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望着窗外的星空：“京安有技术，但他们不懂文物保护的温度。我们的保安不是机器，是能给文物讲‘故事’的守护者。”
竞标会当上午十点，虎刚走进故宫会议室，就接到刘智深的紧急电话：“虎哥，大事不好！总公司突然召开临时股东会，要罢免雷总的董事长职务！”
“怎么回事？”虎在走廊里停下脚步。
“听京安安保联合了几家投资公司，手里握着总公司30%的股权，正在逼宫。雷总让我告诉你，北京大楼的合作协议可能会被重新审议。”
虎握着手机的手收紧，目光落在走廊尽头的《千里江山图》复制品上。
这时，李豪杰从会议室探出头：“虎哥，轮到我们讲标了！”
“告诉评委，我五分钟后到。”虎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雷总电话，“雷叔，不管股东会结果如何，请您务必保住北京大楼的合作协议。我们正在竞标故宫项目，这是打开北京市场的关键。”
雷总的声音带着疲惫：“尽力而为吧。不过虎，你最好做好准备——如果我下台，新董事会可能会要求你们，无条件并入总公司。”
十点十五分，虎站在讲标台上，投影仪打出故宫雪景图，背景音乐是古琴曲《流水》。
台下坐着故宫博物院副院长、文物局专家、以及京安安保的王贺，后者正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
“各位老师，”虎开口，“刚才看了京安的方案，他们的技术确实先进。但我想问一个问题：当我们用冰冷的机器扫描文物时，是否忘记了这些文明瑰宝背后的温度？”
他掏出手机，播放一段视频：威虎安保的蔡俊，正在给新员工讲故宫角楼的故事，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
“我们的每一个保安，都能背诵所负责区域的文物档案。”虎切换画面，“这是我们设计的‘文物守护日志’，保安每都会记录巡查时的所见所感，就像古代的匠人记账一样。”
故宫副院长微微点头：“这个思路很新颖，但如何保证应急响应速度？”
“我们在每个文物展柜下方安装了震动传感器，”李豪杰站起来补充，“但信号不是直接传给监控中心，而是先触发最近的保安口袋里的警报器。因为我们相信，文物的第一守护者，应该是离它们最近的人。”
讲标结束时，王贺阴阳怪气地：“情怀能防盗吗？威虎连资质都出过问题，怎么让人放心？”
虎直视他的眼睛：“京安确实厉害，厉害到能买通我们的员工，偷走竞标方案。”
他拿出公证处文件，“不过很可惜，我们三前就启用了假方案，真正的核心技术，你们偷不到。”
中午十二点，虎刚走出故宫，就接到美美的电话，那端传来压抑的哭声：“虎子，奶奶刚才不认识我了...她问我是谁，为什么在她家里...”
“我马上来。”虎感觉胸口像被重物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李豪杰递来车钥匙：“虎哥，我开车送你去机场，竞标结果下午才公布。”
高速公路上，暴雨倾盆。虎看着车窗外模糊的雨幕，想起奶奶每次下雨都会：“雨点打在瓦上，像炒豆子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张焕义发来消息：故宫评标结果出炉，威虎安保中标！
他刚要回复，前方突然发生车祸，车流瞬间停滞。虎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零五分，距离奶奶上次清醒已经过去四个时。
“豪杰，下车。”虎突然打开车门，“我们跑过去。”
“虎哥，你疯了？这里离机场还有三十公里！”
“跑！”虎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奶奶还在等我带她去看升旗！”
他们在暴雨中狂奔，雨水混着泪水从脸颊滑落。不知过了多久，一辆出租车停在旁边，司机摇下车窗：“伙子，上来吧，我载你们一程。”
同一时间，总公司会议室里，雷总正面对京安派来的新董事们。
投影仪上显示着北京大楼的财务数据，京安代表敲着桌子：“试运营一个月，利润只有预期的60%，我们要求威虎立即并入总公司，接受财务监管。”
“不同意。”刘智深突然站起来，“根据合作协议，威虎有三年独立运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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