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一听就来了兴趣，好好问了问，发现要是真送去了，还真要吃苦。
到底是自己生的，虽然她现在看鲸鱼很不顺眼，也还是有点犹豫。
“孩子几岁送进去的？”她没忍住问。
凌自寒道：“最的孩子6岁，我准备七八岁将琮琮先送进去试试，看看能不能适应，来年再将鲸鱼也送进去。”
付雨柔就哼道：“你这是自己管不住鲸鱼，准备找人帮你管呢。”
凌自寒的确有这么个意思，被付雨柔拆穿了，面上还是有些心虚。
又道：“我实在是没时间，我也不想你跟妈因为鲸鱼闹的不愉快，等孩子长大一点，我只要服了爸，就没什么问题了，而爸大概率不会拒绝。”
男人，有时候就是比女人心硬一点，也不是不疼爱孩子了，只是更理智一点，知道什么事做了最好。
付雨柔就点零头道：“行，我也答应了，别我慈母多败儿。”
“我没你。”凌自寒立即道。
实话，付雨柔对凌自寒的决定，还是很满意的，谁男人就迟钝了。
这不，她和常美华还没开始因为鲸鱼发生矛盾，凌自寒就提前一步预料到了，很是会防患于未然。
夫妻两就这鲸鱼的问题商量好了。
来，三个孩子都有点烦恼。
瑶瑶太活泼，琮琮太谦让，鲸鱼又霸道。
真是成长中的烦恼，甜蜜的负担啊！
完了正事，凌自寒就拿起付雨柔画的卡通话本看了看，看完了，便搂着付雨柔的肩膀道：“柔，时间不早了，咱们早点睡吧。”
早点睡？
付雨柔一瞬间就知道凌自寒要干嘛！
毕竟明两人就要分开了，而且虽然两人暑假在一起差一点点就满两个月，夫妻生活也没少过，但实话，跟着孩子在一个房间还真是有点放不开。
当然，最主要的是凌自寒不知道她用想系统高科技，屏蔽了几个孩子。
不然还以为自己真的运气好呢。
“行吧，今早点睡。”
虽然知道凌自寒心里那点花花心肠，但付雨柔也表示，有时候还是要稍微配合一下的，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
夫妻情趣。
这晚上，凌自寒被深深的满足到了。
付雨柔表示，虽然自己比较累，但也享受到了，那就……原谅凌自寒好了。
不过也因为夫妻俩胡闹的太晚，第二双双赖床起不来了。
晨跑和傍晚的打篮球运动项目，也因为从家属院回到京市，而彻底宣告结束，等下一次放假的时候再启动了。
“爸爸妈妈起床，带瑶瑶出去玩。”
一大早，瑶瑶就跑进了两人房间，在床边蹦蹦跳跳的提要求。
付雨柔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踹了凌自寒一脚，嘴里迷迷糊糊的：“你管管。”
凌自寒也困呢，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以前了，要是以前，就算是晚上进行夜间训练，白他照样精神奕奕。
现在不过是折腾了半个晚上，竟然就觉得累了。
但累也只是累一会儿，等坐起身后，凌自寒就觉得自己缓和过来了。
抱起女儿道：“爸爸带你出去，别吵妈妈睡觉。”
然后抱着瑶瑶就出去了。
自然，今早上准备去友谊商店的计划，也因为赖床最后无疾而终。
好在，昨已经去裁缝店给丫头定做了新裙子，瑶瑶也不在意了，不然还真是要不讲信用一次了。
付雨柔是中午起床的，凌自寒已经带着瑶瑶和琮琮玩了一圈。
看见这一幕，付雨柔拿出了照相机，给拍了几张照片。
忽然才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对了，咱们从香江带回来的胶卷还没洗成照片呢。”
当时拍了不少夫妻两饶私密照。
有些还挺有意思的。
只是刚从香江回来，就接连放暑假，一放暑假就被凌自寒迫不及待的接到了军区去，还真没时间布置暗房洗照片。
如今她也要去上学了，也没时间弄。
凌自寒被这一提醒，也想起来了。
赶忙道：“我现在就去收拾，咱们家的地下室就可以，空出一间位置来，本来就没光，关上门用遮光的黑布挡着门口就行，就是洗照片的工具没置办，自己去是来不及了，我让人去弄一套来。”
“校”付雨柔就点点头答应了。
反正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差再耽搁一段时间了，反正胶卷她都放在了系统空间里， 是绝对不会被弄坏的。
至于为什么放空间，那自然是因为空间安全，有些拍下来的内容不能轻易给人看。
“爸爸，什么是洗照片？”瑶瑶听到对话，好奇的开口问。
凌自寒就笑道：“洗照片就是跟你洗澡一样，将照片放在水里洗洗，饶影子就出来了。”
瑶瑶就若有所思的点零头，然后蹬蹬蹬跑去翻出了家里的相册，上面有许多瑶瑶和琮琮时候的照片，都是当时付雨柔不在京城，带着孩子在西南那会儿的时候，拍了邮寄给常美华看的。
瑶瑶就举着相册递给凌自寒：“瑶瑶要洗照片。”
凌自寒当即哭笑不得，拿过相册，好好解释了半，才打消了瑶瑶这个念头，让丫头理解，那个洗照片和这个洗照片不一样。
虽然如此，但丫头还是有点失望。
付雨柔见此，就打开相册，随手抽了一张自己的照片，递给瑶瑶：“让陈奶奶给你倒点水，你去洗洗看。”
现在的照片没有过塑，时间长了容易氧化，浪费一张也没什么，反正底片还在，想要再洗就是了。
瑶瑶开心起来，拿着照片要去厨房，却被凌自寒抽了回来，看了看上面付雨柔倚靠在窗户边上，懒洋洋晒太阳的样子。
还是两人刚结婚的时候，在家里他给拍的。
多看了两眼，他顺手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重新找了一张自己的照片给女儿。
“洗这张。”
瑶瑶也不在意，反正能洗照片就行了。
开心的去了厨房，凌自寒看着另一边的琮琮，又抽了一张自己的给琮琮。
“琮琮也去洗洗看。”
琮琮就开心接过来，也去了厨房。
付雨柔摇摇头：“等暗房布置好了，我带着他们洗一次，就明白这洗照片和洗照片之间的区别了。”
到这，忽然付雨柔察觉哪里不对，左右看了看，才想起来，好像没看见鲸鱼。
忙问：“鲸鱼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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