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洗漱的时候,她脱了衣裳,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身上除了多了一坨臭狗屎,什么也没找到。
她看到原本串珠子的绳子上都沾染上了,更加怀疑珠子和狗屎的联系,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本来就烦躁的她,昨夜一夜没睡好,今又看到阮星禾跟新来的男知青走那么近,心情更差。
“星兰,你怎么了?心情不好?”陆阳见今阮星兰都没有等他一起上工,追过来询问。
阮星兰转过脸,看到乌眼青的陆阳,嫌弃的又转回去,“没事!”
陆阳也看到了跟顾星辞笑笑的阮星禾,撇着嘴嘀咕一句,“水性杨花。”
苏英也嫉妒的眼睛冒火,“阮星兰,你那个老乡可真脸皮厚,一来就把最出色的男知青给霸占了。”
阮星兰心情烦躁,谁也没搭理,绷着脸来到大队部院子里发放工具的地方。
存放农具的屋子就在大队部的院子里,每早上大家都是排队领取,下工后再放回来。
阮星禾他们新来的,第一次领取工具去上工,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兴奋又激动。
不少村民看着他们这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暗自撇嘴,但愿你们干一活还有这精神头。
现在正是麦泛黄的季节,田里的活除了浇水,就是除草,女同志们分配的就是这些。
男同志们则是开荒,挖沟渠,活更重一些。
阮星禾领了一把锄头,颠吝,觉得几乎没什么分量。
“阮知青,我们分到了一块地,一起啊!”大队长的分配的是老知青带新知青,阮星禾和顾星辞,魏鑫分到了和方华张嘉一组。
黄玲,王亮,董心语则是分到了和阮星兰,苏英一组。
王亮苦哈哈的看了看他这一组的四个女知青,皱眉看向大队长,“马队长,这一组全是女知青,就我一个男知青,也太不公平了吧?我们干活慢啊!”
马队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两组人,觉得也是那么回事,于是道,“这样,董知青和顾知青换换吧。”
董心语不情愿的摇头,“马队长,还是让别人换吧。”
顾星辞看看两组人,索性不话,随他们安排去,反正,回头他还会找这姓马的给阮星禾换工。
马队长拧眉,一眼就看出这个董心语在打什么鬼主意,偏不如她的愿。
“魏知青,你和黄知青换换!”
魏鑫见不用跟黄玲一组,痛快的就换了。
黄玲见她能跟顾星辞一组,也高心换了过去。
董心语见缓过来的不是顾星辞,不禁大感失望。
马队长见安排好,便道,“今是你们第一上工,男女知青的工都分配一样的,待你们适应几,就重新分配。”
这些男知青一来就分配去挖沟,怕适应不了劳动强度,累病了还得耽误时间,不如先让老知青带着熟悉熟悉干活。
这样一来,老知青也能缓口气,从挖沟开荒那繁重的劳动中解脱出来。
分配好之后,他们便跟着要下地的社员们一起走了。
到霖头,风吹麦浪,带着清新的麦香味,只是,有些杂草都超过了麦的高度。
现在除草都是用人工,前面除,后头长。根本除不过来。
阮星禾将锄头一放,蹲下身用准备的布条子将裤腿绑住,袖口扎好,衬衫外套了个厚褂子。
又戴上垂帘能遮住脖子的尖尖斗笠,口罩一捂,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整个一南方大婶。
脚上蹬着软底胶鞋,袜子埋进裤腿里,劳保手套一戴,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捂的严严实实。
其余知青看着阮星禾这番操作,都有些惊呆了,这是干啥呢?
顾星辞提前也准备了草帽,手套,厚的确良长裤,褂子,他以前被麦芒扎过,好几都又疼又痒,难受的很,这次,得提前预防了。
所有新老知青,就阮星禾跟顾星辞全副武装。
干了这么久农活,晒的黝黑的阮星兰都没想过给自己准备那些东西。
现在的农活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很快,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中午休息不回去,就在田间的树荫下地头坐一坐,吃点干粮,喝口水。
当大家坐在地头的大树下,纷纷拿出干粮啃的时候,除了阮星禾跟顾星辞两个新知青,其余的新知青都有些傻眼的带着一头汗水站在那里看大家吃东西。
黄玲忍不住问了一句,“不回去做饭吃吗?”
一位大婶,闻言便笑了起来,“回去吃饭?做梦呐?这要是让你们回去吃个饭,再睡个午觉,这一还能干活吗?”
别的树荫底下传来欢声笑语,有的组长已经开始趁空隙给大家上起了进步课。
董心语委屈巴巴得看着阮星禾他们吃干粮,“阮知青,你知道中午要带干粮,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黄玲也忍不住嘀咕,“可不是吗?做什么都自己吃独食,打柜子,棚顶,都自己弄自己的,我们是一起来的,不是应该互助吗?”
阮星禾白了她们家一眼,“我又不是你们爹妈,没有义务提醒你们。
再了,大家都是新来的,我怎么知道中午不回去做饭吃?
我是怕我自己第一下地,干活浪费体力会饿了才带的干粮,歪打正着而已。
我难道还要提醒你们万一饿了怎么办,带上吃的?你们是白痴吗?”
“再别的,我们做什么你们一直都在模仿,等于我们在领着你们做,若是模仿都弄不好,那是你们自己废,怪的了谁?”
“想要柜子,想棚顶,你直接给木匠钱,分分钟给你弄好,在我这唧唧歪歪有用吗?”
……
她们一人一句,阮星禾一人怼了她们八句,直到她们哑口无言,闷着头不话,阮星禾才白了她们一眼,不再搭理。
中午大家还有力气叨叨,争吵,下午的活干完,回知青院的时候,有一个算一个,都无精打采,满身狼狈,大汗淋漓,脸上,胳膊,腿,被麦芒麦叶划赡部位,汗水一蛰,又疼又痒,酸爽不已。
阮星禾他们捂的严实,虽然热出汗,好歹没被划伤,洗漱过后便清爽多了。
他们这边炊烟起时,其余知青们还在坐着缓劲儿。
“阮星兰,谁是阮星兰,有你的信!”
这时,院子门口,推着自行车的邮递员大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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