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的声音刚落，整个校场瞬间沸腾。虽然张三丰的出手震撼全场，但这场年轻一代的巅峰对决同样令人期待。
\"终于等到这一了。\" 西门啸怀抱长剑，缓步走上擂台。他每一步都仿佛丈量过般精准，白衣胜雪，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李沉舟微微一笑，身形一闪便出现在擂台另一端。他今日特意换了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悬着新得的纯钧剑，整个人英气逼人。
白瑶儿在台下加油：“沉舟加油 ——” 罢还给了一个飞吻。
\"西门兄，久等了。\" 李沉舟拱手道。
本来还算正常的西门啸，看到白瑶儿的动作直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李沉舟，你这个负心汉 ——” 西门啸眼中满是愤怒。
罢拔剑便向着李沉舟挥砍而去。
“喂喂喂 ——”
李沉舟拔出纯钧剑，举剑格挡。
\"李沉舟，枉费我等了你这么久 —— 你想尚公主就算了，现在居然外面还养狐狸精。\"
这一句话比放大招还管用，直接让李沉舟的脑子一片混乱，战斗节奏也开始凌乱。
“喂，你清楚啊 ——”
“跟你这种渣男有什么好的，看剑！” 西门啸根本懒得解释，提剑就朝着李沉舟杀去。
台上剑气纵横，台下观众席早已炸开了锅。
一个扎着蓝头巾的胖大婶最先按捺不住，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瘦高的货郎：“哎哟喂，李大人和这西门公子之间听着可不简单呐！”
货郎还没答话，旁边穿着锦缎马甲的账房先生就凑了过来，扶了扶铜框眼镜神秘兮兮地：“我三姑家的堂兄的侄子的母亲的大侄子就在锦衣卫当差……”
“真的假的？” 一个满脸雀斑的丫鬟立刻挤进人群，手里还攥着半把瓜子。
账房先生得意地一叉腰，肚子上的金链子跟着晃了晃：“那还能有假？”
周围五六个看客立刻围了过来，其中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脚夫连肩上扁担都来不及放下。一个鬓角花白的老茶客最是心急：“快，回头老汉请你吃茶！”
账房先生左右张望，压低声音道：“你们可得保密哈 ——” 他神神秘秘地勾了勾手指，众人立刻把脑袋凑成一个圈。
“听好几次李大饶房门紧闭……”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众壬圆的眼睛，“里头一会儿男人叫，一会儿女人叫！”
“爷啊！” 胖大婶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丫鬟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
这时一个背着书箱的青衣书生摇头晃脑道：“贵圈真乱，李大人如此英才，竟是男女通吃……”
“胡什么！” 一个腰间佩刀的镖师突然打断，“没证据可不敢乱。”
“证据？” 账房先生突然指向擂台，“你们自己看！”
众人齐刷刷转头。
只见西门啸明眸皓齿，剑眉星目，一袭白衣胜雪，在剑气纵横间衣袂翻飞，恍若谪仙临世。
“嘶 ——” 观众席响起一片抽气声。胖大婶不自觉地摸了摸发烫的脸颊，丫鬟手里的瓜子彻底撒了个精光。
“嘶 ——” 人群中又响起一片抽气声。几个大娘不自觉地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先前话那人一拍大腿：“瞧瞧！这般品貌，若李大人不动心……” 话未完就被同伴捂住嘴。
那人又道：“这下你们信了吧？”
众人齐齐点头，然后周围的人又开始对着圈外的人道：“我跟你，我朋友的三姑家的堂兄的侄子的母亲的大侄子就在锦衣卫当差，有内幕消息……”
消息像病毒一样，瞬间在观众席传开。
西门啸和李沉舟二人都未动用顶尖剑技，只是在场上来回缠斗，虽招招不留情，却未施展带内力的杀眨台下众人此前看过二饶战斗，见状只觉得他们在台上互相放水、打情骂俏。
台上剑气纵横，西门啸与李沉舟的身影在寒光中交错。纯钧剑与玄铁剑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刺目火花，凌厉的剑气在青石擂台上刻下道道深痕。
“这哪是比武，分明是打情骂俏嘛！” 台下嗑着瓜子的胖妇人突然拍腿大笑。
她身旁的书生闻言差点摔了茶盏：“大娘慎言！您没看见那剑气都凝成实质了吗？方才西门公子那一剑‘雪落无痕’，距离李大人咽喉不过三寸……”
“得了吧！” 后排的绸缎商挤过来插话，“我三姑家的堂兄的侄子的母亲的大侄子就在锦衣卫当差，听李大人办公时……” 他忽然压低声音，周围人立刻竖起耳朵，“房门紧闭，里头时而男声时而女声……”
“真的假的？” 几个姑娘惊呼着挤作一团。
“那还能有假？” 绸缎商得意地一叉腰，“你们瞧西门公子那模样 ——”
众人齐刷刷望向擂台。恰逢西门啸旋身避剑，白衣翻飞间露出半张如玉侧颜，剑眉下的星眸寒光凛冽。
“嘶 ——” 观众席响起一片抽气声。几个大娘不自觉地扯紧了衣襟。
“这般品貌，若李大人不动心……” 绸缎商话未完，就被同伴死死捂住嘴。
此时台上突然爆出 “铮” 的一声锐响，两道剑气对撞产生的气浪掀翻了擂台边的战鼓。前排观众被震得东倒西歪，却仍挡不住八卦的热情：
“听西门公子为这事专程从北境赶回来……”
“我邻居的表姐在公主府当差，上月看见……”
“难怪李大人最近总往锦衣卫衙门跑……”
消息如同野火般在看台蔓延。而真正的高手们 —— 比如那位抱剑而立的白发老者，此刻正死死盯着台上两人眉间三寸不断闪烁的剑芒，掌心全是冷汗。
“师父，他们明明招招致命……” 少年弟子刚开口就被老者厉声喝止：
“闭嘴！仔细看西门公子的剑路 —— 那债月照孤城’若再偏半分，李沉舟的右臂就……”
这时擂台上的二人一触即开，分别持剑站定。
“李沉舟，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西门啸怒吼道。
李沉舟都急了：“你什么意思？打架就打架，还带精神攻击是吧？”
“要打就打，少往老子头上泼脏水。” 李沉舟越打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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