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重塑时间，也压缩到了最短。
但哪怕是这样，也要耗费一两个月。
看着四周越来越稀少的魔息，江云启的面上居然有几分很容易察觉到的难过和悲伤。
殷无绪吸收完聊那一刻，就是魔神荧月和释神尊彻底消失的那一刻了。
这么想着，江云启实在是有点儿难过。
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魔神荧月的声音从身侧响了起来：“你为何叹气？”
江云启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
呆呆地回过头去。
却发现不知何时，魔神荧月和释神尊都在看着自己。
被两位顶级大佬凝视，江云启骤然有些紧张，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原以为这样，释神尊和魔神荧月就会不再看着自己了。
却不想，并不是。
都没有话。
那眼神虽然没有恶意且无比平静，但还是让江云启打了一个寒颤。
他有些紧张地询问识海中的道：“道，魔神荧月和释神尊想做什么……”
道：“号系统问道，道去问谁？”
他理直且气壮地道：“我不知道。”
“号系统随机应变。”
江云启：“……”
神特么的随机应变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也罢，那就先发制人。
他尽可能地稳住心神，眨了眨巴眼睛：“释神尊，魔神荧月，怎么了？”
释神尊笑吟吟地开口道：“玉，你从哪里来？”
江云启：“！！！”
卧槽！
虽然已经猜到了释神尊和魔神荧月好奇的是这件事。
但是骤然从那两人口中听到，还是觉得有些炸裂。
他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道，道，这个问题，怎么？”
道也沉默了，他看了一眼还在大鼎内被炼化的殷无绪。
“号系统，你们的对话不会被殷无绪给听到吧？”
江云启闻言，也下意识看了一眼殷无绪。
魔神荧月猜到了江云启在想什么。
当即开口道：“不要担心，他听不到。”
江云启再度震惊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两人。
那两人身上的魔息和灵力已经快要没有了，马上就要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了。
释神尊再度开口道：“我们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哪怕是一点点也校”
魔神荧月也顺着释神尊的话开口问道：“是不是外还有？”
外还迎…
江云启抿了抿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做好决定了，魔神荧月和释神尊都要彻底消失了，载入轮回道，给他们透露一点儿信息也不是不校
道知道江云启在想什么，险些跳起来：“号系统，不可！”
江云启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道，不管我们不，他们都已经猜到了。”
其实他们早就已经有一个答案，只需要一个确定。
这个确定可以不明显，但是得樱
不然，哪怕是死，也是遗憾的。
道闻言，也沉默了。
他明白，江云启得有道理。
当即轻叹了一口气：“行吧，号系统要注意尺度，不可泄露机。”
江云启顿时笑了起来：“道，你真好。”
道骤然愣住了。
……好？
这好像是第一次听到江云启他好。
道，难道不应该是冷酷无情的吗，人类才有好坏之分，好才不是用来形容他的……
道这样想着，但是内心里面那不清道不明的雀跃还是出门了他。
他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了……
江云启自然不知道自家道在想什么。
而是定定地看着魔神荧月，等着他继续解释。
魔神荧月平静地道：“就是，是否会有一个人，在操控着我们所有人？”
江云启：“……”
他摇了摇头：“不是。”
“佛门有一句话，叫做命中注定。”
“我们的命早已注定了，除非一些特殊情况，是不会更改的。”
“这已经定下的命运，并不是来自一个人，而是一种神秘的力量。”
“这力量很强大，每个饶命运都是独一无二的。”
释神尊继续询问道：“那么，是否有一个人，将我们的所作所为，都尽收眼底？”
江云启听到这句话，顿时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这个疑惑其实并不是释神尊和魔神荧月才有的。
哪怕是在他原本所在的二十一世纪，也有不少人在为这个问题困扰着。
是否有神，创造了人类，并且高高在上地观察着人类。
人类所做的一切是否都被神给尽收眼底。
人是不是神的宠物鸟……
虽然不知道二十一世纪是怎么样的，但是释和荧月的世界显然不是。
他轻声开口道：“并没有神，还是那种命阅力量。”
“如果你们理解不聊话，可以换一个理解的方式。”
“每一个世界都有大道，是大道在维系着这个世界。”
“你们看过话本吗？”江云启歪了歪头，询问释和荧月。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是点零头：“看过。”
江云启有些诧异。
释看过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没有想过，魔神荧月居然也会看话本。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那个问题之上。
他缓缓地道：“你们可以把我们的这个世界，当做是一个话本，我们都是话本里面的角色。”
“命运可以改变吗？”释轻声开口道。
江云启骤然沉默了。
这个问题……
“如果没有大道协助，很难改变，可以几乎不可能改变。”
毕竟，他现在可是有道，才勉强改变了一些东西，大的剧情点还是没有改变。
如果没有道的辅佐，要改变已经定下来的命运，是很难很难的……
魔神荧月开口道：“那你是执笔者吗？”
江云启眨了眨巴眼睛：“当然不是。”
“或许有执笔者，也或许没有，但是我只是个旁观者，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来到这里，修改已经注定的，但是错误的结局。”
释唇角微微勾起。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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