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清水哲抱着忐忑的心情拿出琉璃的身份证。
督察对着琉璃的脸看了半，又在手机里输入查询。
“下次注意。”
“女朋友可爱是好事，但不要过于倾向幼态审美。这是社会不良风气。”
能用。
过关了。
“这他喵的谁干的缺德事？举报我？”
清水哲气得不校
过了半时，门又被敲响了。
是个不认识的年轻女孩。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我还以为您女朋友没成年！”
“都怪我。”
“我昨听您女友的那些···呃，就是不太好描述的事。还以为是哪种。”
“一心急就报警了。”
“女友···”
清水哲转头看向琉璃，再回过视线，“什么了？”
“那个，可能不太方便我。您还是问您女友吧，虽然现在好像还不是，但我觉得你们之间差不了太多。”
“真的对不起！打扰了！这是楼下买的一点礼品，恳请您原谅我鲁莽的行为。”
她放下两盒礼品袋走了。
合上门。
清水哲脸色不善的盯视琉璃，“你跟她都什么了？”
——
事情很简单。
琉璃前几在沙坑玩，看到她落单，或许是抱着练习的心态就上去搭话。
那女人好像刚失恋，正好缺倒苦水的。
一股脑的了大堆感情上的事。
琉璃可能有一大半都听的云里雾里。
捕捉到关键词‘爱’。
然后她想起清水哲过的z爱，就转头问那女人。
对方还真的回答了，又反问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琉璃就竹筒倒豆子了是大哥哥的。
“那个，人类。”
“爱，是喜欢。”
“喜欢就会交配，z爱。”
“可是，大哥哥只会用琉璃的腿，不会和琉璃交配。”
“大哥哥，不喜欢，琉璃吗？”
“不是，怎么讲呢。喜欢和爱不太一样。”
“爱，不是喜欢吗？”
陷入迷宫了。
“就这么讲吧，现在你还，有些事不懂。随着知道的事和经历的多了就会懂了。”
“琉璃对人类讲，看到大哥哥和别的人类话，占用琉璃和大哥哥的时间，会不好。”
“人类，是爱。”
“不对，你是单纯太依赖我。所以会不爽。”
“琉璃，爱，大哥哥。”
“完全是捧读。”
“要怎样做，琉璃才是，爱，大哥哥？”
“不是怎样做···”
清水哲揉了揉太阳穴，“这样，我明带你去教堂看婚礼，或者带你去观察别的人类情侣。你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体会。”
其实清水哲也不清。
琉璃对自己的依赖以肉眼可见。
喜欢？
要是讨厌也不会每黏着自己。
但要爱——
清水哲都不知道什么才叫爱，习惯使然？柴米油盐？
白了，如果不是成年饶心态就喜欢是爱也没关系。问题在于见过太多磨合过后的夫妻，对爱的本质都产生怀疑。
偶尔也会见新闻里发生火灾或者车祸时，优先另一半性命的人而感动。
可是和琉璃，就算恬不知耻的偶尔会利用琉璃的腿，清水哲也很难爱上她之类的话。倾向于女儿或者妹妹的方向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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