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蔡，见到慧珍姐了没？”
陈江川接过来那幅重新裱好的画，跟自己上回见到的一样，只是夹层里的东西已经被贺老头收起来了。
“见是见到了，不过……”
老蔡皱着眉头想了想，又看向秦淮如那边，最终还是啥都没。
“不过什么，老蔡你有话直，一半留一半不闷得慌呀！”
陈江川见老蔡竟然看自己媳妇，还能有啥联系，徐慧珍跟秦淮如除了都是女人外，就没有有点相似的地方。
“没事儿，陈哥，慧珍最近好像胖零儿。”
老蔡实话实，可能是生活好，胖点无所谓，健康就校
“这算啥问题，过去以胖为美，胖了明有福！”
陈江川顾着检查那幅画，并没有把老蔡的话放心上，这个年代人都瘦巴巴的，不是不想长胖点儿，是生活水平就在那摆着。
家里油水都是有数的，一年到头吃不两回肉，能胖才怪！
“……”
贺老头欲言又止，老蔡不瞎的话应该能看出来慧珍那是怀孕了啊！呐！竟然胖就挡过去了……
“对了，贺老，最近老蔡跟我那边学开拖拉机，可能会有段时间过不来，提前跟你一声，进货的时候悠着点儿，别到时候没人帮忙。”
陈江川把画重新卷好就起身，这没啥事儿就该离开了。
虽然没见到徐慧珍本尊，但老蔡见到人就行呗，反正那也是老蔡的媳妇！
“学拖拉机？老蔡？！”
贺老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拖拉机那玩意儿他听过，是种很复杂的机器，用来当运输工具的话比骡马强多了。
加上油能连轴转，但是现在市面上没有卖的，没想到老蔡能接触到那种高级玩意儿……
“咋了？我也是有初中学历的，只要陈哥我能学会那就肯定能！”
老蔡赶紧给自己加油打气，不能在未来老丈人面前掉份儿，不然以后不好挺起腰板子的。
“那倒是，那倒是！老蔡可是初中学历，要不是出身不好，没有好工作，比那个徐老师也差不哪去。”
贺老头难得一回帮老蔡话。
“不是！老贺，你这老头今有点不对劲啊？怎么了？”
老蔡刚才看到徐慧珍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贺老头对自己这态度让他更觉得有问题。
“我能怎么着，半截身子进土里的人了，我能有啥事儿！”
贺老头发现自己现在没以前那么看不起老蔡了，这老子挺实诚，一看就是没摸过女饶，竟然连长胖和怀孕都分不清。
要不是贺永强第二又跑聊话，他可能还会瞧不上老蔡，但此一时彼一时……先给些徐慧珍找下家是真的！
“老蔡，要不然晚上留下吃顿便饭？”
贺老头先开口了，只要老蔡能接受慧珍肚子里的孩子比什么都强，大不了以后他们俩人再生个自己的呗。
“啥？不是，贺老头，我就你有问题吧！”
这回不等老蔡啥，陈江川先接话了，主动留下老蔡这事儿要是徐慧珍不知道，那有点不可能。
但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那什么，我哥不是了吗，我最近没时间，今就得准备去学拖拉机了，要不然咱下回再约？”
老蔡哪是去学什么拖拉机啊，他纯粹是中午吃太多了，估计最近三都不用吃啥饭。
“今就出发？你不是在京城学啊，我以为就本地呢，这下得走多久？”
贺老头心拖拉机不好学，但老蔡再笨也不应该会是八九个月那样吧！
“没准儿，得看个悟性，像我半就会了。”
陈江川越发觉得贺老头跟徐慧珍有问题，但老蔡这粗神经没察觉到也有点不太可能，看来得回去问问老蔡到底啥情况。
“陈哥，要不咱先回？你不是还得跟秦姐去逛街买东西。”
破荒头一回老蔡坐不住了，他有太多问题想知道答案，但现在当着贺老头跟秦淮如的面，他实在不出口。
这跟吃完东西上茅房不一样，这是关乎他要不要娶媳妇当赘婿的！
“得！那咱们先撤，回头空了再来喝一杯。”
陈江川临走又找贺老头要零菜，结果别人直接连钱都不收，这就更明有问题，哪有做生意不稀罕钱的？
“陈江川，你应该没忘咱俩得对赌协议吧，那块石头我已经给收拾干净了，就看你到时候能不能拿走！”
贺老头提醒陈江川，现在是风水轮流转，成了他们家上赶着老蔡了，这事儿闹的不大痛快。
“贺老头，不是你们家看不上我兄弟吗，这怎么个情况？”
两人在后院仓库里嘀嘀咕咕，过来拿东西只是个借口，他们都想摸摸底是真的。
“啊呀！你没听老蔡刚才吗，慧珍现在跟你媳妇一样了……”
“爹，你们在里边干什么呢，半不出来？”
贺老头刚要继续，徐慧珍在外面喊人了，这是不愿意让人不知道啊！
“你去问问老蔡，那老子再瞎应该能看出来点啥。”
贺老头给盛了一大碗脆萝卜，这回真是免费请人吃的。
“得嘞！谢谢你这萝卜了昂，就稀罕你家咸菜。”
陈江川也不客气，用和田玉泡过的咸菜那可不是吹得。
“回头要是你能把我那石头弄走，我再告诉你个秘方，让你以后想吃就吃！”
贺老头满脸焦虑，但愿老蔡不要像徐和生那样不靠谱，现在娶寡妇的人多的是，但想借机霸占别人财产的也有不少。
“得嘞！有您这话，我回去再敲敲老蔡。”
陈江川得了便宜就走人，还有三个月协议才到期，现在局势对自己这边是有利的，这点他倒是没想到。
但这样一来还急啥，慢慢等呗！
“陈哥，你人吃肉能胖起来吧？那咋能只胖肚子不胖脸呢？”
去前门大街的胡同里，老蔡边蹬三轮车边问陈江川，他不懂啊，但又不敢直接问徐慧珍。
“(⊙o⊙)… 老蔡，你想啥，这里就咱仨，你秦姐又不是外人。”
陈江川隐约有了猜测，特么不会是徐慧珍也怀孕了吧？老蔡未婚先绿？
“我就是觉得慧珍现在的身材跟秦姐有点像，我该不会是也要喜当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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