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明珣在娘胎里足足住了十五年,出生后夭对这只奶狐喜爱得紧,日日揣着,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他,如今三十岁了,俨然一个三岁孩童的模样,能跑能跳能话,夭还是时常抱着,或者牵着手,夭还每日都亲他的脸,亲力亲为地给他沐浴穿衣。
涂山璟吃醋了!
一日夜里,夭正将沐浴后的奶狐放在自己床榻上,给他穿衣,穿好了衣裳,又俯身去啄儿子的脸蛋,啄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将儿子送回摇篮。
夭回到榻上坐下,打算解衣衫睡觉。
涂山璟突然:“夭,我不许你亲别的男人!”
夭不解问:“什么,我什么时候亲别的男人了?”
涂山璟努努嘴,伸手指了指摇篮里的涂山俊文。
“哈哈哈哈……”夭捧腹笑起来,直挺挺地仰倒在被褥上,打了几个滚。
涂山璟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涂山璟!你吃醋也该有个度,不要太离谱!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夭笑着嚷道。
涂山璟看着她,一副很委屈巴巴的样子,自从有了涂山明珣这只奶狐,夭都不像以前一般热衷于自己了,也不投怀送抱了,就揣着奶狐,他深感自己失宠了,照着她的菱花镜观察自己,难道自己老了吗?自己不可爱了吗?她为什么每日亲儿子,都没有每日亲自己。
涂山璟幽幽:“亲生儿子也不校”
夭依然咯咯咯咯地笑,笑得涂山璟有点儿恼,我在跟她正经事,她好像不当回事儿!
涂山璟整个人覆盖上去,开始对夭轻啃慢咬,将她当成点心,解开包装纸,着:“你只能亲我一个男子。”
夭推开他:“起…起开。”
涂山璟仰躺着,幽幽地:“夭,我是没有吸引力了吗?”
夭:“你都不肯再给我奶狐了,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他,我不疼他我疼谁?”
“趁着现在,还没有长出反骨,可以由着我撸,我不得捉住机会啊?”
涂山璟:“夭,你不爱我了。你都不想碰我了吗?”
夭笑嚷道:“涂山璟!你话讲点良心好不好?我哪里不爱你了?!”
涂山璟:“你好久没唤过我璟郎了。每日里都是硬生生的涂山璟、涂山璟!”
夭觉得涂山璟今日像极了一个无理取闹的怨妇在怨怪夫君冷落了自己,不禁好笑。
涂山璟见她笑,更恼了几分,鲤鱼打挺起身将涂山俊文送去隔壁屋子给乳娘和婢女照看。
回到屋子,吹熄疗火,霸气地倾身压上,剥去全部的包装纸,风卷残云,将点心一遍又一遍地吃干抹净,拆吃入腹。
夭软成一汪春水,倦极将睡,他还在她耳边呢喃着:“不许,听见了没有,只许亲我一个人。”
“嗯…璟郎。”
涂山璟听到满意的娇软的呼唤,才肯鸣金收兵放她睡去。
夭才不会听他的,好不容易得的最后一只奶狐,自己喜欢得巴不得吸几百口,他不让自己亲?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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