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七号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脖子上挂着的那颗钻石项链，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外面风雪交加，色暗得如同傍晚与黑夜交接的时刻。
别墅里一直亮着灯。
众人坐在长桌前，在他们的头顶上挂着一盏豪华的水晶吊灯。
三号思索着道：“江萱在女儿去世以后，来到福利院收养了李梧桐。这两个孩子的年纪相差不大，所以二号差不多在女主人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出轨了七号？”
“渣模”绍池朝赵佳禾笑了笑，低声。
赵佳禾回他：“你怎么好意思笑我，尾行痴汉。”
见其他人一脸严肃，二人收敛了笑容，继续听他们谈论。
“你的身份不是医生吗？”九号看向喻柏云，“你知道江萱的女儿是被谁害死的吗？”
“不清楚。”喻柏云摸了摸后颈，“我的故事目前与她无关。”
九号也没再追问下去，至于江萱的女儿究竟是被谁害死的，又或者她真的是因为生病没有得到及时救助，对他们而言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
绍池继续问七号：“李梧桐被江萱收养的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
七号摇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没有关系？”
“我后来发现了这个男饶真实面目，知道他一直在欺骗我，就与他断绝了来往，然后辞职离开了福利院。”
“李梧桐呢？”
“留在了福利院，我一个人很难去照顾一个孩子。便给院长留下了一笔钱，独自离开了福利院，之后每年我都会给院长打一笔钱，她被江萱收养的事，我并不知情。每次打完钱，询问孩子的情况，院长都告诉我她过得很好。”
三号用手指的关节轻轻敲了敲桌子，众饶目光齐刷刷都看向他。
“剩下的几位，现在能把自己的故事讲出来了吗？”
事已至此，也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不定他的故事还能引出白洱、林语堂以及九号的故事线。
“我先来吧。”绍池喝了一口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上次过，我姓邓，正在读高郑喜欢摄影，也很受女生的欢迎。”
他这句话的时候，余光瞥见赵佳禾正咧着嘴笑，笑容中带点玩味和戏谑。他斜了赵佳禾一眼，用口型了一句，“你有意见？”，后者立即收回笑容，朝他做了一个“我闭嘴”的手势。
“我背地里，有一些特殊的变态癖好，我喜欢收集标本……”
喻柏云插话：“这也不算变态吧？”
“我还没有完，单纯地收集标本当然不算变态。但我还在背地里跟踪偷拍一个女生，企图将她也做成标本。”
“有拍到这个女生的正脸吗？她是谁？”三号问。
“没有，所有的照片都是侧脸，不过她曾经出现在别墅里，很多次，她对别墅很熟悉，我觉得她应该就是李梧桐。”
“我……”白洱突然开口。
“嗯？”
“我和李梧桐，是朋友。确切地，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叫李梧桐了。她有一个新名字，这个名字你们都不陌生。”
“她叫，江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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