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部大楼内,拿破仑吹着口哨走进会议室,里面只站着一个肯尼迪,他负手在看风景,面色凝重。
“拿破仑,为什么要放走他?”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么?那我问你,你们为什么放走了他们?”拿破仑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
他们当然指的是江衡他们。
肯尼迪回头一笑。
“清零计划已经开始了,昨那个组织来取那把至邪之刀,他们又成功了,王煞当着我们的面再一次跑了。”肯尼迪双手撑在桌子上,直视拿破仑,“这让权党的脸面往哪搁?”
“没关系,他们很快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拿破仑眼睛里闪烁着带着杀气的寒光。
“什么意思?”
“那把刀上,研究部的人做了手脚,简而言之是一个卫星定位器,很快,就会送到他们手里了。”拿破仑淡淡的。
肯尼迪立马变脸,“那就祝贺你即将的胜利。”
拿破仑用极其阴冷的眼神看着他。
“这件事你我心知肚明,事以密成。”
“哈哈哈,那是自然。”肯尼迪冷汗直冒,刚才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杀气直逼灵盖。
“做好你们分内的事,种人计划已经泄露,你们在做的事只不过是亡羊补牢,我很感谢在我对塞德里出手的时候,你们保持中立,但这不代表你们……可以质疑我,我不是塞德里,同样……也不是你们的傀儡,我……是权党的皇帝。”拿破仑身上气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攀升,霸气侧漏。
肯尼迪有些汗流浃背了,事情似乎有些超乎预料了,他的脑袋里所有事情都开始对上号了!从对方的瞳孔里读到了所有东西!
“你太可怕了,罗斯特一直是你安插的针吧?对你妹妹出手的命令是你自己下的!你怎么可能刚好赶到那!我怀疑种人计划也是你故意泄露的!你想要做什么!”肯尼迪震惊之余不断后退。
拿破仑仰头,嘴角上扬。
“让他们知道新的时代即将到来,因循守旧是无法打破历史的,我看见了未来的人类会沦为奴仆,文明将毁于一旦,我不会允许的,这是我出生就背负的使命。”
“他们也是你故意放走的!”肯尼迪咆哮他完全不相信执行部会抓不住区区几个人,只不过要付出些代价而已!
“是又怎样?你知道皇甫家长子皇甫麟在英国伦敦被暗杀,他们一定会去伦敦,至少皇甫东卿一定会去,那个组织的根基在那里,我一直知道,有一句中国古代的话来是驱虎吞狼之计,我给了皇甫东卿一个复仇的机会,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拿破仑仿佛大局在握。
“然后可坐收渔翁之利,真是一手好算盘,可你忽略了一件事,红党不会坐视不理的。”
“他们自己的烂摊子先收拾好再来管我们吧。”拿破仑淡淡的。
“什么意思?”
“俄罗斯边境,出现了渊的坟墓,他们一定会把重心放在那的。”
“很好,那日本呢?”肯尼迪大脑要炸开了,这个人究竟布了多少手,如果这是一盘棋,他已经看破了几十手之后!
“日本一群倭人,不会轻举妄动的,他们只好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世界是属于我们的,肯尼迪,你愿意和我一起迎接新时代吗?”拿破仑高举双手。
“你这个疯子!”肯尼迪就准备走。
“通知北隆索家族里的老家伙们,你们想赌,赌我不敢和你们作对,我不扫你们的兴,但无论如何你们都会输。”拿破仑癫狂的大笑,丝毫没有之前儒雅随和贵公子的风范。
“疯了,真的疯了,等你清醒点我们再谈吧!”肯尼迪摔门而出。
拿破仑浮夸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
花板上落下来了一个人,刚才肯尼迪居然没有发现!
是一位男人身材很瘦很高,是一副略帅的苦瓜脸。
拿破仑负手站立,高昂着头。
“命,江衡他们安排好了么?”
“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他们已经劫持了我们的人,游艇正在前往伦敦。”
“通知古狼他们,好戏要开场了。”
命单手握拳放在胸口。
“遵命,我亲爱的皇帝。”
宇文纣,皇甫东卿,刘尧终全部拔刀并肩站着。
江衡提着宇文兼和王下站在另外一边。
这艘游艇,他们昨晚就发现了,渔船目标,他们偷偷靠近直接劫持了这艘游艇,游艇上面正在举行的party被强行停止,都是些富二代,美女好酒在这上面应有尽有,为了私密性,他们上游艇前手机全部上缴享受着这个派对。
刚才还有两个人想上前,直接被皇甫东卿两脚踹飞,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人,送我们到目的地你们就可以回去。”宇文纣跟这艘游艇派对的举办方交涉。
“你们要去哪?”
“送我们到英国边境就校”
“没问题!”对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他们四人开始在这艘游艇上轮番站岗。
“饿死我了!太久没吃东西了。”王下手里啃着牛排,另一只手里拿着蛋糕,一顿胡吃海塞。
江衡啃着面包,他们的三餐都会有人送上门来。
在观察他们没有恶意后,那些人心也很大,派对继续举办。
几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憔悴。
“我们的任务恐怕完不成了。”宇文纣咽了咽口水。
“那是你的任务,权弑者的任务。”刘尧终多次提出回国,带着宇文兼接受审判,不过都被宇文纣驳回。
他们已经和红党失联很久了。
“是我们的任务。”宇文纣确切的。
“何必为了红党卖命呢?你是个连家族都能抛弃的人,会在乎这些?”刘尧终。
“如果你实在想回去你可以一个人回去啊!”宇文纣站了起来,有些恼怒。
“别吵了。”皇甫东卿。
江衡连忙按住宇文纣。
“抱歉,我语言有些过激。”刘尧终撇过头去。
“哎呀,误会开就好了。”王下口齿不清,嘴里塞满了食物。
“我们是朋友,但你们也请给我一个理由好吗?为什么一定非得去英国,一定得去伦敦。”刘尧终道过歉后再次开口,他是个极度理智的人。
“是我的事,抱歉将你们卷进来。”皇甫东卿打开门,“我出去透透气。”他径直走了出去。
“要怪就怪权党那些人啊!一群白眼狼。”江衡想帮其开脱。
刘尧终冷静下来,脸上很平淡:“听我……我怀疑,权党的人在把我们往伦敦引,我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宇文纣坐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是有这种可能性。
“所以我需要知道皇甫东卿究竟去伦敦做什么。”刘尧终苦口婆心的。
宇文纣面色凝重。
“老实,我们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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