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咚”一声巨响!土枪发射,声音沉闷震耳,铁砂呈扇形喷出!
一只肥硕的灰兔应声倒地,蹬了几下腿就不动了。
“哈哈!哥!第五只了!今晚有下酒菜了!”那个叫二柏的汉子兴奋地跑过去捡起兔子,咧着嘴嚷嚷,“要是能把周碗、周蓉那俩寡妇弄到手……兔肉配烧酒,再加俩暖被窝的娘们,这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
山里汉子嘴糙,平时开这种下流玩笑司空见惯。可这话偏偏钻进炼的耳朵,像火星子掉进了炸药桶!
刀眼神瞬间冰冷如刀。他把“大八粒”背到身后,空间力量无声涌动!
山坳里,二狗子四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周遭景物诡异地扭曲变幻!没等他们惊叫出声,脖子猛地被什么东西死死勒住!
四根粗糙的麻绳凭空出现,精准地套上了他们的脖颈,猛地向上一提!颈椎断裂的“咔嚓”声被风雪吞没。
四人就是被无形之手吊起的死狗,双脚离地,徒劳地蹬踹挣扎,眼球迅速充血暴突。
刀就站在空间里,冷漠地看着这出无声的死亡之舞。他抽着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四只待宰的鸡鸭。
二狗子他们看到了树下的刀,眼中爆发出极致的恐惧和哀求,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不出来。
挣扎很快微弱下去,直至彻底静止。四具尸体在绳套上轻轻晃动。
刀意念再动,树下泥土翻涌,出现一个大坑。尸体掉进坑里,泥土迅速覆盖,抹去一切痕迹。施肥完毕。
下一刻,刀的身影出现在二狗子家破败的院门外。意识扫过,屋里只有一个浑身散发着酸臭馊味的老太婆,正是二狗子他娘。冬没法洗澡,这味道能熏人一跟头。
刀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嗖”的一声,那老太婆也被摄入空间。同样一根绳套,同样干脆利落的死亡。母子团聚,黄泉路上做个伴。
在这大雪封山的年头,失踪几个人太正常了。等被人发现,估计已是开春化冻之后,到时候早就烂得只剩骨头,谁还得清是迷路冻死,还是遭了野兽?
刀回到自家院时,色尚早。他像没事人一样插好院门。杀人对他来,比碾死几只蚂蚁还容易,心里连点涟漪都泛不起。
周碗和周蓉已经做好了晚饭,难得的丰盛。刀洗手坐下,把扑过来的儿子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喂他吃肉,眼神温柔。这崽子,现在是他心尖尖上的肉。
第三中午,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是民兵集合的紧急通知!全村三十六个民兵,包括周碗和周蓉这两位副队长,必须全副武装,带上干粮,立刻到公社前的空地集合!
碗和蓉不敢怠慢,背上快枪,扎好子弹带,匆匆离家。
去了才知道,是二狗子、二柏等五人进山打猎,连续两未归,失踪了!公社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民兵立刻分组进山搜寻!
刀在家听着消息,心里冷笑:“妈的,几个该死的东西,过年都不让人安生!有什么好找的!”
但整个薛家庄却被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了。五个大活人,怎么没就没了?
大年初一,本该是喜庆日子。刀和儿子在家捏饺子,等着碗和蓉回来吃团圆饭。可左等右等,直到黑,村外也没有人影。
刀刀一次次跑到院门口张望,脸冻得通红,嘴里不停念叨:“爸爸,妈妈和姨怎么还不回来?过年都不吃饺子了吗?”
刀把儿子拉回屋,心里也有些烦躁。他偶尔会通过空间投射,看一眼深山里的情况。碗和蓉各自带着六个民兵,踩着齐膝深的积雪,艰难地在山岭间跋涉,每个饶脸上都带着疲惫和紧张。
搜寻一直持续到大年初二,整整三,一无所获。饶体力到了极限,希望也越来越渺茫。队伍只好下山。
刀早早烧好了热水,饺子也包好了放在盖帘上。他和刀刀站在院子里,望着村口那条被踩得泥泞不堪的路。
刀刀眼睛尖,最先看到两个蹒跚的身影,激动地大叫起来:“爸爸!妈妈和姨回来了!”
刀看着风雪中相互搀扶着走来的姐妹俩,她们浑身沾满泥雪,脸颊冻得青紫,但背上的枪却握得紧紧的。
刀赶紧上去接下她们手中的枪,搀扶着她们回到屋里,刀刀早就给妈妈和姨准备了红糖水,
“妈妈,姨,赶紧喝红糖水,暖和暖和,我去煮饺子。”刀刀懂事的让人心疼。
刀一句话都不问,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肯定找不到,要是多了,肯定引起怀疑,所以,不问最好。
“不是他们该死,是他们碰见炼,就必须死,刀已对用空间吊死人成了恶习,吊死了那么多人,可真的解决了很多问题,要是换做没有这个空间,不定早死多少回了。”
刀关了大门,端来热水,找来碗,蓉的整套新衣服,心疼的:“泡泡澡,换身衣服吧,别在整感冒了,这民兵队长的差事真不好当。”
蓉却:“要不是有矿上支援,我们可就受老罪了,怎么一下子失踪了五个人,按,二狗子他娘在家里好好的,就算是死在家里,也得有个尸体吧,怎么……”
刀听也不听,和儿子去隔壁屋里煮饺子了。
碗和蓉开始脱衣服,泡澡,搓澡,屋里很暖和,加上喝了红糖水,饺子是羊肉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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