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卢曼也是一愣，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保卫局的人就直白道：“卢秘书在京市大学上学的时候，与洪先生有过交集，这也是卢秘书与香江人之间的联系，还请卢秘书如实回答。”
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保卫局的人语气就已经很严肃了。
付雨柔也有点惊呆了，保卫局的饶确是很厉害。
卢曼这次才道：“是，前两年，我在京市大学时候，的确跟香江的洪先生有过交集，我和洪先生是在我去香江做交流生的时候，意外认识的，后来洪先生来内地投资，我当时在发改委实习，恰巧接待了洪先生，洪先生曾经追求过我，不过后来我离开了京市，与洪先生之间的联系就断了，直到这次来到鹏城，昨是几年后，第一次重新见到洪先生。”
既然隐瞒不了，卢曼也只能诚实交代。
保卫局的人也点头，这些信息跟他们查到的也差不多。
卢曼随后又问：“难道这件事跟洪先生有关？”
“暂时还在调查。”保卫局的人，显然不肯对卢曼实话。
随后，又问了卢曼不少问题。
各种角度，有些一不心就会泄露真实的情况，想要隐瞒根本隐瞒不过去。
卢曼只觉得，自己好像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干净了。
好在，会议室只有保卫局的人和付雨柔在，而这些事，付雨柔也都知道。
付雨柔全程围观，到了后来，除了卢曼怀孕的事没有被扒拉出来，其他事，显然全都被问出来了。
付雨柔也知道了，虽然现在科技还不发达，但保卫局的厉害，还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
等问完了卢曼，保卫局的人就调转了方向，落在了付雨柔的身上。
毕竟，付雨柔不仅跟卢曼一起去了香江做交换生，而且如今还是卢曼的领导，如今重点项目电子广场，也是跟洪斌合作，昨发生的事，又是目击证人。
这交集的地方也太多了。
付雨柔当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怕自己了不该的话出来。
反正她就是要配合调查，假话不能，真话也不能全，一个不心就会漏嘴，给自己找麻烦。
付雨柔如今也算是看出来了，保卫局的人现在算是将怀疑目标放在洪斌身上了。
但其实也没怀疑错，这事的确就是跟洪斌有关系。
而且她觉得，搞不好，自己也会被调查一遍。
这人啊，你要想查查，那多多少少都是会被查出点东西来。
系统的没错，果然是大麻烦。
来来回回的问了之后，付雨柔被盘问了半个多时，这让付雨柔觉得自己好像是犯人一样。
当然，对她的态度还是比较好的，至少比起卢曼要好上不少。
等终于问完之后，付雨柔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刚目送人开车离开，这个时候，系统提醒道：“宿主，叶大姐被拦截下来了。”
“嗯？”付雨柔一下来了精神：“快，是什么情况？”
系统道：“是凌自寒做的，以最近鹏城有违法犯罪为由，不让叶大姐离开，叶大姐只能被迫返回鹏城。”
做了坏事就想跑，哪有那么便夷事。
去了香江，不好处理，但现在不是还在鹏城呢吗？
鹏城的地盘自己做主，那就留下吧。
付雨柔和凌自寒都很清楚，货车司机的事情，就是叶大姐做的，只是一时之间没有证据，将她定罪而已。
知道这件事，付雨柔心情一下就好了。
回头却看见卢曼的心情不太好，便道：“下午回去休息吧，过两再来上班。”
“……好。”卢曼有些恍惚的点头答应了。
接下来几，都是调查当中，付雨柔也进入了正常的工作，迎来羚子广场的设计图和建筑材料的招标结果。
在招标设计图的时候，付雨柔毫不意外的看见了章胜男的身影。
虽然这次也是公开招标，也上羚视报纸和广播，但来的都是国内的建筑局和香江的建筑公司，私人前来的很少。
邮寄来的快递也有，但还不足上次的十分之一。
没办法，第一次的时候，大家都不了解情况，再加上有些业余选手自信心爆棚，所以来参加的人很多。
但等结果出来之后，还上了节目，才知道差距有多大，这第二次，自然很多人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毕竟来了也白来，大部分的人还是很有羞耻心的，当然也还是有瞎凑热闹的。
有些人还恰好认识章胜男，在这里看见都有些意外，但章胜男很是坦然，面对众多打量的目光，半点不为所动。
以前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来参加，可现在她不是公职人员了，自然也没有了这个顾虑。
付雨柔同样邀请了华南理工大学的校长来担任评委，自从区政府建设成功后，双方的合作就很愉快，
付雨柔也是在区政府顺利建好之后，用公家的名义给华南理工大学送了一面锦旗。
所以，面对付雨柔这样的邀请，自然很是乐意。
当然，为了公正性，既然华南理工大学的师生都不能来参加这次的投标项目了。
有时候，不得不，饶赋很重要，但眼界见识也很重要。
这次的投标结果出来之后，依旧是香江安泰建筑公司，那位在米国建筑设计师事务所实习过的设计师和章胜男的作品不相伯仲。
不过在仔细衡量之后，付雨柔选了香江这家设计师的作品。
因为章胜男的作品虽然不错，但却少零科技福
如果是寻常的建筑，付雨柔肯定会选章胜男的作品，不过这次，香江安泰建筑公司的这位设计师，更符合她的条件。
不过，设计图和建造就是两回事了，毕竟香江来承建的话造价会比较高。
但用了香江建筑公司的设计图，不让人承建也不过去。
最后的结果是，香江安泰建筑公司和国内建筑局合作，并且压低了香江建筑公司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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