,错了,单车变摩停
刚才都已经想好破了邺城之后的场景,管亥肯定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管帅,别急……”
李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抚了一把胡子,“白马义从连夜兼程,从幽州而来,想必是人困马乏,粮草也未必充足。那西边的‘颜’‘文’两部,与白马义从更是素无默契,这便是他们的破绽。”
“先生的意思是?”
管亥摸着下巴思考一番后,还是不解。
“趁白马义从立足未稳,先集中优势兵力,将其击破,西面人马必然士气大减,届时我军再调转枪头,向西猛攻,定能一举击溃他们!”
李儒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白马义从虽勇,却孤军深入,乃是兵家大忌,只要我们倾尽全力,一鼓作气将其打垮,剩下的‘颜’‘文’两部,不过是土鸡瓦狗!”
“好!好!好!”
管亥听得热血上涌,猛地将环首刀顿在地上:“就这么干!先生打哪,我就带弟兄们冲哪!”
李儒上前按住管亥激动的肩膀道:“管帅亲率三万精锐,今夜三更袭营,若能成事,必能大破白马义从。”
管亥有十万之众不假,老弱妇孺除外,就只有这三万精锐,这是他全部的可战之兵。
“哈哈哈!”
管亥眉头一挑,拍着胸脯道,“今夜定将公孙瓒的营寨踏平,把那白马义从的帅旗夺了!”
李儒嘴角抽了抽,叮嘱道:“切记,擒贼先擒王!”
踏平公孙瓒营寨和夺帅旗都没卵用,只有杀了公孙瓒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入夜。
管亥带着麾下精锐开始摸黑向公孙瓒营地而去。
与其是营地,不如是一处简易的休息区。
白马义从是直接南下的,根本就没带后勤兵,他们连像样的营栅都没扎,只在一片开阔地卸了鞍甲,让战马啃食地上的枯草。
白马义从们裹着披风躺在地上打盹,只有寥寥数人握着火把在警戒,篝火燃得有气无力,映着他们疲惫的脸。
管亥趴在远处的土坡后,望着那片松散的‘营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就是传中让乌桓闻风丧胆的白马义从?
看起来跟一群散兵游勇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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